喝醉后捡到病娇老婆(41)
被她这么一说,景溪哭的更大声了。
她觉得自己很奇怪,很变态,很恶心,小心翼翼隐藏的这段时间,没有可以倾诉的同龄人,也没有可以依靠的成年人。她只是艰难地在支撑着,每天孤独地生活着。此时被人撞破,她心里的委屈喷薄而出,哭的极其用力,恨不能把胃里的东西都呕出来。
乌小柔站在她座位旁边,看着她哭得脱力,终于停了下来,才开口道:“景溪,你别怕,我谁都不告诉,以后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们以后就是知己了。”
在景溪的记忆里,乌小柔蹲下来跟低着头擦泪的她对视,外面的夕阳正好跟六楼的窗户平齐,大片大片的霞光正好照在她光洁的脸上,像是捉不到的美梦。
听到这里,众人都张口结舌,乌小柔是什么样子她们都有目共睹,原来她还有这么通情达理的时候。
可是,如果乌小柔保持一开始的样子,也就不至于让景溪再提起来时,形容为“美梦”了。
景溪似乎对提到之后的事有些迟疑,她起身去续了一杯咖啡。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乌小柔果然经常和景溪混在一起。因为在她面前不用隐瞒,那种感觉又安心又妥帖,景溪乐在其中,也渐渐跟当时几个成绩好的朋友疏远了。
但两人越是往下相处,景溪的三观就越是受到冲击。
那时候作为不良少女的乌小柔虽然不会去打架逃课,但她跟男生玩得很好,有次鬼鬼祟祟地来找景溪,说是要给她看个东西。
景溪家里原本就经常没人,乌小柔在她房间里打开电脑,把光碟放进去,两人僵硬地坐在椅子上,看影片里两个女人开始缠绵交合。
看了一会,景溪就猛地按了弹出,影片也应声戛然而止。
第一次看这种片子,她喉咙里不禁开始恶心起来。
乌小柔尴尬地笑了两声,因为要看片而拉起窗帘的房间里又安静又昏暗,景溪侧头去看,对方的脸被电脑的光线照的看不出是什么表情。想来自己应该也差不多。
回过神的时候,景溪已经被她拉着倒在了床上。
那之后,乌小柔课间的一个眼神,都透着一种诱人的心照不宣。
景溪觉得,乌小柔并不是百合,或许只是一时兴起。
她有次质问乌小柔,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又是怎么看待自己的。
但是乌小柔并没有回答,她那个时候和邻班的一个小混混每天混在一起,景溪见她不回答,就明白了,说我们别在联系了。
但乌小柔却不肯,还说如果景溪要走,她就把她的秘密捅出来。
景溪只好就范,乌小柔像是要报复她提分手一样,无休无止地跟她耳鬓厮磨,甚至在教室里自习的时候,都若无其事地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景溪怕被同学发现,只能又羞又怕地配合。
她的退步迎来的是对方的变本加厉,那段时间,不知她受了什么刺激,对景溪的控制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景溪家里因为一直没人,成了她经常到访的地方,她对景溪做的,一点都不像是对待女朋友,倒更像是对待什么器具,什么物品,从来不会征求景溪的意见,随时随地,只要她有兴致了,就会把景溪叫到前面,泄欲之后再离开。
景溪那段时间,每次看到她都会觉得心惊胆战,但是她在心里的某个地方,还认为乌小柔只是心情不好,总有一天她会变回原来的样子的。
但是没有。
乌小柔对她的控制渐渐到了变态的地步,只要景溪稍微表现出一点不情愿,她甚至会掐住景溪的脖子,用很凶狠的眼神震慑她。
可是,景溪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直到有一天,景溪在学校对面的小宾馆门口,无意间看到了她和邻班的混混。
那个时候,景溪捂着嘴,跑回家之后,她喉咙里像是塞了棉花一样,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只是无声地干呕。
这到底算什么?
在这之前,因为乌小柔不喜欢她和别的女孩走在一起。景溪还傻乎乎的,以为她是在吃醋,主动与自己的朋友们渐渐疏远。有一次,景溪无意间听到别人说乌小柔和小混混在一起。她还不以为意,她也不觉得,男生是会威胁到自己的存在。
所以,才会在发现这件事之后,知道自己有多蠢。
她去质问时候,乌小柔讥笑地看着她:“你是不是搞错了,我什么时候说过自己喜欢你了,明明是你自己贴上来发情。”
这样撕破脸之后,乌小柔居然没有就此离开,只是好像为了补偿她一样,又渐渐对她温柔相待起来。那段时间,景溪对她的这种行为很不习惯,毕竟她早已习惯了乌小柔不把她当回事的样子,就算心里还对她有怨恨,但也无可奈何地心里有了隐约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