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本假修仙师徒文(153)
脑中浮现出的画面诱惑又勾人,只可惜地点不对,不然某人已经被压在干净的长桌上,被吃尽便宜。
不过现在也不遑多让,起码她抱人抱的心猿意马。
贺清邪噙着邪笑,正色说:“正因分得清关系,这手臂才不能松啊。弟子又不是不知道师尊您什么嘴脸,翻脸堪比翻书,弟子好怕啊——”
孤立于山崖下的刑灵室赤裸在山间,从荒山野林里吹来的风从缝隙中渗进来,让这个窄蔽的木屋更为阴冷。
烛火已灭,暧昧却是生在隐蔽之处的花,靠着暗黑滋取养分。
这种关系不明,情感未定让苏长依毛骨悚然,她不得不强作镇定,阴鹜道:“你会怕?你当做是本座是师尊?本座在你眼里算什么?再说一遍,松开!”
“想弟子松手?”贺清邪置若罔闻,谑笑说,“松开师尊这不就是要弟子的命吗?”
简直是胡话连篇!
苏长依耐心不多,厉声道:“你我还未动过手,你是非要逼本座跟你同归于尽吗?!”
同归于尽?
虽是气急败坏之下的怒言,但说者无意,不难免听者有心。
你就这么喜欢死?
贺清邪眸光在暗处沉了沉,只手掰过苏长依的脸,冷道:“师尊好像总以为能与弟子势均力敌,同归于尽还是算了吧,比起殉情弟子更愿意换一种方式,不若你我师徒床上比过?”
“如果你满脑子都是这种废料,那本座与你无话可说。”
“怎么能是无话可说?你我师徒之间,不是情深意切可昭日月吗?这些回忆弟子一直记得,从不敢忘。且灵清殿软纱红帐,恩恩爱爱不是如鱼得水,欢愉不断?这些记忆如此美妙,师尊难道不想重温一下吗?”贺清邪长指摸入衣襟,被人当场截住,继而拉了出来。她不怒反笑,刚要开口便听温风和煦的女音犹在耳畔,不疾不徐地说,“今日只说惩处之事,不然你就别开口了。”
“那怎么成?只说惩处,弟子不是要被师尊罚死?还不如谈点风月……”
两次三番被绕开话题,苏长依只想就地宰了贺清邪,她被强制偏过脸,贺清邪低额忍不住在她鼻尖处轻蹭。发丝里渗出的香气四溢发散不断涌入鼻中,勾起不算久远的回忆。这让她更加难堪,那些凌乱颠倒的记忆时不时潮涨潮消,平静时如水流潺潺,波涛时翻江倒海,总能乱得她面红耳赤,心绪难平。
此时的苏长依无疑是疲惫不堪,早知改日过来,先让孽徒在刑灵室自己呆上一夜。
贺清邪嘴上的污言秽语乱得心烦,苏长依直接闭上眼睛。
不多久,面对死尸一样靠在自己怀中坚决不出声的人,贺清邪心中莫名生出一种烦躁,她扯了扯头发,将散开脖前的长发顺到身后,将人摆正,无端火起问:“师尊做这副姿态给谁看?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师尊之前占弟子的便宜也不少吧?等弟子讨债就一副烈女样,学婊子立牌坊,有意思?”
苏长依面色终于变了变,她睁开眼睛,一双潋滟到极致的桃花眼在光下似乎有对勾人的钩子,她抿着薄唇,手掌在袍袖下不动声色地捏诀。
这时,贺清邪又冷声冷语说:“师尊要是总一副受害者的模样,这可就没意思了。”
她对苏长依手下的变化一无所知。
“以你所见,什么才有意思?”手下术成,苏长依哼笑,眸光一闪,“是这样么?”
尾音刚落,苏长依侧头对贺清邪的眼睛吹出一口热气,继而露出诡异一笑,在暗处打了一个响指。
咻地一道金光在身后身玲珑有致的身躯上成环绕型,只眨眼的功夫便稍纵即逝。
金光消失后,贺清邪察觉到身体上有一阵被紧缩的不适感,垂头一看只见身上已多出一条半指宽的银色锁链,在烛光下闪着耀眼白光。
是缚灵锁!
锁链从贺清邪笔直的双腿一直束缚到胸口,将白色弟子服压出条条勒痕,完完全全束出袅娜娉婷的身姿,却也留两条手臂在外,仍不松懈地搂住不盈一握的腰肢。
“还有意思吗?”苏长依敛住神色,讥笑开口。
贺清邪:“……”
纵使没回身,也能察觉到脸侧的目光由滚烫变作阴冷狠戾,冷得她忍不住想躲,但在这极为诡谲的目光之下贺清邪松了手,这是她为数不多的妥协,第一次主动松开。
苏长依不疑有他,背着人得逞一笑,转过身银线浮云霓裳的衣袖轻轻一挥,贺清邪整个人不受控制地被缚灵锁束缚飞拉到木屋最里面的十字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