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的，”霍清濯赞同凌的观点，“可是我想明明白白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我们尊重宿主的一切选择，”凌双指并拢，点在霍清濯的眉心处，在凌收回手之后，一大片不同的景象铺展在霍清濯眼前，“你想知道，我便告诉你。”

“你，霍清濯，也可以说是胥公主，也可以说是萧寻，”凌的话音一落，在霍清濯眼前的景象变换，顿时浮现出一大片广袤的大陆，巨大到没有边界，让她感觉到什么叫真的庞大，人又有多么渺小。

“在位面管理局中，有无数大大小小的位面，不同的文明程度，不同的维度，不同的时空，秩序井然地运行着，但是位面太多了，无时无刻都在有新位面诞生，所以就有了主位面，平行位面之分，又衍生出位面之子，来保持主位面的运行秩序。”

“无数的主位面裹挟着属于自身的平行位面，有序地运转着，但是事情总有意外，再加上一些外来的攻击，总会出一些意外，就像你眼前现在看见的，就是之前属于你和舒月清的主位面。”

霍清濯眼前的景象随着凌的话发生转变。

“你们的主位面出现了意外，被不明力量攻击，产生巨大的震荡，”霍清濯眼前的那片大陆剧烈晃动，然后开始支离破碎，一部分直接掉落，砸向下面无数的小位面。

“主位面破碎，位面一角脱离，砸进了属于主位面的平行位面中，造成了很多预料之外的影响，而属于主位面的居民，也跌落进了平行位面之中，产生改变，尤其是身为位面之子的你们，同主位面一起破碎，形成不同的碎片，当碎片消逝之后，会自动被主体融合。”

霍清濯眼前的景象出现了许多个自己，胥公主，萧寻，原先世界的自己，都在其中。

“修复破碎的主位面是一项大工程，一个办法就是我们一开始想的，在等主位面破碎的余波过去后，直接逆转时空，将主位面变成还未破碎的样子，不过这样后遗症和需要消耗的能量也比较大，时间也比较漫长。”

“至于另一个办法，就是身为位面之子的你们，先复原，然后回到主位面，将一切带回正轨，主位面的破碎自然会被修复，遗失的角落也会重新回归，而你们，并没有让我们失望，身为位面之子生生世世的纠缠，注定了你们会始终出现在彼此身边，也加快了融合碎片的速度。”

听了这么久，霍清濯总算是听明白了，“你就说明白点，就是有无数个我和舒月清，等我们一个个都死干净了，这融合就算是完成了是吗？而我们在一起加快融合碎片速度的原因，就是我们只要在一起就容易英年早逝，是不是？”

“聪明，理解到位，重点抓得很正确。”凌微微一笑，肯定了霍清濯的猜测。

“所以这就是月清公主，胥公主，萧寻，早死的原因，那现在舒月清昏迷不醒，不会也是因为这个吧？！”

看凌竟然认可了自己的猜测，想着现在躺在病床上的舒月清，霍清濯顿时慌了。

“这倒也不是，”凌摇摇头，“这个世界的你和舒月清都是主体，你们不需要消逝，只需要等待着消逝的碎片回归就好，不过这次舒月清也和这个有点关系，她像你一样，也开始在融合属于她的碎片，不过她不像你一个一个融合，而是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触发一齐融合，身体有些吃不消，问题应该不大。”

“更何况你还经过了位面之间的穿梭塑造，本身就比舒月清更强一点，所以之前你也是有这种情况出现，但是你自己一直都没有发现，你都以为自己睡着了。”

经过凌这么一解释，霍清濯明白了，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原来自己之前那些莫名其妙就会睡过去，还有那些梦境，竟然是这么回事。

“那这种融合碎片的情况还会持续多久？我们融合完毕之后是不是要回去主位面？大概多久的时间？”

幸好之前霍清濯就已经接触过了系统位面等这些事情，现在面对这些东西，也并不是很难接受。

“我不清楚，可能十年，可能一百年，可能几百年，持续到你的几世轮回之后，不过随着主体的日渐强大，你们融合碎片的时候将不会再有什么感觉，融合完之后肯定要先回到主位面，但时间我不能确定。”

凌很有耐心，一个个回复霍清濯的问题。

“原来是这样，那一开始我绑定系统的事，也是你们计划的吗？”霍清濯的问题解决地差不多了，“还有一点，萧寻在所有人的记忆中都模糊不清，也是因为作为碎片消逝，所以存在也会被弱化吗？”

“绑定系统的事纯属意外，当然，这也有你们两个主体之间彼此吸引的原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