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化后标记了死对头+番外(117)
Alpha和Omega在狂风暴雨中摇摇欲坠。
姜宥礼本来不想和路遥依这么亲密无间地接触。
可是她看着宛若一朵妖冶的玫瑰肆意绽放的路遥依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只能像发了疯的禽兽一样贪婪地索取。
不够,远远不够,她还想要更多。
来自心底的渴望无限蔓延。
在撞开最后一道枷锁终生标记路遥依的那一瞬间。
姜宥礼在风信子花香的裹挟中如梦初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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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房间寂静无声。
姜宥礼猛地睁开双眼望着光洁明亮的天花板,整个人像是受了极大刺激一样大脑一片空白,她望着天花板缓了好久才慢慢缓过来,这才记起昨晚睡在路遥依的床上。
慢慢地,她拉回了那些崩乱的思绪。
原来那是一场梦。
她……做了一场极其离谱的梦。
她梦见……
她望着天花板眼神逐渐涣散陷入梦中的记忆。
在脑海播放的那些暧昧画面让她的脸顿时涨得通红。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顶着被子。
她往下探去。
在碰到自己的瞬间整个人就像被雷劈了天灵盖一样彻底清醒了,她像是受了巨大打击一样僵着脑袋往左边看去,映入眼帘的依旧是路遥依那张完美无暇的睡颜。
她的左手一如既往地被路遥依紧紧握在手中十指相扣。
从掌心传来的温度慢慢烫进心里。
她想起醒之前做的梦。
顿时尴尬羞耻得想要立马逃离这个地方,却又害怕动静太大会把路遥依弄醒,到时候场面一定会更难堪更窘迫。
真是要了命了。
她克制想逃的冲动轻手轻脚地爬下路遥依的床。
然后慌不择路地悄悄溜出了路遥依的房间。
门轻轻关上。
一直在装睡的路遥依缓缓睁开双眼。
她望着紧闭的房门唇角扬起一抹会心的浅笑,然后挪动身子往姜宥礼睡的地方靠近,她紧紧抱住姜宥礼的被子闻着冷杉的香气,满含笑意地闭上双眼享受其中。
这是只属于姜宥礼的味道啊……
她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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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宥礼逃回房间后就立马奔向浴室锁上浴室的门。
她坐在马桶上看着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躯体。
整个人都臊红了脸。
Alpha早上出现生理现象很正常,她也差不多快习惯了早晨的生理现象,可是今天早上对她来说非同凡响。
因为……她做了一个梦。
与其说做了一个梦不如说做了一个羞于启齿的春梦。
而且梦里的对象竟然是路遥依那个Omega。
她……她竟然对路遥依做了春梦?
怎么会这样?
她怎么可以对路遥依那个自恋狂魔做春梦?她的身体为什么总是不争气?为什么总是对路遥依起那么大的反应?
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她的面子往哪搁?
她好恨这具躯体。
可是,她又不得不接受现实。
她的身上还残留着从路遥依床上沾染的信息素。
她低头看着自己满脑子想的都是路遥依坐在她身上紧紧拥着她的画面,以及顶撞路遥依一个劲输出的画面。
恍然间,耳边似乎响起了路遥依的轻吟呓语。
她的大脑瞬间宕机气血上涌直冲天灵盖。
她竟然在想路遥依……
不……不可以……
她闭上双眼拍了拍自己的脸强迫自己不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可是她越不想去想,她的脑海里就越是像幻灯片一样一遍又一遍重播那些旖旎缱绻的风景。
那些风景不断蛊惑着她那早已脆弱不堪的意志。
最终,她还是没能控制住自己。
她闻着残留在身上的S级Omega的信息素在本能的作用下握住了滚烫的自己,她不想去想路遥依在梦中臣服于自己的娇容媚态,然而满脑子想的偏偏是路遥依。
那些片段反复播放。
她想着路遥依在羞耻与罪恶中解决不争气的自己。
冷杉的香气很快就溢满了整个浴室。
不知过了多久,姜宥礼在情不自禁的臆想中终于释放了自己,整个人仿佛得到了重获新生的解脱与救赎。
她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
她皱着眉头走到淋浴间打开花洒想洗去满身的罪孽。
她无法接受自己对路遥依产生了不可控的欲念。
更无法接受在梦中像禽兽一样的自己。
她站在花洒下闭上双眼任由热水从头淋到脚,整个人仿佛陷入了罪孽深重的无尽深渊,为什么梦中的那个Omega偏偏是路遥依,为什么会有那种不该存在的想法……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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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姜宥礼在浴室洗了一个多小时才从浴室出来。
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到床边心如死灰地倒在床上捂住自己通红的脸,梦中那些画面刻在脑中怎么也挥之不去,她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对路遥依做那种不可思议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