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爪子一定要在上面(139)
“我为什么不敢!”魏蝉冷漠地忽然一巴掌扇在她脸上,那漂亮冷血的脸庞发丝附着着汗水,苍白的粘附污垢泥泞和血渍,狼狈不堪地跌坐!
魏蝉粗暴地再度卡起她的脖子,大跨步把她拖行到角落,无视她痛苦扭曲的表情,把她困在墙角,清甜的声音冲她耳边嘶哑低缓道:“你知道……我要再出一点钱,你就不是疗养院而是精神病院!到时候你想自杀……都没那个可能!”
殷守月想要挣扎,却肌肉酸痛得完全抬不起,头脑一片混沌,眼睛也昏沉,只有心跳加剧,频死感和暴怒交织出现在她脸上:
“你……哈啊……哈啊……你……”
“啧啧。你瞧瞧自己。”魏蝉冷漠地嘲弄,卡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脸,屈辱地露出冷汗淋漓因血液流下不得不闭上一只眼的狼狈的面容:“只要戳中痛点……你和那些你看不起的‘猎物’们一个样,也和越无忧一个样,不是吗?你又有什么脸面去嘲笑他们?”
“我要……杀了你……”
殷守月嘶哑的声音最后一个字还没出口,手腕传来的剧痛让她几乎把一切音节吞回去!:“啊——!”
“哈——哈啊——哈啊——”
“搞清楚自己的位置!殷守月。”魏蝉冷冷地捏紧木棍,抓过吧台上留下的一瓶酒,打开瓶盖,把酒水悉数从她头顶完全倒下去!
冰凉和寒冷瞬间席卷!
“清醒一点,我们再说话。”她听见那个年轻教师这么说道。
她靠坐在墙边大口喘息,红酒顺着她的短发低落,沾湿她的睫毛,眼球带来灼烧感……但好歹从混乱的思维里清晰一点。
“你想要我怎么样?”她干涩地问。
“别找越无忧麻烦。”
“不可——!”
“卡!”一个声响。脚腕传来击打的剧痛!
“再说一次?”
“不!……啊——!”
“卡!”
“再说一次?”魏蝉丢弃木棍,捡起碎裂酒瓶的玻璃碎片,靠近她的脚腕,声音远起来:“希望你小心一点。你知道的……事不过三,这一次我就不是用开玩笑的了。”
玻璃碎片紧挨着皮肤,力道在慢慢加紧。
“……”
殷守月的沉默让魏蝉不耐烦地加力,皮肤被划破,血液流下来。
“……好!”她最终屈辱地扭头,死死闭上眼睛,遮盖难堪的神色。
“很好。”魏蝉满意地点头,松开一点力:“还有。你的作业……太不合格了。以后记得做。”
简直是恶意羞辱……
她愿意在特殊情况下退让,不代表她可以忍受如此侮辱。
殷守月没等她说完,忽然爆发,喑哑的嗓音饱含愤怒:“少给我得寸进尺!你别太过分!你等着我出去,信不信我让你死得干干净净!尸骨都不会找到!甚至警方根本不会来找!
你以为你是谁?!你再不得了又怎么样?你是一个人!!而我有一个军团!”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说完,腰部又是一个横踢,把她直接踹倒横卧,瞬间岔气:
“殷守月!我告诉过你……你这蠢学生!弄清你自己的位置!”
殷守月被她提起来,气息混乱:
“以后怎么样是以后的事情!现在!
你倒在我脚下!而你不敢承担后果!那就给我乖乖听话!”
她语气锐利如含着冰刃:
“就算下一个小时你找人弄死我……现在骗也给我骗着说你会听话!”
“……懂吗?”她强迫殷守月直视自己,声音忽然轻下来:“现在,告诉我你不会逃课了,是不是?”
“……”
长久沉默。
“是。”最终她说。
殷守月狼狈地手肘着地想要支撑自己坐起来,却无力,只能维持这个臣服的姿势,慢慢地难堪道。
“你会上课听讲……是不是?”
“……是。”
“作业会好好完成,是不是?”
“……”
“是。”
————
“哥!你找我什么事啊?是不是我可以加入……”那小白脸一样的学生凑近,满脸激动,天知道他想加入东城……后备混混队,想了多久!
“是有点事……”胡其和程伟对视一眼:“有点事情找你帮忙……听说你成绩不错?”
“没问题我一定给您办得好好的……诶?成绩?”他先是激动地点头然后才反应过来后面一句话不是烧杀抢掠一系列有志青年的目标。
“嗯,你来帮我们把作业做了?”
“哈……哈?!”
“做……做作业?”小白脸张大嘴结结巴巴一脸痴呆。
“妈的算一算老子积分竟然少到这个地步!草泥马这个月怎么过啊!归零家访?”程伟自顾自和和其他人说话,说着说着一个激灵:“老子可不想那阎王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