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番外(914)
“我也这么想,军|火是大头,也是他脱离沈家控制的最大后盾,一旦这个不成,他就只能靠给D国走|私原材料,不过这个大概率也会被Bernard插手,毕竟是不合法的买卖,联合上面判他一次就够他倾家荡产了。”
顾朔风幸灾乐祸道:“他到底根基太浅,还得依靠沈家的树大根深,就看他能不能拉下脸求沈家原谅了,我猜呀~他还是得跪|舔。”
顾朔风的手不老实地探进许轻岚交错的袍领,温热的触感真是从指尖一路舒服到心坎上。
许轻岚轻轻应了声“大概吧”,眼皮子都没动一下,依然认真看着手里的账册。
顾朔风来回动捏了几下,见她依然面不改色的看账册,不满地抽走账册,随手丢到床头柜,翻身把许轻岚按在身下。
“都几点了还看?它能有我好看?”
这如娇似嗔的抱怨,换谁谁受得了?
许轻岚美目驿动了下,老老实实躺平,任猫儿扎进怀里。
时间如流水,眨眼就是除夕,冯正德提前一天出院,全家忙里忙外迎他,扫艾叶,跨剪刀盆,总之先去了晦气才能进屋。
上午出的院,忙忙活活安稳下来就到下午了,晚上一大家子坐一起吃年夜饭,芹香蔷薇这样的下人自然是不能再上桌了,桌上只有冯正德和冯卓然的母亲,还有那个丧子的姨太太,再就是许轻岚。
顾朔风是不被允许上桌的,许轻岚有些歉意,专门让芹香端了饭到三楼,全是顾朔风爱吃的,顾朔风倒是不介意,与其上桌演戏,自己吃多自在?
冯正德身子不便,照理说上桌还不如在床上躺着,可出院回家第一顿饭,又是年夜饭,怎么的也得上桌一家子热闹热闹。
他绑坐在轮椅上,说是偏瘫,实际两条胳膊都抬不起来,只有手指和半条腿能动,芹香伺候在旁边,帮着夹菜喂饭。
望着没坐满的桌子,冯正德想起已死的二儿子,大年除夕的老泪盈眶,这可不只是死了儿子这么简单,这一下子就绝了冯家的后了,原本坐得满当当的团圆桌,生生就少了三个人,看着空落落的,换谁都得心酸。
二姨太白发人送黑发人,实在提不起精神,她之前一直在老家给儿子守坟,他们那儿的规矩,年长的给年幼的守坟,小鬼就不敢欺负新鬼,照理说守七天就够了,她念子心切,一直到现在才被大太太催着回来。
一顿饭吃得极度抑郁,许轻岚不大说话,姨太太也自顾伤心,只有大太太和芹香忙活着伺候冯正德吃喝。
一家子正阴云密布吊丧似的,院子里传来吵闹声,冯正德心里烦闷,便让管家出去瞧瞧,管家不大会儿回来,面露难色。
“谁在外面吵闹?”
冯正德舌头不太打弯,吐字有些不清。
管家躬着身,小心翼翼道:“回爷,是……是……”
“谁啊?这么吞吞吐吐的?”
管家心一横,道:“是三……是王赞天。”
王赞天就是冯赞天,冯正德那个不是亲生的三儿子,“王”姓是三姨太的母姓。
一听他来了,大太太、二姨太全都抬了头。
大太太想起上次就是这个冯赞天胡说八道,气得老爷子差点没了命,起身怒斥:“还不把他乱棍打走?!大过年的,别让他扰了爷的清静!”
管家赶紧点头哈腰:“是是,我这就赶他走!”
不等管家出门驱赶,洋房门突然被撞开,冯赞天跌跌撞撞跑了进来,怀里抱着一篓子鸡蛋,鸡蛋挤碎,腥黄的蛋液顺着篓底滴滴答答,滴在大理石地砖格外的滑脚,冯赞天本就躲避保安跑得匆忙,一个不慎踩上了鸡蛋液,呼咚一声,摔了个狗啃泥,本来就碎了不少的鸡蛋全碎在了篓子里。
不等他爬起来,保安们已经追了进来。
照理说,这么多保安还带着家伙式,不可能拦不住一个手外强中干的废物,可冯赞天当初作威作福惯了,这些人对他还带着骨子里的忌惮,一时没敢下狠手,让他钻了空子跑了进来。
保安们一看老爷太太脸色不好,吓得赶紧上前扒肩头拢二背,架着冯赞天就往外拖,冯赞天一身破旧的中山装,脚底全是踩雪的泥,身上胳膊腿儿上还黏着恶心的鸡蛋液,那腥味在外面不显,在这烧着壁炉的暖和客厅,很快就蒸腾起了一股子鸡腥味,熏得人眼睛疼。
冯赞天拼命挣扎,哭嚎着喊爹,涕泪横流地又恶心又可笑,还真有点凄惨。
“爹!你不认我没关系!你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我爹!将来但凡用的上我,不管啥事,只要爹开口,当儿子的二话不说,命丢了也得尽孝!”
“爹!你看看赞天!就看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