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女,只撩不嫁[快穿]+番外(771)
栖烑这一系列敲山震虎、杀鸡儆猴,短短一日便拿下了整个清平宗。
消息不胫而走,那些受到传讯符一头雾水的各门各派,这才惊觉出了大事,纷纷赶来了清平宗。
栖烑照例一顿收拾,一个个立马乖巧如鸡,让往东绝不往西。
这就是修真界,弱肉强食,实力便是一切。
栖烑雷厉风行地取代了灵虚子的位置,亲手张下新的天罡结界,除了她,没有一人能擅自穿过结界。
她镇守主峰号令四海八荒缉拿灵虚子,着弦十去寻扈兰鸢。
扈兰鸢是她唯一的师姐,这时候单独在外栖烑不放心,就怕那些不服者打不过她,暗地里对扈兰鸢动手。
弦十领命而去,一去就是半个月,除了抵达夹竹林时给栖烑送了个飞讯,说是这里的确有厉害邪祟,要为民除害,之后便再没了消息。
栖烑又等了几日,局势已基本稳定,再无人敢以下犯上,栖烑便留下廖凡几人镇守,封闭了天罡结界,不准任何人进出,御剑直飞李家镇。
李家镇人烟稀落,商人听了那邪祟传闻不敢通商,本地人也不敢随意出门,栖烑来的正是傍晚时分,路上的行人就更少了。
栖烑随手施了个障眼法,手杵算命幡,化作游走的算命先生,拈着胡须找了家客栈打探消息。
小二正趴在柜台打盹,这几日生意萧条,大堂连半个客人都没有,掌柜的懒得支应回后院歇息去了。
一见有客上门,小二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赶紧的过来将栖烑迎进大堂,拽凳子擦桌子十分热络。
“先生这是打尖还是住店?”
栖烑取下腰间挂着的歪嘴葫芦递给他。
“装满了再来一壶。”
“好嘞!”
小二高高应了声,还不忘自卖自夸。
“先生可真来对了时候,掌柜的前几日刚开了几坛陈年梨花白,醇香浓厚,再配上半斤酱牛肉,那简直给个神仙都不换!”
“嗯,去吧。”
“您……不来盘牛肉或是花生米什么的?”
“不了。”
小二几番明示暗示也没能多卖几个铜板,只得悻悻地下去灌满了酒葫芦,又端了壶新酒。
栖烑抿了口那梨花白,寡淡无味,跟凉白开也不差多少。
这倒也未必是酒不好,也许是她喝惯了灵花灵果酿的佳酿,这才喝旁的都不是滋味。
小二擦掉桌角迸溅的一滴酒液,瞟了眼栖烑的算命幡,又瞟了眼她的小包袱。
“听您这口音不像是本地人。”
栖烑点头,“不错,我是听闻镇外有座夹竹林出了邪祟,专程过来瞧瞧。”
小二眨了下眼,总觉得这话有点儿不对味儿。
“您……专程来瞧瞧?瞧什么?这可是丢命的事!那邪祟可是真的!都杀了一百多号人了!官府都没法子!”
栖烑拍了拍立在一旁的算命幡。
“我是赛神仙,不怕的。”
小二无语地砸巴了下嘴,“你这赛神仙算什么?真神仙都折在里面了!黄亓观你知道不?黄亓道长加他那俩小徒弟都被吸干了血!黄亓观你不知道不要紧,清平宗总知道吧?清平宗的仙长仙姑都一去不回!你说说你,你比他们哪个厉害?好端端的凑这热闹干嘛?真嫌命长也不带这么糟践的呀!”
栖烑微微蹙眉,“清平宗的……一去不回?”
“可不是怎的?!”
小二随手把毛巾搭在肩头,俯身劝道:“前些日子也有那不怕死的非要半夜去夹竹林赏花,是个书生,文质彬彬的,一看就是手无缚鸡之力,小的当时死劝活劝,就是劝不动他,你猜怎么着?”
“怎么?”
“隔天就有人在林边捡了他的书篓回来,死得连尸首都寻不到了!”
栖烑放下酒杯,无波无澜。
“你怎知是死了?就不能是逃了?”
“不能!绝对不能!府衙特别重视这邪祟,但凡出事的都要严查,官差一路查到郝家村,也没听谁说见过什么书生,绝对是死那林子里了!”
栖烑微微颌首,对那书生并不感兴趣,转而问道:“你可见过清平宗的仙长仙姑?”
小二点头,“那自然见过,他们来时,全镇的百姓都去瞧了,那可是清平宗啊!第一仙门!谁不想过去沾沾仙气儿?”
“然后呢?”
“然后他们就安抚大家伙儿,说是一定会除了邪祟,让大家伙儿不必忧心,结果去了就没再回来。”
栖烑的心隐隐悬了起来,又问:“我听说半个月前又来了个清平宗弟子增援,你可见过?”
小二摇了摇头。
“这小的倒不知,不过半月前确实接连发生了两桩怪事。”
“什么怪事?”
“一桩是那仙长仙姑去的头一晚,突然天摇地动的,差点房子没给震塌了,打更的正敲梆子呢,惨叫一声就被掀到了半空,我亲眼瞧见他就那么飞上天再没下来!到现在也没寻到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