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掉马修罗场[穿书](79)
秦知昼没有回答,垂着头,散着的头发划落,遮住了她的脸庞。
云瓷撩开她的头发,掖到耳后,看到秦知昼双目无神,直愣愣盯着地面。
云瓷伸在秦知昼眼前晃了晃:“秦姐姐,你还好吗。”
秦知昼不算好,脑海突然塞进无数活色生香的画面,画面的主人公全都是云瓷,躺在杂草从生的地上,身下垫了件裙子,在另一个人缓缓绽放。
只是另一个人被一层迷雾笼罩,她根本看不清那是谁。
只看到结束之时,云瓷随拿起一条有点眼熟的深黑色内裤穿上。
耳畔响起熟悉的温声软语,秦知昼被唤回神,云瓷的脸与她仅有一线之隔。
刚看完云瓷的活春宫,当事人就出现在她眼前,秦知昼吓了一跳,猛地后退两步,跌坐在云瓷床上。
真是疯了,她脑子是不是坏掉了,为什么总是跳出云瓷,还……还在做那等事。
秦知昼咳嗽一声,掩饰性的凶了云瓷一句:“喊什么,没看我在发呆吗?”
云瓷委委屈屈地说:“我想让你看一下我的伤。”
这时医务组终于赶了过来,十分佩服秦知昼,抱着个大活人还能远远甩开他们。
为首的医生是个四十上下的温柔妇人,心忧病人,比了个势让其他人在外面待着,高喊一声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没想到秦知昼和云瓷同时看向她:“出去。”
医生:“???”
她扭头钻了出去,这病人面色红润,气十足,反而她弯腰大喘气,额头上汗水涔涔,更像受伤的那个。
云瓷推搡秦知昼:“秦姐姐,医生来了,帮我要一支烫伤膏。”
秦知昼闪电般跳起:“别碰我。”
云瓷背掩住眼睛难耐低喘的画面仍未散去,秦知昼不敢直视云瓷,撂下句“等我”匆匆走出去拿烫伤膏。
医务组的医生背着沉重的箱子一路跑过来,累得气喘吁吁,毫无形象坐在地上,见秦知昼出来挣扎着爬起来:“云小姐现在什么情况?”
“皮肤有点泛红,没有肿起来,也没有水泡破皮。”
医生点点头:“那还好,不严重。”
“麻烦给我一支烫伤膏。”
医生早就从箱子里找出了药膏,连同一包冰块递到她上:“最好先用冰块冷敷一下。”
秦知昼接过冰块和药膏,说了声谢谢进屋。
云瓷百无聊赖地坐在床上晃腿,秦知昼把冰块和药膏丢进她怀里:“先冷敷再涂药。”
云瓷抱着冰块细声细气:“秦姐姐不帮我吗?”
秦知昼搬了把椅子坐下,左腿优雅的搭在右腿上:“自己涂。”
“好吧,”说着云瓷脱掉蒙古袍,解开里头的棉布小衣,把冰块放在胸前。
“嘶”云瓷倒吸一口冷气,冰块太冷了,冰的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08嘲笑云瓷:“这算不算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云瓷白了08一眼:“不算,目的已经达到了,对了,现在还差哪里没有被看过。”
08数了数:“还差屁股和私密之处。”
云瓷反一个举报,她就不是任人嘲笑的性子。
08:“口口口口口。”
“不好意思你被禁言了,不管说什么我都听不到。”
08气势汹汹回总部,到底谁定的敏感词,气死系统了。
云瓷冰了半分钟,实在受不了扔下冰块涂烫伤膏。
烫伤膏有股浓烈的草药味,云瓷一想到接下来的日子要顶着这股刺鼻的味道和秦知昼同住一屋就很绝望。
她挤出一点涂到胸口上凉飕飕的,像有人冲她呼呼吹气。
既然不得不涂药膏取信秦知昼,她干脆拿着药膏坐到秦知昼大腿上:“秦姐姐帮我涂。”
“下去。”
“不帮我涂我就不下去。”
秦知昼本来不想理她,但是腿上柔软的触感令人无法忽视,她猛地站起来,想把云瓷掀下去,云瓷提前勾住她脖子,牢牢挂在秦知昼身上。
“快点下去。”
“秦姐姐你始乱终弃,”云瓷委屈地说,长睫如流萤扑闪。
“胡说八道,”秦知昼双目寒凝,沉着脸说。
“明明是你和林深鹿打闹碰倒热水,帮我涂药膏这点小事都不肯做,不是始乱终弃是什么。”
秦知昼是云瓷烫伤事件的罪魁祸首,她心有愧,只能答应云瓷。
秦知昼托着云瓷大腿和后腰,绅士地避开臀部,把她放到床上。
她轻轻按压药膏,挤出小指长的白色软膏,在揉搓,化开以后掌落在瓷白的肌肤上,刻意避开雪顶上两抹艳丽的红。
第49章 主人,不可以
滚烫的掌在冷玉似的肌肤上游走,所过之处掀起一阵难熬的热潮。
云瓷钗横鬓乱,斜斜倚在枕头上,额上沁出滴滴汗珠,低喘密密连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