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错巴掌嫁对郎+番外(17)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到了夜里,洗漱过后,两人躺在一张床上,两床被子,刘萤儿果然只给郎长清剩了一小块位置,郎长清受了伤,的确也只需这么点大的位置。

郎长清看着横在两人中间的枕头,撇了撇嘴:“郡主啊,我突然觉得去软榻上睡也挺好的,要不你亲我一下,我去软榻上睡,你这样也睡得舒坦不是?”

刘萤儿背对着她,偷偷笑着:“想得美!”

第9章

郎长清的伤已经不会再流血,眼看着就要结痂了:“这伤也差不多了,我该回去了。军中事务繁多,该堆积成山了。”

刘萤儿也知晓这不是儿戏,只好将人放走,嘱咐着别忘了擦膏药。郎长清笑着将膏药接过收好:“你放心,雪儿会记着的。”

“这伤都好得差不多了,这么点事就别烦人家了,你自己擦一擦就行了。”刘萤儿替她拉了拉衣裳,这是郎长白特意从将军府带来的,原先那身衣裳已经不能穿了。

郎长清应下,刘萤儿终于是没忍住:“你这两日声音好像变了一些。”听上去,比原先轻柔不少,不知是不是受了伤身子虚着的缘故。郎长清知晓她担心,笑着安慰:“我声音原本就是如此,往日为了更像男子,特意学着长白的声音说话的。”

事务积了不少,郎长清一忙起来,与刘萤儿已是三日未见。刘萤儿让明月送了一封信过去,约郎长清在戏院里共用晚膳。

郎长清过来的时候,戏台上已经开唱了,刘萤儿倒是不怕她不来,悠哉悠哉地看着戏,郎长清穿着长衫,拿着她先前送的扇子轻轻摇着:“郡主久等了,小的该罚。”

刘萤儿倒不追究,一手替她斟酒,招呼她坐下:“知道你忙,还没错过好戏。”

郎长清坐下,用扇子挡住她的酒杯:“郡主身子不适,不便饮酒。”刘萤儿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我哪里不适了?”郎长清已经扭头叫人端了茶来:“少喝些的好。”

刘萤儿在她来之前,已经喝了几杯,当下倒也由着她将酒换成茶,又看了她身上一眼:“你伤好了吗?能喝酒了吗?”

郎长清摇了摇扇子:“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都已经掉痂了。”刘萤儿一听,也将她的酒杯挪开,给她倒了茶:“那你也少喝些酒。”

郎长清挥挥手,让明月等人退下,又伸手端过虾,开始尽心剥起虾来,又见刘萤儿直勾勾盯着戏台上,也跟着看了过去,是个武生。郎长清看了一会儿,将剥好的虾放在刘萤儿跟前:“这是什么好戏,你看得这般入迷?”

刘萤儿招招手,郎长清便起身走到她的边上,刘萤儿又指了指椅子,叫她搬来椅子坐下:“这个武生是班主才挖来的,长得俊俏极了,身手也十分了得,今日都是冲着他来的,你可别说我待你不好,这种好事我都头一个想着你。”

两人原本就坐得不愿,如今更是紧靠在一起,郎长清又顺着她的目光看了看台上的人,侧过头问刘萤儿:“比我好看?”

刘萤儿转过头来正要笑话她:“你是……”却又看着她的眼睛呆愣了去,说不出话来,郎长清挑了挑左眉,不知刘萤儿要说什么:“我是什么?”

刘萤儿没有答话,两人的呼吸纠缠在一起,她赶紧转过头去不再看她,再开口便显得底气不足:“你和他有什么好比的。”

郎长清不再逗她,见她一直盯着戏台,也跟着认真看了一会儿,却觉得这戏码眼熟得很:“这是什么戏,我看着挺眼熟。”刘萤儿虽是一直盯着戏台,可自方才开始,脑子里全是郎长清的眉目身段,眼前还满是郎长清方才说话的模样,全然不知戏台上演了什么。

刘萤儿回过神来,命人叫来班主:“这出是什么戏?”

班主自然认识端和郡主这位老主顾,鞠着躬恭恭敬敬的:“回郡主,这是新编的戏,讲的是征西将军当年与东棕大战的事。”刘萤儿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这是谁?哪个将军?”

班主并没认出郡主边上那个贵公子便是郎长清,依旧低着头老实答话:“征西将军郎长清。”

郎长清听了,忍不住笑了,挥挥手让班主回去。待人走后,郎长清打开折扇轻轻摇着:“没想到郡主对我这般好奇,竟是特意跑过来看戏。其实郡主大可不必如此,有什么想知晓的,你问我便是了。”

刘萤儿瞪了她一眼,坐回位置,并不理睬她,只看戏。郎长清啧啧两声:“这大活人就坐在边上不看,偏偏要看戏里头的,你说这是什么毛病?”

刘萤儿看了一会儿,确认班主说得没错,又扭头等了郎长清一眼:“那个叫梨花的姑娘是谁?”

郎长清一头雾水:“谁?”刘萤儿没好气地说着:“就一开始在京城等你的那个。”郎长清皱着眉回忆了好一会儿,摇了摇头:“没有这么个姑娘啊。”恰好一个花旦登上了台,刘萤儿赶紧指着:“喏——就是她,你看人家都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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