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座山(391)
“味道如何?比起甘甜的处/女来说,我想,你自己的蛋更美味一点。”他笑起来。
“你……”在呕吐与屈辱中的老派修真长老艰难地抬起眼。
“我金丹了。一颗……完美的蛋,来尝尝?”我师兄欺负人也无比猥琐,他龇牙咧嘴,笑得眯缝眼,就像个搞笑艺人。
地窖里藏着女孩未寒的尸骨,阀门紧闭的大门内藏着二十多个被他用各种手段收集来的小女孩,用以献给各路有特殊癖好的其他门派的长老们。
“靠上改革派的战车就安全啦?”师兄摇摇头,“你拉屎了,好臭。”
实际上是这位长老将死的表现,失禁和挣扎的表情落入师兄眼底,但还是能断断续续地说:“不合……法条……”
“我是特殊行动的狗,等社会安定了我就被宰掉,我暂且还是个对社会有用的好狗,不劳你操心。”
然后他用鞋跟拧断了这位老长老的鼻子,打开窗户,将他扔了出去。
群虫争先恐后地爬了上来。
因为我不知道,所以我安稳睡去。
我不知道我师兄打算严肃处理这个打断我手脚的男子,我也不知道,这个男子仅有的还在上学的妹妹被师兄记录下来。
男子看着视频直播,师兄用肥硕的手指捂住了女孩的口鼻,对着晶眼微笑:“我也打断她的手脚,再来审你。”
“操!”
“就他妈你有妹妹。”师兄笑眯眯。
男子忽然明白了什么,大笑起来:“可那个叫苦厄的女孩压根儿不是你师妹,她大概比你大了快一百岁。”
“扯你妈的蛋,我养大的小孩我不知道?”我师兄的刀已经切入了小女孩的手腕。
我师兄心里住着一个天生残忍的恶魔,我一直不太懂他,但他对我很好,我一直以为他只是个窝囊的暗恋我师姐的平时和善偶尔猥琐的胖子。
我不知道我师兄拉黑我时心里忽然升起的残忍,但是他忍着所有的残忍和我重归于好,然后——他去摧残别人,在残忍与强大的控制欲中腾出一点温情的空间留给我和师姐。
我师父一次次地看他撕碎小鸟的翅膀,兴奋地观察着小鸟垂死挣扎的表情。
但她还是拎着神魂刚分离一点事也不懂的我,交到师兄面前。
“这是你师妹,苦厄,照顾她。”
师兄脸上露出残忍的笑意,师父拔出了剑指向他的眼睛,在强大的威压下,我师兄天真残忍的脸好像被什么东西强行压回——就像沉入河中的石头,渐渐只剩下平静的面容。
但他偶尔还是会歇斯底里,他会翻我的房间确定我没有瞒着他的东西。在师父选择我而不是他去给师姐送流云千里图的那个晚上,我师兄剧烈地呕吐,在痛苦和疯狂中把我拉黑。
然而他又后悔了。
直到我和师姐一次一次的行动中把他排除在外,他终于离开了凤吟山,离开师父的威压,走进了修真局。
在那里,他清楚知道,他被重用只是社会转型时期的特殊需要,他很快就会被抛弃。然而清楚的认知让他神魂深处都产生了激烈的快感,也在自我满足中找回了对我的爱。
我醒来时,他笑眯眯地叼着苦虱草:“还去不去牛郎店?小心我跟方则亦告状。”
“那个人怎么样了?”
“养病吧你,”他拍着我的额头扔过来一个大袋子,里面装着帅哥画册和各种各样的零食,“为兄公务繁忙,先走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从21章铺到现在,终于回收了从命,山上的人齐了,考虑到大家不喜欢男生,所以长话短说,戏份不多。
第125章 发布会前
神鸟的金羽毛在半空中折射出锐利的光,我师兄把苦虱草扔到从乾坤戒中拿出来的减肥调理身体的劣质灵药中,抬起头咕嘟嘟一饮而尽。他站在金光中好像要用身躯遮蔽太阳,然而只是整理思绪,肩膀微振,浑身上下传出爆豆子般的噼里啪啦的响声,肥肉变得紧致,整个人愈发夯实,犹如一座山。
审问昨夜那个男人让他在自己的库藏中多出十个新鲜的连根拔起的手指甲,和手指甲一起装在罐子里的还有一张带血的通讯卡,用技术手段破译通讯卡的通向地址。
神鸟飞向一片苍灰色的平原,平原上矗立着两座大城堡,仿佛古时候某位贵族留下的遗迹。
“自由党……”我师兄若有所思地自言自语,自由党是他没怎么听过的词。昨晚的男人即便是看着自己的妹妹在眼前被打断手脚也没吐出一个字,直到他开始拔对方的指甲,男人终于凄厉地嚎叫起来。
审讯持续一夜,老实说,我师兄没见过这样的硬骨头,但是硬骨头对上一座山,也只有粉身碎骨的可能,最后他只挖出了一张在胸口的皮肉中的通讯卡,和自由党,凌霄这两个关键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