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对象都偏执了[快穿](331)
她怒目瞪着大宫女,大声呵斥道:“怎么,这是我的第一胎,也是皇上的第一胎,你们还想凑合过去吗?”
“不,奴婢不敢!”大宫女立刻顺从地跪在地上,“奴婢这就去找太医。”
明明先前还对自己像是看守犯人一般,现在却二话不多说直接跪下求饶,白雅惠心底嗤笑,这帮仗势欺人的东西!
总有一天,她要站在众人都无法仰望的位子,要让所有人都对她俯首称臣!
白雅惠享受着众人众星捧月般小心翼翼的伺候中,洋洋得意,完全没去想如果真的像她想的这样,那为何皇帝一直没来看她。
甚至在她检查出怀孕时就在现场的曹公公,也都回去了。
这样冷淡的态度难道还看不出皇上对这个孩子,对她的态度吗?
但白雅惠完全选择视而不见,她之前压抑的太久,需要一个契机触底反弹。
若是再找不到足以让她嚣张的理由,她怕是要崩溃。
况且,皇上竟然亲自下水救白颂的画面太刺激,让她无法接受,也不敢相信,以至于她本能地去逃避。
现在的白雅惠,依仗着孩子,躲在自己的臆想世界里,开始有底气地作威作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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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做恶之人白雅惠早就醒了,但这边受害者白颂却一直处于昏迷中。
即便偶尔睁开眼,双眸毫无焦距,神志不清,很快又会睡过去。
高热不断,反反复复,甚至有好几次眼看着呼吸都微弱了。
全靠参汤吊着一口气。
萧澜放下国事,每天亲自照看着她,替她上药,喂她喝药,自虐似的一寸一寸摸过她遍体鳞伤的肌肤以及腰胯间的那个因为感染而看不清楚字的纹身。
“颂颂,怎么还不醒来呢?”萧澜握着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放在自己的胸口处,“你不醒来,这里空荡荡的,我干什么都不行,你说失去了你的我,该怎么办?”
“所以你千万不能离开我,上穷碧落下黄泉,我都会追着你的。”
“皇上,夏太医到了。”曹公公低着头,视线不敢随便乱飘。
萧澜收敛了脸上的哀伤之意,手指抚过眼角,指尖捻了捻,又帮白颂整了整衣衫,淡淡道:“让她进来吧。”
夏且进来先行礼,但她的视线却是一直钉在床上昏迷着的白颂身上的,眼睛一眨不眨,像是多看一眼就赚到了似的。
根本没将萧澜这个女帝放在眼里。
萧澜皱眉,身子微微前倾,挡住了夏且的视线。
想了想,还是放下了床幔,彻底杜绝了夏且的注视。
夏且垂着脑袋,眼底恨意一闪而逝,但也没有逃过萧澜的眼睛。
她恨自己,恨不得自己原地暴毙。
但这有什么关系呢?
只要她治得好颂颂,她就要将对方留在自己身边,哪怕她每时每刻都在钻研害死自己的法子,她也不怕。
比起自己出事,她更怕——颂颂的病情恶化,或者就这么长眠不醒。
“起来吧。”萧澜随意摆了摆手,事无巨细地描述着白颂这两天的状况。
其实还是一直昏迷,但因为萧澜想方设法给她喂了些补汤和药汤,白颂脸上的气色明显好了许多,身上的伤痕也消下去了小半,之前溃烂的地方也都重新长了新肉,粉嫩粉嫩的。
萧澜撩开帘子,温柔地抚摸了一下白颂的脸颊,低头吻了吻她的嘴角,轻声道:“夏太医过来给你诊脉了。”
白颂的眼皮动了动,刚开始,萧澜还会激动地以为是白颂要醒过来了,但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望之后,萧澜就明白,这不过是对外界刺激的条件反射,并不能说明她就要从深度昏迷中清醒过来了。
萧澜笑了笑,又亲了亲她的眼皮,在夏且的注视下表现地极为亲昵,气的夏且脸色阴沉,死死咬住嘴唇。
萧澜倒是心情很好,她给白颂掖了掖被角,撩起床幔,露出白颂一条雪白的胳臂。
掐痕和青淤硬逐渐褪去,奶白的肌肤滑嫩细腻,还散发着散散的清幽香味。
一定是萧澜,她做这些还不是为了掩盖她之前虐待颂颂的事情。
夏且忘不了第一次见颂儿时,她狼狈不堪的模样,只要闭上眼,就会出现在自己的脑海中,她已经很多个夜晚都睡不着觉了。
每时每刻都在为白颂不直和忧心。
夏且整了整表情,先把脉,脸上露出些凝重的神色,忍着厌恶对萧澜开口:“我需要看看她的气色,和身上的伤痕。”
萧澜干脆地撩开一条缝隙,正好让夏且能看到白颂熟睡的一张脸,确定她看清楚之后,床幔立刻被放下,夏且殷切的目光也被挡在了外面。
“还有身上的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