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渣过的对象都偏执了[快穿](315)
甚至有好几次,两人话都没说几句。
干完了萧澜也不再留下抱着白颂睡觉,而是胡乱收拾一番,便离开了。
白颂也不知道她去干吗,毕竟跟自己没关系。
她只关心,怎么改变才能一点不违和地提起当年的事,并且让萧澜彻底摒弃已经在她脑海中关于自己背叛的根深蒂固的想法,给她逐步灌输当年的真相。
这天晚上,白颂睡得迷迷糊糊,猛地一个激灵,被尿给憋醒了。
她披上外衫,急急忙忙就往茅房冲。
皇上的寝宫很大,分为里间、外间、侧室和偏房。
里间在最深处,再往外是称呼为外间的小寝,而外间的旁边则是偏房,用来沐浴和方便,最外一层则是侧室,类似于简单的书房,给皇帝回来加班用的。
里间和外间都能直接通往偏房,但白颂睡得迷糊了,眼睛都没睁开,直接开门就出去了。
外间没点灯,人已经离开了,白颂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裹紧了外衣低着头就往前走,殊不知她的身影正好落在正准备上轿辇的白雅惠眼里。
起初,白雅惠还当是女帝,毕竟是从里间出来的。
要知道她每次被宠幸都只能在外间,她都没资格进的地方除了皇上还能有谁。
可身高形体都明显不对,白雅惠觉得不对劲,登时便多留了意。
她眯着眼睛,借着昏黄的灯光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但在这瘦削的背影越看越觉得像是白颂!
白雅惠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立刻让回去。
还没下车她就吩咐人把白颂找来,身边的宫女当然是找了借口,但她们即便是皇上的人,也只是宫女,主子的要求也不能完全不听,磨蹭了一会就有人来回话说,白颂不在。
也没再遮掩说什么去茅房马上回来的话。
毕竟他们还真的不知道白颂什么时候能回来。
白雅惠紧绷着脸,双拳紧攥,手背上青筋暴起,两边太阳穴突突突地跳,她目露凶狠,咬着牙骂了一声“贱|人”,砰——的将桌上的茶杯茶碗全扫在了地上。
紧接着,看见什么就砸什么,一阵叮铃哐当,寝宫内一片狼藉。
随身伺候额宫女看在眼里,并没有劝导,脸上也没有害怕之意,神色如常,就站在原地。
相比起之前一有不顺心的地方就对身边的宫女太监抽鞭子打耳光,白雅惠现在完全不敢找人发泄,甚至摔东西都刻意避开了他们,生怕传到皇上耳朵里。
“竟然敢勾引皇上!”白雅惠怎么都没想过白颂胆子竟然大到如此地步,敢跟自己作对。
她转念一想,当时皇上饶她不死就已经很奇怪了。
毕竟皇上不就是为了这件事攻打白国的吗?没道理始作俑者都犯到自己手上了,却完全没动作。
原来白颂出卖了色|相才保住一条命!
白雅惠恨不得现在就提刀过去看似白颂,但她知道他不能,起码现在不能。
皇上现在叫白颂过去,无非就是想上|她。
她怎么都不能跟皇上过不去,
可白雅惠不明白,皇上明明刚从自己的床上下来,怎么又会去找那个贱|人?
难道是不满意自己了?
不,不会的。白雅惠紧咬着下嘴唇,下意识晃了晃脑袋。
她和亲过来之前,可是看了不少专业的书籍,母亲也教授了不少帮助自己留住男人的小方法,她确定,皇上在她身上时是发自内心的爽和快乐的。
那个贱|人长得不如自己好看,身材干瘪也不如自己前凸后翘,该瘦的地方瘦,该丰满的地方不仅有肉,还很莹润有弹性,堪称名器。
皇上为何要去找那个贱|人!
白雅惠的母亲是个不入流的舞姬,完全是凭借着后宅手段一步一步爬到高位,盛宠不衰的。导致从小跟着她长大的白雅惠,虽然贵为公主,但骄纵蛮横,半点没有公主的气质,举手投足间反而带着浓浓的风尘气息。
思想上更为古怪,竟然倾向于利用自己的身体而不是性格或才华去吸引另一半,这想法跟以色|侍|人的娼|妓还真不谋而合了。
白雅惠也知道皇上以后的男人女人只会多不会少,好歹白颂是个自己人,比其他人好掌控得多。
她的母亲不也是将自己贴身伺候的大宫女送到父皇床上去了吗?那宫女是母亲的陪嫁丫鬟,对母亲言听计从,是母亲手里的一把锋利无比的刀,帮着母亲除掉了不少通往皇后之路的荆棘和绊脚石,最后被父皇发现打入冷宫,赐了一条白绫自缢而死。
几近爆表的怒气值渐渐回落,一股脑涌进脑子里的血液逐渐退回,白雅惠冷静下来,觉得这也不失为一个将皇上笼络在身边的好办法。只是——没经过自己的允许竟敢越过自己私自接触皇上,甚至还能得到皇上的青睐,进入自己都没资格去的里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