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笔之境[快穿]+番外(151)
忙完了手头的项目,暑假也过去了大半,不甘商鹤言的长假就此浪费,顾语掂量了下手头的余钱,便向商鹤言发起了旅游邀约。
——环球旅行,先从国内开始。
顾语没有忘记她跟涂仰彩的约定。
——更重要的是,旅行期间,不会出现不解风情的臭猫,来打断她跟商商气氛正好的对话。
顾语心中的小算盘,这般对她说。
说是邀约,但商鹤言根本没得选择。
因为顾语向她发起邀请时,已经把交通、食宿、路线都全部敲定,她不同意,就会成为浪费钱财的代表,虽然她本就没想过拒绝。
可商鹤言怎么也没想到,顾语挑选的房间,居然是间高级大床房。
尽管商鹤言并不排斥与顾语同床共枕,但看到顾语一副成竹在胸、理应如此的模样,心里总觉得有些不够解气。
赌气的结果,便是商鹤言抗拒同顾语秉烛夜谈,率先沐浴之后,又自顾自地躺进被窝,坠入了梦乡。
顾语也知自己理亏,出浴后见商鹤言睡去,便规矩地躺到了另一侧,闭眼与周公博弈。
岂料第二天,她竟是被商鹤言给抱着摇醒的。
“…怎么了?地震了?”
被晃醒后又对上了商鹤言写满惊慌失措的双眼,顾语来不及品味胸口的压迫感,下意识询问。
“阿…阿顾……”
商鹤言眼睛死死地盯着顾语,嘴巴却哆哆嗦嗦,好似受到了什么刺激,而突然丧失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别着急,慢慢说。”
确认了不是地面在晃动后,顾语伸出右手轻抚起商鹤言后背,以安抚商鹤言的情绪。
“莫非做了什么噩梦?”
“嗯!嗯!”
听到‘噩梦’一词,商鹤言猛地点头,眼睛却仍然执着地盯着顾语的脸不放。
“能跟我讲讲做了什么梦吗?”
顾语循循善诱,继续安抚。
“我…我梦见自己毁了容,脸…脸上全是消不下去的肉瘤……”
…嗯?
捕捉到了某些敏感词汇,顾语微不可查地蹙了下眉。
“那是挺吓人的…后来呢?”
“后来…后来我又在一个人的鼓励与帮助下恢复了容貌……”
“……这结尾不是挺好的吗,怎么能叫噩梦?”
“这还不是结尾!”
商鹤言急着纠正,分贝骤然高昂。
“…那结尾是怎样的?”
不知何时,顾语轻抚商鹤言后背的那只手已停下了动作,而专注在叙述中的商鹤言却并没有注意到。
“结…结尾是鼓励我治好脸的那个人……强…强吻了我……”
商鹤言视线飘忽,分贝骤降。
“……看来是强吻你的那个人,不讨你喜欢咯。”
“不…不是!”
商鹤言立马反驳,却又在对上顾语视线的那一刹那,红着脸垂下了脑袋。
“既然喜欢…又怎能说是噩梦?”
顾语说话语调未变,仿佛没有察觉商鹤言的异样,也不受她们对话内容的影响。
“因为…因为……”
商鹤言的声音已是细弱蚊蝇。
“因为什么?”
顾语不再善解人意,无视怀中之人的羞窘,执着追问。
“因…因为……因为吻我的那个人…是…是…是你……”
说这番话似乎耗尽了全身气力,商鹤言的脑袋越埋越低,再也无力仰起。
然而刚才还在抚慰商鹤言后背的那只手却突然游走到了她的颊边,与贸然前来托举她下巴的另一只手,合力抬起了她深埋的脑袋——她被迫与顾语四目相对。
顾语面色严肃,眸色深沉,让人莫名恐慌,商鹤言刚张开口支吾了些什么,就被眼前倏然放大的人脸给吞噬掉了。
“——我是这样吻你的吗?”
(终)
作者有话要说:这篇番外实在来得太迟。
或许是冬季懒癌作祟,或许是单纯地没有存稿、没列细纲、灵感枯竭。
这三个多月的时间,笔者曾屡次打开文档,构思码字,也曾屡次把码好的字尽数删去,拖拉到下一次。
就这样明日复明日,时间便从一月底走到了五月中,若不是重新拾回了写作热情,还不知将要拖到何时。
并不是因为有太多尘间琐事,占用了时间,消耗了热情。
笔者的性格过于单调无趣,总是很难体会到生活中的细小乐趣,因此总觉得自己的文字也缺乏趣味。
自己都觉得乏味的文字,又怎能让读者满意?
因而这三个月的时间,笔者连带着对写作本身,都产生了抗拒。
很对不起等待的读者,但又实在有心无力。
幸而近日渐渐找回了去年五月刚尝试写小说时的感觉,终于在今日把残卷补齐。
待重读了未校对的那几章后,笔者就会把这篇文标记正式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