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宠你怎么啦Gl[娱乐圈]+番外(120)
云薄比谁都跟清楚,这一切的过错都会推到自己的身上,自己才是这件事情的主导者。
上一次自己成了谈允的软肋,而这一世她又成了自己的软肋。
她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那你母亲有一个怀疑对象吗?比如说,她觉得有什么可疑的人。”
“有过,只是我现在已经不大记得了。”周绘绣看着杯中的花瓣,一时间有些感慨,“只是后来我母亲说过,对于那位小姐,这应该是她最好的宿命了,在爱与不爱之中,她过得实太痛苦。”
放在那时谈允如果好好的活着的话,自己也绝对不可能和她在一起,有的也只是一场互相的伤害,永远看不到的未来。
纵使两人宁愿彼此伤害,她也不愿意看着谈允先自己一步走在huáng泉路上,“只是在她离开以后的日子里,她把所有的伤痛都留给了戏子。”
周绘绣摇了摇头不赞同她的说法,“在这一场爱情的追逐中,这位戏子从始至终都没有爱过这位小姐,又何谈而来的痛苦之说。”
“不,她爱过。”云薄笃定的说,“你这个故事我听到了另外一种版本,是在我一朋友的那里听到的。”
“另一个版本?”这只是一个埋在尘埃之中的同性之爱,没有轰轰烈烈的开始,也没有令人叹服的结尾,大多已经被人们遗忘。
“对。”云薄点点头,她要用自己的角度把这个故事在复述一遍,“我朋友是戏子的师妹。”
“师妹?”周绘绣有些疑惑。
“对,她的师妹说过,戏子其实非常的爱这位小姐。”云薄紧紧地捏着杯身,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戏子和小姐在一场戏中认识,那时候人们都说戏子无情,只因她是风尘中的戏子,另外一位是养在闺秀中的小姐,在身份上就差了许多。”
“确实如此,若两人相爱,必定会受到阻拦。”周绘绣同意她的说法,那个年代的人,把爱情的目标定位的是门当户对,两人再怎么相爱她们也不可能在一起。
杯中的花茶微微dàng漾,在涟漪之中好像回到了那一段不平等的生活,“戏子也曾经想过和小姐在一起,离开这里去一个从来没有人认识她们的地方,这一切只能停留在幻想之中。”
周绘绣平静地听着她说着,只是这其中的感情太深就好像她亲身经历过一样,带着不与人说道的心酸。
“在小姐来听戏的第三天,谈家人找上来了,他们对戏子进行了一番凌rǔ,让她有自知之明。”云薄轻呡了一口茶水,“其实她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告诉小姐,比如说小姐来一次,戏子就会受到两次毒打,那时候就是有钱人的天下,不仅谈家人会派人过来教训她一顿,就连在戏班里班主也不会放过她。”
周绘绣在这番话中听到了不一样的辛酸,若不是眼前这人年级比自己小,她都要怀疑她是不是那位受到伤害的戏子。
“所以说戏子是有不接受她的原因的?”
“戏子这一生都在漂泊,她不知道该把自己的心jiāo给谁,她一面爱着小姐,一面走不敢正视自己心,她宁愿在不停的被毒打,也要和这个小姐纠缠。”云薄尝试着用最轻松的语气,将这句话说出来,可是她做不到。
所有人都在说她和谈允的故事,说的都是她的薄情。
其实从来没有人问过她,在这一场永远得不到回应的爱情之中,她受到的伤害绝对比谈允多。
周绘绣也是第一次听到这么一个版本,很多故事在流传之中,从初始已经发生了改变,她也不知道每一个版本是对的,但是这故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是一个悲剧。
她感叹道:“这些年拍的电视剧都是假的,不能在一起的人,注定了不能在一起,纵使她们彼此相爱也不能公之于众。”
云薄想把自己当成一个听众,“是啊,戏子爱的比任何人都卑微,她只能把小姐写给她的每一封信都折好放在柜底,时而拿出来读一读。”
她好像回到了那时,看到一个女人站在窗边,拿着一封信,月光凄凄惨惨地照在她的肩上。
她定睛一看才发现,那个人原来是她自己。
“后来小姐走了没多久,戏子的嗓子也被毒哑了,她和小姐的过去,再也没有人能提起,她也渐渐地被人们所遗忘。”
周绘绣觉得这是她听过最悲惨的故事了,“这个故事结局究竟如何已经不重要了,但是那幅绣品也不知所踪了。”
云薄“嗯”了一声,问道:“那幅绣品一直在谈家吗?”
周绘绣:“我母亲说她将绣品归还给谈家之后,那绣品就被谈家视为了邪祟之物。”
“邪祟之物?是因为谈老爷子最后疯掉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