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撩师父(38)
靠……
大boss在边上,她差点就没认出来。
尴尬。
陈思齐微微点了下头,看向舒清,却被她此刻的神情震惊得说不出话。
舒清看着自己的“酒窝徒弟”,脸上洋溢着明媚的笑容:“散步散过来了。你这两天不是放假吗,怎么没有出去玩?”
“嘿嘿……”林宜诺羞涩地咬住下唇,“后天就考试了,我想多复习复习,一定不能让师父失望。”
“但是也别给自己太大压力,放轻松,保持充足的睡眠,休息好了才能发挥出最好的水平。”舒清拍了拍她的肩膀,眸底柔光涌动。
“嗯嗯,师父等着我的好消息吧!”碍于大boss在,林宜诺不好多做停留,只得依依不舍地跟师父告别。
“加油!”
目送小徒弟的背影远去,舒清微微眯起眼,唇角的弧度松懈下来,却是余韵未尽,眼角眉梢染上了轻快的愉悦。
陈思齐有些难以置信……
作者有话要说:离亲亲师父不远辽~
离林二哈的性福生活还会远吗→_→【划掉】
第20章 20
对新学员来说,九号是理论考试的日子,对舒清来说,这天是亡妻的生日。
她早早起了chuáng,去花店买了一大束白jú和马蹄莲,开着车来到西山墓园。
时间还很早,不是清明和冬至,墓园里只有舒清一个人,她身着素色衣裤,踏着沉重的步伐穿梭在成排成列的墓碑间,准确地找到那块属于颜文馨的碑。
满山绿植凋零,深秋冷风习习。
石碑上刻着妻子的名字和生卒年,颜文馨,生于197x年11月9日,卒于201x年7月20日,终年三十四岁。
望着黑白照片里的美人,舒清长叹了一口气,弯下腰将花放在碑前,喃喃道:"文馨,生日快乐。"
痛苦的回忆如cháo水般涌来,只是其中没有多少爱与温情,全部都是愧疚。
“如果我当时没有被叫走……”
“如果我寸步不离地跟着你……”
“如果……”
没有如果。
天色yīn沉沉的,舒清在墓碑前站了好久,任由凉风chuī乱额前的发丝,她不得不承认,时间是世界上最有效的忘情水,第四个站在这里的年头,她对妻子的感情已经不那么浓烈。
也许是爱得不够深,许多往事犹如背景虚化般模糊,她甚至怀疑过,从学生时代到三十而立,这十几年的光yīn,真的存在吗?
愧疚像一条无形的锁链,将她拴在这里,她也不知道还要被栓多久,渐渐变得无欲无求,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离开的时候,舒清碰到了岳母。
老人一手抱着花,一手牵着外孙女,颤颤巍巍地朝这座墓碑走来,迎面与舒清遇个正着。
“妈……”对视许久,舒清先开了口,“今天文馨生日,我来看看她。”
出乎意料的是,老人并未对她恶语相向,只冷冷瞪了她一眼,牵着孩子越过她,嘴里嘟嘟囔囔的,“算你还有点良心……”
祖孙俩还没走到墓碑前,老人的脚步就急不可耐地加快了些,已然泣不成声。
舒清转头看着她们,不由回味起“良心”这两个字,那股沉重的压迫与窒息感蓦地兜上心来。
一辈子活在愧疚中,也够让人绝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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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考试,下午出了结果,林宜诺不仅顺利通过,分数还是这批学员中最高的,她又高兴又激动,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给师父打电话。
号码拨过去响了很久,那头才接。
"师父!我考试通过啦!十二号开始上模拟机课!"林宜诺扯开嗓子一通嚷嚷,抱着手机就蹦了起来。
心脏紧张得怦怦乱跳……
预想中温声软语的夸奖没有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有气无力的鼻音:"嗯……恭喜……"
林宜诺愣了愣,"师父?"
"嗯……?"
"师父,你怎么了?别吓我啊……"
舒清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处于意识模糊状态,软绵绵的,气息偏弱,又不像刚睡醒,林宜诺不禁联想起那天晚上在酒店看到的……
该不会师父在……那啥吧?
林宜诺顿觉脑子发热,有股火气直冲天灵盖,夹杂着柠檬jīng附体的酸意,大喊了一声:"杜薇!是不是你!"
"嗯……什么……?"
不像。
林宜诺缓下呼吸,平静地问:"师父,你在gān嘛呢?"
"嗯……不知道……"
这话说完,听筒里传来"咚"一声,像是重物掉在地上,接着舒清发出低弱的痛呼,再没了动静。
"师父?师父?"
出事了。
林宜诺挂掉电话,走向宿舍的脚步转而朝着大马路,拦了辆出租车坐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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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钟后,林宜诺来到舒清家门口,使出她学跆拳道那会儿的五分力气,哐哐捶门:"师父!你开门呐!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有本事不理我,怎么没本事开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