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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话说的,怎么我觉得瘆得慌,你又想干什么?”歌音对于奏颐不按常理出牌吓到了,但是等他得到答案的时候,却是通过电视里的沾叔三个光头佬的访谈节目上。
“奏颐,六七年不见了。”沾叔亲吻了奏颐的脸颊。
“差不多。”奏颐想了一下说。
沾叔自我表扬道,“我做过功课的,专门找了之前的专访重温过一次,你现在比以前瘦了,也漂亮了。”
“这个只是你觉得着,没有啦。”奏颐笑着说。
沾叔回忆之前采访说,“你之前那个时候胖一点。”
“其实,我有时吃东西,如果吃东西的时候思考,食物就吸收不到体内。”奏颐解释道。
“啥?”沾叔一脸懵逼。
奏颐耐心的说,“就是不去想食物。”
“不去想食物?想别的?”沾叔觉得奏颐年纪大了说话好深奥。
“是啊,如果专心吃东西的话,食物就会完全吸收了。”奏颐言下之意,不言而喻,能让奏颐这个吃货不想食物的,只有李云直这个人。
“你有很久不拍电影了,怎么这次拍完这部电影就引退了?”沾叔不解的问。
“人生不是唯一有一个舞台,你换了一个舞台也都有一样的玩的,人生就是一出戏喽。”奏颐感慨道。
麦加翻译了一下,“那奏颐说退出不是真的退出,是人生的一个过程,拍完游园惊梦之后这个过程完了,时过境迁,忘记它了,新的一页重新开始了。”
“这个中间我这次来,很高兴见到了老朋友,顺便,跟我的影迷say goodbye。”
“see you later”
“我们刚认识你的时候,你还真的是小姑娘,现在有了一点点人生经验了,你觉得你自己改变的怎么样,你成熟了。”沾叔问。
“其实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成熟了,我觉得是有一点。比如以前开始南夫人、老爷他们给了我的人生一条好好走的路,走完之后我就觉得世界的能量在转变,好容易成功,但是我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所以我觉得,要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时间好少,越来越少。”奏颐缓缓的说着禅意深远的话。
“以前你都好中意去争取自己想要的东西,现在你这一点改变了没有?”沾叔问。
“现在也不改变,”奏颐若有所指的说,“我觉得不是改变,走这条路要到某个情况下,你一定会这样。”看了一眼远方,“我完全不被选择,我没的选择,没得选,就是这样。”
“你反而觉得你不这样不行?”
“我可以讲流过我身边的东西,我可以很珍惜,因为我看的见,但是,这条路就是这样,没得选择。”奏颐心灰意冷的说。她不懂为什么李云直要再怀第二胎,为什么自己总是被通知的那个。
“我觉得奏颐变得不是以前的小姑娘了。”沾叔心疼奏颐已经不再是天真无忧的那个奏颐。
作者有话要说:遥祝姐姐生日快乐
第113章 拉阔演唱
“你和柯椿分分合合十五年,有没有考虑过结婚?”
“在我的字典里面,完全没有‘结婚’两个字,没有,完全没有!我只不过,是的,我没有考虑过,没想过,我觉得结婚一定要一对对配偶在精神层次上头达到一个共识,你才可以能去跟他过一辈子的事情,而且我一直觉得碰到的一生人当中,你可能都碰不到一个是那么lucky可以跟你精神共识上头有一个共识的东西的人,所以一路上,一生也许一路都碰不到。”奏颐终于把压在心底的话都说出来了。
“你不希望碰到吗?”
“这个不能有希望,你希望就会有失望,所以你一定要建立起自己的人生,……”
麦加觉得奏颐和沾叔的讨论越来越玄奥,只好打断了两个人的话题,让奏颐唱两句昆曲,奏颐则从自己的思想中出来,笑着叫杨导来救自己。
杨导说,“我在拍游园惊梦的时候,是我努力争取了奏颐来做自己的女主角,也帮你们争取到奏颐在她退休前上你们的节目,我们大家一定要好好珍惜这个机会。”
奏颐真诚的对杨导说,“真的谢谢你。”谢谢你也圆满了我的心愿。
随着时间的变迁,奏颐隐退到了加拿大,正式离开的那一天,正好是李云直的生日,原本以为走的这么决绝会割舍掉对李云直的不舍,却在李云直母亲去世和奏颐对自己避而不见的几重打击下,坊间传出李云直被确诊抑郁症,于是身在加拿大的奏颐再次重回大众的视野,一部美丽上海成为奏颐真正意义上的告别之作。
纠缠不清的感情,在这个中间,没有人是胜利者。
所以像方菲这么洒脱的,就和爱情说再见的确实不多见,不是不再期待爱情,只能说,她把她余下时间的所有的精力和情感都倾注到了舞台,给了她的歌迷,却不得不说,她总是把坚强放在表面,而内心的感觉只有她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