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小姐总是很忙[快穿](173)
于是沈折颜在走在回忆的路上,听到了秋水宫弟子被揍的不敢出门的事情。
倒也没有死人的事件,就是一顿打,鼻青脸肿,不能见人的那种。
秋水宫宫主最惨,每晚都会被不知名的人在他自己的房间里打,不管防守多严,换到哪里去,都不能能幸免。
江湖的人简直看笑话快要看的笑死,秋水宫本来就不太讨喜,其实他们心里也能明白是谁下的手,但是隐隐又觉得不像魔教的作风。
没有死人,秋水宫都不能挑事情,只能自己憋屈着,因为就是技不如人。
说出去让人笑话,所以只能牙打落到肚子里自己咽下去。
然后又是几大掌门的一些东西失窃,云剑山庄老庄主某天一睁眼,就发现自己山庄的宝贝寒水剑,就被丝线束缚着悬挂在他的头顶,万一丝线断了,他便会命丧黄泉,吓得病了许多日。
不过分的报复,对于经常见血的江湖人来说,简直是小儿科。
但是这样,却让那些人有苦说不出。
沈折颜听到这些话的时候,眼前莫名浮现君子书调皮的笑容。
那一瞬,前所未有的思念淹没了她,在那如潮水一般的思念褪去之后,她又要开始继续的等待。
等待不知道何时会到来的心上人,那等待并不是无望的,沈折颜知道,有一天,她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一天,到来的并不远。
沈折颜到了她和君子书第一次重逢的地方,金陵。
金陵依旧热闹,在看得见的地方,繁荣欢乐,在看不见的地方,有人在努力的挣扎着生存。
沈折颜依旧是不变地白衣,走在金陵的街上。
她听到了一道娇软的声音,引得她猛的回头。
“这位女侠,看你生的漂亮,有没有兴趣,和我春风一度?”
红衣少女倚栏杆,圆扇半遮面,眼神明亮,风姿绰约。
“一度怎么够,一生你看如何?”
“好主意。”
君子书点头,把扇子递给了旁边的人,跃下了栏杆。
沈折颜稳稳地接住,看着君子书环住她的脖颈。
“我很想你。”
“我也是。”
当欣喜骤然来临,沈折颜只能说出这么一句。
等到她从欣喜中回过神,已经和君子书到了客栈里。
君子书托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是不是还有些话没对我说?”
“嗯?什么?”
君子书眼睛转了转,一副努力思考的样子。
“小骗子,采花贼,嗯?”
沈折颜捏了捏君子书的鼻子,可不能够就这么放过君子书,一定要她把事情原原本本说出来。
提起采花贼,沈折颜就又生气又好笑,她当初还真的以为君子书走了这样的路呢,结果没有,不过她走的路比采花贼还要坏一点。
不是采花贼,还天天想着逛青楼?
“咳咳咳,这件事,我可以解释。”
“嗯。”
沈折颜看着君子书,等她解释。
“我就是故意在这里等着你的,本来想通过别的身份引起你的注意力的,比如说装作有危险,比如说你帮忙的时候我一起帮忙,但是我到的时候,你们已经快要来了,没什么可以进去帮忙的,自己弄的话,后面还要编更多,太麻烦,那青楼是我们魔教的地方,所以我就干脆去那儿了。”
其实并不是,君子书只是想引诱一下沈折颜,故意选一个妖里妖气的地方,这样好占便宜。
“继续。”
沈折颜点了点桌子,听着君子书一五一十的把算计她的过程说出来。
“其实最开始我就不是想要你那个功法。”
君子书辩解一下,看着沈折颜点了点头。
“那你一开始最想要什么?”
“你的心啊。”
君子书说的理所当然,那副小模样看的沈折颜心花怒放。
小妖女最终还是攻陷了大侠的心,大侠彻底沦陷,不可自拔。
“你是怎么去到魔教的?”
沈折颜对这个仍然很好奇,更想知道的是君子书在魔教受了什么苦。
“就是被打昏带走的。”
君子书大概的说了一下那个过程,沈折颜全程皱着眉。
毕竟那种行为是真的残酷又过分,充分的说明了魔教的残忍和毫无人性。
“其实没吃什么苦,除了最开始那个真的很痛,和我一起来的,都已经扛不住死了。”
那时候的痛,君子书早就已经觉得模糊了,只记得是特别特别痛,现在说起来倒也没什么感觉,轻描淡写。
沈折颜看着,却一阵后怕,如果当初君子书没有熬过去,说不定就没有现在这个小骗子了。
“不用这样看着我啦,又不是什么瓷娃娃,对了折颜姐姐,你是不是有话没对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