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番外(165)
“这世上,除了我,我只相信你。”向非晚诚恳道,“我也想过了,等秋水恋爱结婚,她的另一半就是监护人,到时候你们随时可以取消意定监护。”
叶桑榆喝了一碗姜汤,去厨房重新盛一碗,边盛边想,向非晚凭什么这么笃定?难道她的恨不够明显?她就不怕自己对她妹妹不利?
叶桑榆自然不会这样做,正因如此,她被向非晚吃定。
她之前答应向非晚在先,所以这条勉强通过,叶桑榆的条件是:不到万不得已,向秋水的事她不管,涉及向秋水生死大事的,她不签字。
“最后的事,是什么?”叶桑榆端着碗,比起向非晚小口吞咽,她咕咚咕咚大口喝。
“就是希望我们可以做一次。”
“咳咳咳咳。”叶桑榆呛得咳嗽,姜水辛辣,即便有红糖缓和,那股子辣味还是直往天灵盖和肺管子穿,她捂着胸口,咳嗽得眼泪都出来了。
向非晚抬手帮她抚背顺气,刚碰到她脊梁骨,她跟炸了毛猫的似的,弹跳着躲开。
“你有病吗?”叶桑榆和她中间隔着桌子,向非晚脸色微微泛红,但无比认真:“不可以吗?”
叶桑榆捂住喉咙,辛辣感残留着腔子里,辣得她难受,缓口气才反问:“你觉得可以?”
向非晚点点头,丝毫看不出是在开玩笑,想起什么提醒道:“我说的是你要我,我在下面。”
“……”
叶桑榆骂她有病,转身去浴室洗澡了。
向非晚摸摸鼻梁,有点无辜,望着浴室的门,她轻轻叹了口气。
叶桑榆打开花洒,人却是站在镜子前,脸红得要滴血了。
她用掌心按压缓解喉咙的不适,口腔里弥漫着姜味,从鼻腔到食道都被呛得难受。
整个洗澡过程,叶桑榆都没想明白,向非晚的脑回路。
她到底在想什么,才能提出如此变态要求?
转而她安慰自己,她不是变态,理解不了向非晚很正常。
她故意在浴室里磨蹭半天,哪知道,向非晚还坐在原来的位置。
抬头时,向非晚像是还没从情绪中抽离出来,表情寡淡冷漠,目光碰上才露出的浅浅的笑。
叶桑榆别过头,往卧室里去,心里惴惴着。
“桑榆。”
她站在门口,头也不回,语气里带着不耐烦:“干嘛?”
“真的不可以吗?”
“……”
“一次都不行吗?”
她怎么好意思啊?叶桑榆洗澡的水特意调低些,刚出来时神清气爽很凉快,现在又跟热锅上的蟹子,又红又热。
叶桑榆拧眉,为微扬着下巴反问:“向非晚,你到底是什么心里才说出这种话的?”
向非晚走近,目不转睛盯着她:“我的心里很简单,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我日日夜夜都渴望被你抚摸,哪怕想到你,都会让我有感觉。”
她慢慢垂下头,大概也有不好意思的成分在里头,却还是带着一丝委屈,执着道:“可我等了这么多年,依旧没有等到,我等不及了,我感觉自己是一口井,你再不进来,我就要干枯了。”
叶桑榆是咬着牙听完,才能面上做到无动于衷。
大脑里有什么正在打结,她无法捋顺清晰的思路,只有那段高墙里养成的习惯性思考和反应,讥讽的语气近似嘲讽:“你就这么饥渴?”
“是。”
“我那么恨你,恨不能虐你千万遍,你却还在想着我给你带来快感?”
“我只对你有感觉。”她眼底的笑氤氲开来,眼尾微挑,带着一丝柔媚,“哪怕你骂我,打我,我也一样有感觉。”
“你是真的很不要脸。”
她笑意明艳张扬,似是要抓住最后的晚春,绽放到极致的花朵,向非晚的双手搭在她的肩膀,盈盈浅笑道:“世间万物于我,皆是尘土,我只想要你。”
叶桑榆推开,她倒退两步,叶桑榆嗤笑她:“不就是不要脸,乱发情,说得那么动听骗谁呢?”
向非晚脸颊那抹红,蔓延到耳根,连漂亮的鹅颈也跟着泛着一层薄薄的红,笑得恣意道:“你怎么说都可以,只要你能要我一次就行。”
人不要脸,果然天下无敌。
叶桑榆的心跳得很快,怒其中带着一丝兴奋,而那其中又隐含着狠意和凌虐,一股邪气的冲动在身体里叫嚣着。
“就一次。”向非晚再次走过来,“无论何时,无论何地,只要你愿意,我都愿意躺在你身下。”
叶桑榆脑子里的撒旦打开了潘多拉的魔盒,雾气昭昭的黑暗,将心底的清明包裹住。
一个邪恶的年头在心底盘旋升起,她笑得又坏又野,指尖挑起向非晚的下巴,凑近道:“要你一次也行啊,不过你得付出代价。”
向非晚双手抱住她的细腰,往怀里一带,抱得紧紧的。
叶桑榆挣扎推她的手,却反被向非晚握住腕子束缚压在身后,身体被迫向前,雪峦巅峰高耸。
向非晚眸光如火,轻扫一眼都像是落下的点点火星,烧得她浑身发烫。
她有些恼怒:“向非晚,别逼我打断你所有的肋骨。”
向非晚反倒勾起笑,突然凑近在她唇角落下一稳。
叶桑榆惊愕愤怒的眼神下,向非晚指尖点了点她的唇角,笑吟吟道:“这是我们约定的预付款,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但你要一次彻底地占有我。”
那语气轻佻,仿佛她们之间在进行一场情涩交易。
事实上,也确实是一种交易。
昔日的她们,如今走到这一步,让人觉得嘲讽和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