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美钓系大佬追妻火葬场+番外(10)
向非晚脸色又冷淡:“回去赶紧分了听见没?”
“知道了!”向秋水嘟囔着“就知道对我凶”,红着眼圈走的。
向非晚刚追上叶桑榆,手里的拎袋被夺走,理都不理她往里走。
跟进电梯,向非晚盯着她手里的东西:“你要给谁包饺子。”
叶桑榆冷冰冰的脸色,跟向非晚刚才如出一辙。
家门口,直接把人关在门外,叶桑榆透过墙上的可视电视看门口的向非晚,扬起巴掌大的脸,跟被抛弃的大狗差不多。
叶桑榆没理会,剁馅,揉面,包饺子,煮好之后装进保温饭盒,一推门踢到了个大活人,吓她一跳。
向非晚坐在门口,被她踢醒了,抬起水润润的眼眸,哑着嗓子说:“我饿了。”
“我又不是你妈。”叶桑榆锁门往前走,拐弯时没忍住瞥一眼,向非晚仍然坐在门口,低着头一动不动,更像一只受伤的大狗。
她折回来,站在向非晚面前,蹲下身,抬起向非晚的下巴。
向非晚眸光暗沉,没有原来半点星辉,眼尾甚至有点红,叶桑榆像是发现了新大陆,饶有兴趣地说:“你想吃我包的饺子?”
“嗯。”
“那你哭啊。”叶桑榆眼里闪烁星光,似乎很兴奋,“你哭,我就给你。”
“你开门,我进屋哭给你看。”向非晚扯着她的袖子,挡在后面,叶桑榆还没见她哭过,输入密码敞开门。
向非晚扯走她手里的饭盒,拽着卧室走,她急了:“你干嘛?”
“我跟你说过的。”向非晚说话间,已经把她拽倒在床上,她毫无防备直接趴在向非晚身上,呼吸厚重道:“我只会在床上被你做……唔。”
她的呼吸,被夺走了。
第5章
京州市落下第二场雪这天下午,叶桑榆带着保温盒去了第一女监。
她和监狱室友约定好的,如果赶在初雪之前出去,那就在初雪那天给她送饺子。
如果赶不上,那就等第二场雪。
叶桑榆坐在玻璃窗前,透过玻璃上的细孔,和林映棠说话。
据说林映棠的声带在一次火灾里受损,无钱医治,便再也没开口过,现在写字给叶桑榆看:你还记得来看我,给我看看。
监狱里不允许送食物给犯人,叶桑榆这顿饺子,她只能看看。
饺子圆鼓鼓,像是元宝,林映棠微微起身看几眼,满意地点点头,冲她竖拇指夸赞。
她们在监狱里是室友,林映棠是北方人,骨架大,长相英气,但性格孤僻凶悍,和别人打架打得凶,最后自己住单间,别人不敢靠近。
叶桑榆入狱后更野,和林映棠打架,拿命磕,大有同归于尽的意思,没想到这一打,打出情分来,住进同一个房间成有朋友。
林映棠主动问起叶桑榆出狱后的生活,她点头,表示还能适应。
她则是让林映棠好好改造,争取再减刑,早点出来。
林映棠写道:我出去找你?
叶桑榆靠着椅背,懒散地笑:“你不找我还能找谁啊?”
林映棠点点头,指了指她额头的伤口,让她小心些。
继而又摆摆手,让她早点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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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叶桑榆抱着保温盒,盯着车窗外的夜色出神。
冬日天黑得早,整座京州黑压压的,叶桑榆给司机让车窗留个缝儿。
凉风钻进来,人也清醒了。
思绪飘转到向非晚身上,下午在床上,向非晚说起不要脸的话来,脸都不红。
她本以为两年历练,某方面足够让她游刃有余,但她忘了,向非晚这两年未曾停滞,甚至是更加变本加厉的嚣张。
她用手捂住向非晚的嘴巴,向非晚却反握住她的手往匈口上放,说让她哭要从这里开始。
那柔软触感……叶桑榆低头看自己的手,不敢相信,这只手失去了最初的纯洁,被“玷污”了。
叶桑榆反思,为什么那一刻她的反应是:太TM软了。
下一个反应,是本能性地想更加用力揉捏。
她来监狱路上,分析找原因,归结于:她们恋爱期间,向非晚高冷又禁欲,她一个正常人被憋了太久,以至于思维形成惯性的条件反射。
回到枫林园,已经是晚上8点多。
家里残留着极淡的香,那是向非晚身上的味道,淡却弥久,她推窗通风。
人躲进卧室,卧室里的味道更浓郁,叶桑榆蹙眉,嗅觉太灵敏不是好事。
等叶桑榆重新换完床单被罩,人累出一身汗,钻进浴室。
洗到胸口时,想起下午的触感,她的手不算小,但整只手抓不拢。
那时向非晚的眼神,和此刻浴室一样朝诗,黑亮的眼睛盯着她,轻轻呼口气,都能听出颤音来。
那么有感觉,不知是真的,还是演的,她嘁了一声,嘲弄地笑。
从叶桑榆被向非晚送进去那天,她就觉得,她们的过去都是雾中花水中月,统统是假的。
晚上洗过澡,窝在床里,叶桑榆夹着被子解决生理需求。
脑子里闪过的是向非晚的脸,将人捆榜摁在地上狠狠地折腾。
她曾经抗拒过去想这个人,无奈活到现在,最爱的,唯一爱过的,也只有向非晚而已,所以也只对她有想法。
事后她呼吸有些急,脸颊发烫,眯着眼,思绪跑空,说不出的失落空虚感。
再去洗一次澡她摸到黏腻,回忆起婚礼那天,向非晚的世界一片汪泽,连这个也能演?她琢磨不准。
报复一个人,最直截了当的方法都写在刑法里了。
叶桑榆在监狱里,终日的奔头是出来后报复向非晚,折磨她,羞辱她,蹂吝她……总之,用一切她想到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