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第三者(GL)(61)
我有些疑惑,“什么忙?”
“你是不是认识设计师燕思南小姐?”他们。
我一怔,“你怎么知道?”
他笑着回道,“小莉跟我提过一次。”
“是,我认识她,怎么?”
孙闵瑞搓了搓手,“是这样的,我们分公司要做服装,想请思南小姐给把把关。这不,上边叫我先去探探口风,仙予你给我引见引见吧。”
“这……”我面露难色。
“仙予,你看我俩从小一块长大,哥也没求过你什么……”
哎。
算了,就卖他个脸面吧,再说这也不是什么难事。
“好吧。”
我跟着他上了出,拿出手机给燕思南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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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着孙闵瑞到燕思南家,喝了一杯水就晕过去了。
曾经幻想过魏玲会对我做的事,没想到最后竟成了燕思南。
等我醒来时,发现在一个破旧的工厂。
到处都是破败机器,散落着积满灰尘的编织袋。
我扶着墙缓缓站起来,腿间隐隐作痛,大脑很沉。
突然,我听到嘭的一声响,接着几滴湿热的猩红液体溅到我身上。
我回头去看,捂住嘴才没发出尖叫,目瞪口呆地看着前方被子弹贯穿胸膛的燕思南。
鲜血在她雪白的旗袍上染出红颜的花,玫瑰一样妖冶。
几束强烈的光照了进来,几个身形魁梧的男子破门而入。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我眼前。
是祁牺。
她被两个男人扣住手臂趔趄着走进来。
祁牺缓缓抬头,脸上血迹斑斑。
她看见我,不由长大了口,瞳孔渐渐扩散。
眼神阴鸷的高个子男人慢慢走到我跟前,皮鞋踏在地上发出脆生生的响声。
祁牻抬起我的下巴,在我嘴角浅浅吻了一下,然后转头看向祁牺,勾起嘴角,“小予,你做得很好。”
我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
这个男人疯了,他在说什么?
祁牻掰开我抱着燕思南的僵硬的手指,让燕思南带着余温的身体倒在脏乱的水泥地上,“还管她做什么,半死的人了。”
我根本没精力去管祁牻,猛地转头去看祁牺,喉头滚动。
祁牺,你别听他乱说,我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
她脸色苍白,难以置信的望着我,半张着嘴轻轻摇头。
我急忙张口,“祁牺,不——”
“手举来不准乱动!”
门外又走进一批人,我抬头去看,是汪子。
祁牻见势不好,一抬手枪,“走。”
他拉我手臂,我不动,呆呆看着祁牺。
祁牻低声道,“快走。”
我对着祁牺喃喃,“祁牺,我没……”
祁牺沉着脸走上前。
祁牻驾着我胳膊往后跑。
我看见祁牺慢慢走到燕思南身旁,缓缓蹲下身,痛苦地抱起她。
我被祁牻拉着后退,一面流着泪,一面摇头。
祁牺低着头,肩膀颤抖一下,蓦然站起身伸出手,“汪子,枪给我。”
我惊恐地睁大眼,拼命摇头。
她举起枪,对准我肩膀。
“乔仙予,我对你很失望。”
我身体一晃,肩膀一阵剧痛,感觉骨头都碎了,炸出一片血花。
一阵晕眩袭来,我陷入沉沉的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到这里了,向每位看过这篇文的大人鞠躬。
嘿嘿,我这文咋样我懂得,毕竟开荒(挠头ing)
大家都不容易。
嗯,快完结了,29加油吧,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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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君,有缘共前尘
☆、☆分分合合
我不知道知觉是什么时候慢慢回复过来的。
眼睛先眯起一条缝,然后一点点睁开。
清澈的阳光。
还有……
嗯?
怎么会有海风的味道?
我的意识渐渐清醒,看见头顶雪白的纱幔,宽大的床上四根细架柱绑着杏色流苏。
墙上挂满黑白的风景素描画,桦木桌上彩瓷花瓶里插着一束白色百合。
房门被轻轻推开,走进一个金发碧眼的女仆,她捧着一叠干净的衣物,看见我先是一惊,然后惊喜地朝外叫了一声。
不过她用的是外语,我听不懂。
不一会,一袭雪白长裙的女子走了进来。
她坐到床边,轻柔抚摸我的脸颊,指尖微凉。
我看见她手腕上系着一条纯白丝带。
阿斯塔。
我闭上眼睛。
肖雪芜……
“小予,你醒了”。她声音淡淡的,却是充满欣喜。
我闭着眼,不语。
她静了会,问我,“你在担心祁牺,对不对?”
我点了下头。
我听见她淡淡叹了口气,“她命很大,逃走了。”
我勾勾嘴角,旋即恢复原样,闭着眼不理会她。
她没了动静,过了会叫女仆推来一个轮椅,把我抱到轮椅上,推着我出门。
外面很阳光很好,迎面扑来海风的腥气。
肖雪芜给我盖上毛毯,推着我在沙滩上慢慢走着。
“这是哪里?”我茫然地望着不远处蔚蓝的海洋。
曾经,我也站在一片海洋上,只向前迈了一步就坠入深深的蓝洞,从此万劫不复。
我是如此,肖雪芜亦是如此。
“芬兰首都,赫尔辛基。”
原来如此,我是到了她的大本营了。
肖雪芜微笑着对我说,“你躺了那么久,我先带你呼吸一下新鲜空气,然后再吃饭,好吗?”
我垂下眼,答非所问,“祁牺会好吗?”
她沉默少许,道,“她会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