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风入梦[快穿](129)
作者:君山宛宛
屏风后札香寒闻言不禁握紧了双拳。
“齐玉宣?他配和我相提并论?烂人一个。”
南钰溪不明秋辞梦为何要把话题牵扯到齐玉宣身上。
“阮侍郎也是烂人,想来南小姐您选夫婿的眼光着实不行。”
秋辞梦故意讥讽一句南钰溪,以她回敬刚才的嘲弄。
“你可知,齐玉宣买的时候,那名小妾已经是个死人。”
南钰溪对秋辞梦的话嗤之以鼻,她和齐玉宣虽说是青梅竹马,但由于某些缘故,早已疏远。
比嫁给宣平侯,成为端庄贤淑的宣平侯夫人,南钰溪更倾向于招赘入她南家。
秋辞梦放下茶杯,面无表情地朝南钰溪爆出一个惊天秘密,使南钰溪不得不严肃对待。
“宣平侯和太傅皆是坚定的太子党,太初二十四年年尾,朝廷查处了一件贪污案,不知南小姐可否还有些印象?”
南钰溪神情瞬时突变,上下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秋辞梦,没曾想,区区风月阁的头牌竟然还能知道此等事的隐秘。
南钰溪:“怎的,你莫不是想让我替那什么惜鸣冤?”
秋辞梦冷冷地直视面前的太傅嫡女,对这群朋比为奸、高高在上的尸位素餐者,心中满是怨恨。
“南钰溪,势极必衰,你们南家也要到头了。”
作者有话说:
明天我要赶高铁回学校,不想开学。
其实南钰溪是个很悲剧的角色,她有手腕和智慧,但她局限于自身的阶级。
某种程度上来讲,宣三娘和札香寒是一类人,入世而知世。
写了快二十万字了,的确收获挺大,我看了好多什么写作指导、写作方法,我学的可认真又是做笔记又是写总结,折腾半天发现还不如继续写。
就像上高数课,上课听懂了,知识进入脑子里,结果下课一道题都做不来。
现在我写文就是这种感觉,好像理论都掌握了,写出来又不是那回事儿。
我是个诚实的人,我写这篇文的时候,无数次想放弃,有时候我都觉得我在折磨我自己,也在折磨你们,我有段时间非常沮丧,满脑子都是“原来为爱发电这么廉价”,偶尔码不出来字我就哭,边哭边觉得自己可笑。
写文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情,比我想象中的难很多,我每次写不下去的时候,真的真的很想放弃的时候,我就登上来看,告诉我自己,或许还有人在等你更新,你应该写完这个故事,没有落笔的故事不叫故事。
前几天和基友聊天,她说我的文一点都不晋江,总是想得很多,也不甜,不符合主流市场。
我思考了很久这个问题,有尝试过(abo写崩了我知道),我写世界三的时候,坐在窗边想了好久,我家附近有条河,它有个更广为人知的名字,叫作长江,拉开窗帘,就能看见月光洒在川流不息的江水上。
终于我与自己和解了,好故事常有,但能写好故事的人不多。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感谢你们的陪伴,才让我坚持到了现在。
第69章 辞归去
“倒是我小瞧你了。”
南钰溪的神色终于褪去了先前的不耐与高傲,正襟危坐地看向圆桌对面的秋辞梦。
她素来厌恶她,若非被胡乱牵扯进这些糟心事儿,南钰溪此生都不会与风月阁的女子有半分接触。
秋辞梦闻言,眼皮微动,慢悠悠地替南钰溪倒满一盏茶,平放在红金相间的碎花桌布上的手指敲了敲,不紧不慢道:
“我用你父亲与齐玉宣来往的书信作个交易。”
南钰溪面色铁青地接过秋辞梦斟满的茶杯,浅浅地喝了一小口,是早已冷掉的大红袍。
“正月十五上元节,你带我混进行云宫,余下的,我自会负担,与你、与你南家毫无瓜葛。”
南钰溪猛然直视秋辞梦,满眼的不可思议,“你、你想去找皇上求情放了江风落?”
语气中含有一些连她自己都未察觉的怜惜。
上元节,亦称作为元宵节,是本朝官府最为重视的节日之一。
从正月初八上灯到正月十七落灯,张灯结彩整整十天,且百官不用上朝,京城百姓悉数留家与亲人享乐。
同时,来自四面八方的商人持其所有奇珍异宝汇聚在东安门外迤北大街设摊卖货,称为灯市。
皇宫内则鳌山高十余层,饰以金碧,灯如星布,极其侈靡,以彰显皇家气派。
当今圣上往往会在行云宫内设宴,与当朝大臣以及家眷共赏京城繁华耀眼的佳节景象。
“你如何确保不拖累南家?”
南钰溪不禁放柔了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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