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外面，柳梓彤再憋不住：“爷爷，你为什么要做出让步？让出百分之五的收益换每周两次的教学指导，根本不划算。”

柳天鸿果断应道：“你懂什么？就凭宋澄会内功这一点，这百分之五值。”

他们五大古武世家，吃的就是传承缺失的亏，否则哪儿有北岭嘚瑟的机会？

北岭的传承没有缺失又怎么样？他们沾沾自喜的内功，放在宋澄这里都不够看。

所以这钱花得值。

屋内，丰盛的菜一出锅，就漂浮着香味，吸引着宋澄靠近。

走了两步，她又折了回来，牵着柳梓蔓的手往餐桌走去：“凤姐和我妈的厨艺都挺好，今天做的还都是硬菜，有口福了。”

感受到柳梓蔓的局促，她边为柳梓蔓摆放碗筷边道：“别绷着，这儿就是你的第二个家，”她凑近了些，停在柳梓蔓的耳旁，“她们都是你的粉丝。”

耳边传来的痒感，压盖住了柳梓蔓心中的忐忑，她也稍放开了些：“那我等会给她们签名？”

宋澄当即点头：“这个可以。”

“我回来了。”人不到声先到，宋煜在附近签完合同，见到了饭点，毫不犹豫选择回家。

他的声音，惊到了柳梓蔓。

宋澄当即放下已拿在手里的筷子，起身侧转身看着正朝这边走来的宋煜：“你回来就回来，那么大声干什么？”

宋煜这才发现她的身旁还有个人，出于好奇，他加快脚步，当发现是柳梓蔓时，嘴大张着，眼睛不住在她与柳梓蔓之间切换：“这……”

将最后一个菜端上来的吴桂芳，放下手中的盘子，抬手就给了宋煜一个栗子：“大惊小怪的做什么？别吓到了梓蔓。”

宋煜抬手捂着自己被打的头：“……”

喜欢的偶像近在咫尺，且还是在一个饭桌上，坐在宋煜身侧的吴桂芳表示她的心情很激动。

早就迫不及待的宋澄，见大家都干坐着，催促道：“都愣着做什么，吃饭。”余光瞥见柳梓蔓不动，她立马放下手中的筷子，拿公筷给柳梓蔓夹菜。

见空空如也的碗就堆成了小山丘，她才罢手，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下，极为镇定道：“吃啊，都是一家人。”

吴桂芳：“……”

宋煜：“……”

该不会是他理解的一家人吧？

想到这儿，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拿起右侧已倒满水的杯子一饮而尽。

他一定想多了，国民女神怎么会喜欢女生？这个女生还是他名义上的妹妹。

那他岂不也成了国民女神的哥哥？

再端起杯子想喝时，他才发现杯中的水已见底，尴尬将杯子放回到原处，不自然地夹菜放进嘴里。

想到什么，他立马放下手中的筷子，看着宋澄：“跟你说个事。”

宋澄没有停下吃饭的动作，但注意力却放到宋煜这边，示意他说。

“我今天去谈合作，对方一开始给出的理想价格太低，我们给不了。好歹是个大单，我就想着再谈谈，没想到我一过去，话还没说，人家就一口应下，那价格还是我当初给的价。”

宋澄夹菜的手微僵，不过一瞬，又恢复到了自然。

“哎，你怎么一点都不好奇为什么？”宋煜急了。

宋澄将嘴里的菜咽下后，才道：“说吧！是谁在后面帮了忙，或者是承了谁的情？”

宋澄嘁了声：“跟你说话真没意思。”他接过凤姐递来的水，喝了一口才道：“事出反常必有因，我当时就找了个借口让人帮忙打探一下消息，才知道是那家具公司跟张家有关系。”

“就是上次举办宴会的那个张家？”宋澄问道。

宋煜点头：“全S市除了那个张家有那个面子，还有谁？”

认真听完的吴桂芳与宋天福，齐齐扭头看向宋澄，想知道宋澄是什么想法。

就连柳梓蔓，也扭头看了过来。

“他张家要送人情接着就是。”宋澄满不在乎道，在柳天鸿找上门时她就知道还有人坐不住，果不其然，这不就来了。

欠人情好谈事，张家倒是把这个道理应用得炉火纯青。

人情归人情，她总不能因为这点毛毛雨的人情，就白干。

想到这儿，她放下手中的筷子，抬眸看着宋煜：“张家的产业多不，每年大概能有多少收益？”

“还行吧，不仅是S市，省外张家也有产业。至于每年有多少收益，”宋煜摇着头，“这事我还真不清楚，粗略估计一年能有个几亿？”

听到这个数字，宋澄的眼睛都亮了，还卖什么保健品，每年坐等分钱不好？

看穿她这个想法，申谷立马站了起来，激动道：“你不能自暴自弃，有钱分固然好，但你没话语权啊，你若是自己开公司，想怎么折腾怎么折腾，赚的钱还不用分不出，不能比，不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