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高+番外(59)
作者:破破破
她的母亲留给她的是一个看似大治,实则埋着许多漩涡的国家,她得小心地平衡着一切,一点点将权力尽数收回到自己手中。她蛰伏数年铺开了一张网,高云衢、方鉴、卫枳、姜淑都是她手中的一枚棋子,她是最有耐心的猎人,静静地等着猎物撞进网来。但她也很疲惫,有太多的信息需要她来判断,有太多的谋划要她来盘算,回过神来的时候她把阿郑紧紧地攥在了掌心里。
起初只是叫她陪着说话,慢慢地氛围便暧昧了起来,她总盯着阿郑出神,阿郑的一举一动都叫她关注。不知哪一天,她伸出手拉住了阿郑,带着热度的手掌贴到一起,一边是常年做活的粗糙,另一边则带着学文习武的薄茧,彼此摩挲着,手指连心,连那丝丝缕缕的麻与痒都能从指尖爬到心口,令心湖泛开涟漪。卫杞引着她,让她落进了自己的怀里,阿郑没有拒绝,只是羞红了脸,卫杞瞧得快活,吻上了她的唇。
卫杞不是不知人事的童子,她本以为男欢女爱不过是肉体上的满足,而与阿郑一道则让她感到了别样的滋味。若即若离的、若隐若现的、在两个人之间反复拉扯徘徊的情意,不必多言不必多做,只要她在,便能放松下来,沉浸在温柔里。她喜欢抱着阿郑,喜欢她如冬日暖阳般的温度,喜欢她柔软又丰腴的身躯,喜欢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喜欢在她耳边与她说话,自然也喜欢与她行颠鸾倒凤之事。
卫杞无法坦言的喜与怒,无人可以言说的焦虑与挣扎,不便让人知道的得意与快活,她都能尽数交付在阿郑这里,不必明说不必坦诚,她能用行动让阿郑听到她的情绪,而阿郑也总能听懂并给予回应。这便够了,这便够了。
卫杞把脸颊埋进阿郑莹润的双乳之间,阿郑抬起无力的手搂住了她的头颅,手掌轻抚她的肩背。她在阿郑的怀里平复情潮,也平复起伏不定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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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其实是个话痨来着,笑死。
*正经的说,陛下是个狼人,她心里皇权是第一重量。本来有一点想让陛下和高云衢反目的,后面想了想君臣相得更好磕,遂放弃,我真是个好人。
番外·缚(纯纯开个车)
(时间线是在长公主别院宴之后)
那日过后,高云衢常在休沐日唤方鉴过去,多数时候只是拥着她入睡,但也有些时候会玩一些新奇的花样。
入了夜,沐了浴,方鉴便坐在自己的床榻上等,若是高云衢叩了门,她就乖乖地走过去,走到高云衢的榻前,在高云衢的注视里安静地褪了衣物,赤身裸体地站在她面前,等待着她的宠幸,她并不知道高云衢想要如何,安静地站在那里的时候她的心彷如被人搅乱,紧张惧怕但又有些许期待,她说不上来这是什么样的心情。
今日的高云衢手中拿的是一捆红绳。方鉴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脑中浮现曾经看过的秘戏图册的某一页,心中惊惧万分,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半步。
“跑什么?过来。”高云衢含笑道。
方鉴硬着头皮走近她,上了榻,乖巧地跪坐在高云衢身边。高云衢凑近了亲吻她,叫她晕晕乎乎,唇分的时候她的呼吸已经乱了。高云衢取了一条三指宽的素色腰带,蒙住了她的眼,绕到脑后系了个不松不紧的结。看不见的时候,旁的感觉便更强烈。方鉴感到粗糙的麻绳在身上游走,从脊背到腰腹到胸乳再到锁骨。高云衢用那捆绳轻轻地触碰她,粗糙的绳捆接触细腻的肌肤,叫方鉴不由自主地颤抖,胸口的起伏也愈加剧烈。
高云衢轻笑着抖开了绳捆,而后粗绳缠上了方鉴的颈,高云衢跪坐在她身前系结,呼吸间喷涌的气息打在她敏感的胸口,叫她想要躲开,却被高云衢攥着绳结拉近。她顺从着高云衢的指挥,麻木地直起身打开腿张开手,绳从两腿之间穿过,在背后系上结,又从腋下绕出勒出胸乳,再将手束到身后,一点点收紧。绳结卡住两腿之间的隐秘地带,叫她发出了娇俏的呻吟,手被束在身后便不得不挺起胸膛,整个人都被迫绷紧。
“真乖,下来吧。”高云衢亲了亲她的耳垂以示满意,用留长的绳拉了拉她,示意方鉴从床榻上下来。方鉴被束了手,有些不稳,便一点点磨蹭着下了榻,粗糙的绳缠在身上,在她的动作中磨着白皙的肌肤,勒出些许红粉的印子,而股间的绳更是深深嵌入花缝,只是些微动作便蹭得出了水。
不过是走下床榻,便叫方鉴红了面颊发出轻喘。
高云衢牵着她走到梁下,手中的绳抛过房梁,一扯一系,方鉴便被吊了起来,只余足尖将将点地,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结绳之处与足尖。她有些耐不住地呻吟出了声。视线被遮蔽,她全然看不见,只能感觉到自己身体位置的变化,这姿势让她有些难受,足尖尝试着去撑住自己,却又支撑不住,难耐地变换着姿势令整个人都晃动起来。而在这摆动的过程中,绳仍在收紧在摩擦,黑暗之中,她不由地去想自己身体发痒发虚的某一处是什么光景,而越想则越无力,情潮翻涌,叫她轻易地丢盔弃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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