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妻(160)
作者:鱼不忆99
蔚音瑕被她突如其来的“侵/犯”吓坏了,本能地抬手挡在胸前,瞪大的眼睛里满是惊恐。
安镜不屑地勾起嘴角:“不是缨老板主动勾/引我的吗?怎的,是我理解错了?还是缨老板不习惯被女人碰?”
她果然还在生气。
她果然还是恨我。
她果然,还是对卡恩说的那些话耿耿于怀。
蔚音瑕突然笑了,她垂下手,肌肤暴露在安镜的目光之下:“习不习惯,安老板验一验不就有答案了?”
安镜被她的言行激怒,右手圈住她的肩膀背靠着自己,另一只手硬闯禁地。
只听得怀里的人闷哼一声,却无任何反抗。
蔚音瑕咬牙忍受着安镜报复般的行为,可没有关系啊,自己的身体本来就只是她的,她想怎样对待,都没关系。
安镜一时间失了神。
蔚音瑕抬手抚上她的脸:“阿镜,我只是你的。”
她抱着她倒在床上。
屋里的灯光,亮度正好,正好够她看清蔚音瑕的身体,也正好够她看清她的表情。
蔚音瑕的脸,灼烧般地发起了烫。
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体会过这样的感觉了。蔚音瑕止不住地颤抖。
她好想她,她的身体也好想她。她搂住安镜,抚摸着她乌黑柔顺的长发,眷恋地亲吻着她的头顶。
终于,时隔三年,她又和她的心爱之人亲/密无间了。
“我爱你,阿镜,我爱你……”蔚音瑕那双原本清冷的眼眸注满了谷欠望,那里面,只有安镜。
“缨老板的身体,滑腻柔软,确实是人间难得一见的尤/物。”这句话,卡恩也说过。
蔚音瑕委屈极了。
所有对她的阿镜造成伤害的事情里,她最最想解释,唯一能解释且必须解释的便是这一件。
她颤颤巍巍地抬起双手,想碰又不敢碰地停留在安镜的脸庞:“只有你,阿镜,我的心我的身体,从来都只有你。别的事你可以怨我怀疑我,唯此一件,我对天发誓,若我骗了你,此生,不得善终。阿镜,你信我,你是我的命啊……”
安镜却无情地捂住她的唇:“没什么信不信的,做这种事,煞风景的话就不要说了。”
饱受思念之苦的一千多个日日夜夜,蔚音瑕都坚强地熬过来了,这点委屈又算什么?罢了罢了。
只要阿镜开心,只要阿镜还愿意碰她,阿镜怎样对她都好。
她想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开口问了一句:“阿镜,心上人,是否还在大英雄心上?”
“蔚音瑕,我恨透了你。”过往那动人的情话不但没有起到安抚的作用,反倒令安镜痛苦难当,手上对她的狠也变本加厉。
听到那个许久未有人叫的名字,听到她说恨,蔚音瑕却觉得有了突破口:“没关系的阿镜,我爱你就够了。即便你的心上人不再是我,但我的大英雄,永永远远只有你一个……”
“不想明天下不了床,就最好乖乖给我闭嘴。”
从上到下,蔚音瑕被她弄得很疼,但真正疼的是心。可她不怪安镜对自己狠,也不会怪安镜弄伤自己的身体。
她柔情似水地抚上安镜汗湿的脸颊:“要怎样,你才肯信我?”
牙齿惩罚性地拉扯,安镜应道:“缨老板,我们之间没有信任可言,也没有必要谈信任。”
“不,阿镜……你听我说……”
“我们,这样就好。情/色关系,就够了。”
她恨蔚音瑕,但也恨自己。
恨自己抵挡不住蔚音瑕的诱/惑,恨自己对蔚音瑕还有谷欠望。
不知过了多久,安镜坐起身,甩了甩隐隐发酸的胳膊,拉过棉被盖住蔚音瑕“伤痕累累”的身体。
“抱歉啊缨老板,怪我没节制。折腾这么久,我也乏了,你要觉得脏,有力气就自己去洗,没力气就睡一觉再洗。”
安镜脚刚落地,就被蔚音瑕从后面抱住:“阿镜别走,别抛下我……”
她也的确,是想离开。
蔚音瑕抱得很紧,眼泪瞬间浸湿了安镜后背的衬衣:“别走好吗,求你。是你说要陪我一百年的,你怎么能说话不算数?余生还有那么长,让我陪你走,好不好?”
余生还能有多长?安镜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曾经她是想活得久一些,因为有很多事想跟蔚音瑕一起做。
可现在,多活一天,她都觉得累。
若非为了重振安氏,若非为了把自己带给安氏的耻辱冲洗干净,她也情愿自己死在了那场暴雨泥石之下。
沉默着坐了一会儿,安镜终是不忍,拍了拍蔚音瑕的手:“去洗一下吧。”
蔚音瑕被抱着去了浴室,幸福来得太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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