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从天而降的英雄(快穿)+番外(150)

作者:野草欢歌


好了又开裂, 裂开了又会好,夏思山收收手,没怎么在意。

但“庸医”两个字让夏思山哭笑不得, 胡太医可是宫里数一数二的太医, 要是让他听见这样的话,指不定气得吹胡子瞪眼,夏思山这边想着,那边陶问芙迟迟得不到回应,已经主动将手伸了过来,就搭在夏思山的手腕上。

陶问芙本想悄悄地碰一下夏思山的纱布就把手撤回去, 没想到被夏思山逮个正着, 手一时收不回来, 夏思山道:“我将我的名字写给你。”

“谁稀罕你的什么名字?”陶问芙才倾天下,早就知道是哪几个字, 根本不需要夏思山画蛇添足,要在她的掌心里再写一遍,可她已经将手摊开了,像是等着夏思山来写一样。

夏思山起始是一横,一笔一划写的极其认真,明明这个名字是留在陶问芙的掌心,可陶问芙却觉得这几个字甚是刁钻,径直扎进了她的心里。

等到夏思山将名字写完,陶问芙无声地抿了一下这三个字,她心中一动,索性拉住夏思山的手,“我也将我的名字写给你。”

陶潜的陶、天问的问、芙蓉的芙,夏思山早已经将陶问芙的名字熟记于心,但陶问芙在夏思山的掌心笔走龙蛇,写的字面目全非,根本就是在逗夏思山玩儿,玩够了,陶问芙就哼一声,扔下夏思山的手,夏思山才明白,不是玩儿啊,是不乐意,在报复她。

可是陶问芙干什么都好,夏思山乐呵呵的,眼睛笑弯成月牙。

外面有人轻轻叩了叩门,影子就印在门上,夏思山收起笑容,问道:“什么事?”

“小姐,粥好了。”

是长渊,夏思山将长水和长渊打发出去之后,长水依旧在门口守着,长渊就去看着煨粥的炉子了。

“端进来吧。”

夏思山话音刚落,长渊就推门而入,将粥碗从托盘上取下来,呈到夏思山手里。

“下去吧。”

长渊退到门外,长水正靠在另一边对着她做着鬼脸,长渊面上没有一丝起伏,长水都已经习惯了,她是一刻钟不说话就憋得慌,长渊是三天三夜都能够不说话。

长渊走到长水面前,举起托盘轻轻拍了长水一下,长水才老老实实地继续在门前守着。

粥是温热的,正好可以入口,夏思山将汤匙伸到陶问芙唇边,陶问芙这几天水米未进,几乎是闻见粥的香气,她就食指大动,但那不意味着她会就着夏思山的手吃东西。

陶问芙伸手把汤匙接过来,夏思山索性将碗也放到陶问芙的手里。

陶问芙虽然眼睛看不见了,但她的气质和仪态都还在,汤匙不偏不倚地送进口中,即使偶有偏差,陶问芙也只是不声不响地吃着,夏思山从这中间看出陶问芙的倔强。

书里写,陶问芙眼睛坏了之后,没靠过任何人,宗镕往她屋子里添了婢女,全都被她赶了出去,陶问芙就是这样的人啊,宗镕肯定是做到了极致,才会让她昏头昏脑。

夏思山接过粥碗,将它暂时搁置在桌子上,又取了帕子来为陶问芙擦脸,陶问芙眼波流转,她大概不知道她的坏心思全都写在了脸上,夏思山低低一笑,陶问芙恼怒地问她:“你笑什么?”

又不高兴了?夏思山捏了捏陶问芙的脸,“没笑什么。”

没笑什么?陶问芙将夏思山拉到自己面前,两人离得近,呼吸可闻,夏思山略微低了低头,气息全都扑在陶问芙脖颈间,陶问芙硬着头皮摸上夏思山的脸,“两个女子之间能干什么,我是知道的,这天下万人都钟情于我,你会动心,不算意外。”

像是把主动权全都收了过去,一瞥一笑都在勾人,夏思山心里觉得好笑,陶问芙知道什么,她肯定什么也不知道,夏思山握住陶问芙的手吻在她的掌心,意料之中地看见陶问芙变了脸色,慌张一闪而逝。

陶问芙气急败坏地将夏思山推开,手在衣衫上蹭了又蹭,凶巴巴地警告夏思山:“但我奉劝你,离我远一点,我不可能钟意你,你最好滚开。”

夏思山脸上笑意更甚,无论陶问芙对她说什么,都没有任何杀伤力,在夏思山眼里,不管是顺毛还是炸毛的老婆都很可爱,换言之,陶问芙在夏思山这里除了可爱还是可爱。

“我知道了。”笑声遮都遮不住,陶问芙一听夏思山就没有放在心上,不知不觉之间,手背上又被亲了一下,陶问芙慌里慌张地捂住手,不打算留给夏思山一点可乘之机。

夏思山却出其不意地抽走陶问芙背后靠着的枕头,手揽住陶问芙的肩膀,“明天带你去看花,快睡觉吧。”

“我不看花。”陶问芙侧过身子,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一个瞎子看什么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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