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只想作死啊[快穿](38)
作者:八两白酒
云筠看了只觉得心里鼓噪,血液逐渐往头顶涌去。
相比这个样子,她还是更喜欢看云暮哭着书她的模样。
“现在挑衅,等会儿又哭哭唧唧地说不要,小趴菜。”
云暮什么都没说,只是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意思不言而喻。
云筠立刻就上头了。
“待会儿就算你哭得多可怜,我都不会放过你的。”
话音刚落,她就再次吻了上去,这次不是浅尝辄止。
云暮的脖子被掐着,逐渐有窒息感传来,但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而且她喜欢这种飘飘然的感觉。
云筠虽然变态,但下手有分寸,她并不担心自己会受到伤害。
再者,她也舍不得。
唇齿纠缠,让本就焦躁的气氛,变得更加灼热。
云筠嘬。吸着云暮的舌头,攫取她口中的空气,气息交换了好几轮,直到两个人都呼吸粗重,才不舍地放开。
云暮微仰着脖子,大口喘气,云筠已经转移了阵地,在她脖子上亲吮。
云暮的脖子又细又直,皮肤也白皙,暗红的掐痕显得十分明显,云筠将唇放在上面,枝头便开出了红梅。
雪白的细颈上散发出淡淡的花香,是沐浴露的味道。云筠沉迷其中,亲着亲着就把云暮的脖子咬了。
云暮倒吸一口冷气,而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用舌尖把冒出来的血珠乱进嘴里,轻轻吮吸,像喝奶的幼兽。
高领毛衣实在太碍事了,云筠用下巴蹭下去几次后,没了耐心。
“脱了吧。”她说。
云暮双眼含着水汽,朦朦胧胧地看着她, “你帮我。”
云筠自然是乐意效劳的,伸手就要去脱,房间门突然被敲响。
“大小姐,夫人让我来请您下去吃饭。”佣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还有,二小姐似乎不在自己房间,如果她跟您在一起的话,请两位一起下去。”
云筠手停住,表情十分难看,云暮看她一眼,嘴角勾了起来。
这就叫做“恶人”自有“恶人”磨。
“知道了,马上下去。”
“好的。”佣人离开了。
云筠把云暮的毛衣拉下来,脸搁在她脸上,闷声: “我本来打算装死不回答的。”
“爷爷还在下面呢,我们俩不露面,那些亲戚可有得说了。”
“可是……”云筠闷闷不乐。
“可是什么?”云暮故意问,随后又说: “你还想白日宣淫啊?”
“天已经黑了。”云筠弱弱。
冬天天黑得比较早,确实已经昏暗了。
“有什么好可惜的,你昨晚……,现在还肿着呢。”
云筠仰头看她,眼睛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云暮觉得她大概率又在想什么变态的事。
磨蹭了五分钟,两人才下楼。
姐妹俩的毛衣是一个色系的,云筠是的V领,显得脖颈纤细修长,气质卓绝;云暮是的高领,肩颈线条优越,脸只有巴掌大小。
两人身材高挑,面容昳丽,走动时仿佛周围的空气都是香的,是天生的主角。
那些亲戚反应各异,有赞许有惊艳,没有不被两人吸引视线的。
虽然他们可能怀着各种各样的心思,但这晃眼的美貌是实实在在的,没有办法去否认。
饭桌前坐了很多人,但云老爷子身侧的位置是空的。
这是留给两个孙女的,谁也不能肖想。
云念坐在最后,周围是云家旁支中的旁支,连句话都跟老爷子说不上。
心里当然是十分不满的,但面上还要保持微笑,不然说不定下一个被赶出去的就是她。
爷爷隐居国外之后,父亲为了讨好他,带着他们举家移民,就是想让老爷子把自己的户口加上。
这么多年也不能说是毫无效果,至少爷爷对她和哥哥挺好的,她说想来参加云筠和云暮的生日宴也带她来了。
可今天她才知道,自己跟云筠从来不在同一个天平上。
都是他的孙女,但在他心里,自己恐怕连云筠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
小姑作妖了那么多年,那么多人不满,爷爷从来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云筠说不喜欢,他就立刻让小姑滚蛋了。
如果是以前,还能用云筠是二叔的女儿,云家的下一任继承来说服自己。
可云筠根本就不是二叔的亲生女儿,凭什么还要偏心他。
云念越想越恨,手紧握成拳,指甲嵌进了掌心都浑然不觉。
早就埋下的嫉妒和恨意的种子,现在疯狂生长。
云筠感觉一道阴冷的视线盯着自己,顺着看过去,发现云念脸色阴沉的看着她,撞进她的视线才慌忙低下头。
这位大她一岁的堂姐还是太年轻了,连怎么隐藏表情都不会。
云筠不在意她怎么想,毕竟今天过后,她就要回国外了,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
爷爷跟大伯的关系虽然缓和了许多,但绝对不可能让他再进族谱,否则就是打自己的脸。
据说当年那件事闹得人尽皆知,公司股价波动,差点被竞争对手干趴下了。
爷爷本就是个好面子的人,被儿子这样背刺,气得住了好几周的院,最后在小三一家找上门来闹的时候,下定决心把大伯赶出了家门,并且族谱除名。
登了报开了新闻发布会,就算想反悔也反悔不了。
大伯这些年老实了不少,伯母也原谅了他,一家四口在国外过得也还算滋润。
谁又能知道他跟小三藕断丝连呢?
可能爷爷知道,所以他才迟迟不肯表态。也可能这些亲戚都知道,所以他们对云念的态度才比较模糊,即使坐在一起也不愿意跟她聊天。
他们对云筠,云暮和对云念简直是两副面孔,这也是云念心理不平衡的原因之一。
都是爷爷的孙女,凭什么自己要被这样对待?
云念再次看向云筠,眼睛是深深的嫉恨。
一个养女罢了,很快你就会被二叔赶出去,成为乡野的土鸡。
我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到几时!
云老爷子很满意云暮,对亲戚们接连夸赞,亲戚们对云暮也诸多恭维,毕竟她才很有可能是继承人。
可直到这顿饭吃完,老爷子都没有提继承人的事。他不说,云崖夫妇俩也闭口不言,一时有些猜不到他们的心思。
云筠自顾自地吃着,有人问话就回答,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无处挑错。
吃完后又在会客厅闲聊,云筠看着他们推杯换盏,厌恶地皱起眉。
最讨厌酒桌文化了,喝两杯酒就心高气傲,开始大吹特吹,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
手背被挠了挠,抬眼看去,云暮朝她使了个眼色。
云筠会意,一前一后离开。
“真不知道酒有什么好喝的,弄得我一身味道,真烦。”
云暮脱下毛衣,把头发上的夹子取下来,如瀑长发便倾斜下来,遮住了她莹白的脊背。
很少听到她抱怨,云筠觉得有趣,走近撩开她的头发,手按在她的后颈上。
“你也会觉得烦?”
云暮偏头看她,杏眼清润明亮,如剔透的玉石一般发着光。
“嗯,很多事,很多时候。”
云筠纤长手指张开,捏着她的脖子把人按进怀里。
“那除了这件事,上一次觉得烦是在什么时候?”
“昨天。”
云暮手抵在她胸前,被迫仰着头看她。
“因为什么烦?”
“你不听话的时候。”云暮似笑非笑。
好像在逗她,又好像是认真的。
“我什么时候不听话了?”云筠仔细想想,自己没有不听话的时候,所以很是理直气壮。
云暮靠近她,把自己揉进她怀里,手指唇着她的心口。
“我都说不要了,你不仅不停下,还要去窗户边……,这是听话?”
这确实不算。云筠痴痴地笑,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云暮张嘴接纳,甚至主动去勾她的舌头。
其实不烦,她喜欢云筠沉迷于她,欲罢不能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