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落跑新娘恋爱了(118)
作者:一只花夹子
秦恣的神经都绷紧了。
她不是没被盛行意勾过脖子,前两个月盛行意拒婚的当晚,盛行意喝多了酒有些站不稳,就勾住了她的脖子来着。
可现在不同于之前。
现在的她对盛行意藏着怎样的心思,盛行意本人也清楚。
所以秦恣可以很确定的是——
盛行意开钓了。
以前觉得盛行意是直女的时候,秦恣对此心跳加速的同时又无可奈何,但现在知道自己不是单箭头,再遇到这样的场景,秦恣的无措又加了几分。
她们的拥抱还是两只手都数得过来,她也还是做不到一点习惯。
秦恣的双手找不到着力点,她的腰还弯着,掌心最后放在了盛行意的肩头。
今晚的盛行意穿得也很单薄,肩头那一块也只有两根吊带吊着,秦恣的掌心放在上面,只觉得温度在迅速升高,有些灼热感。
慢慢地,她把手臂往下,还是以一个拥抱的姿势,将盛行意抱得比以往每一次都要紧许多。
她心疼。
即使早就知道盛行意生活在了怎样的环境里,但她还是为盛行意感到心疼。
也是拒婚的那晚,她记得盛行意一路跟机器人似地回到了“馨馨家”,还记得自己在接住倒在沙发上的盛行意的时候,盛行意又说的“我不愿意”。
而过去那么多年的时光里,盛行意又有多少次没有说出口的“我不愿意”呢?
明明取名叫“行意”,但是否在那天起,盛行意才真的行了自己的意呢?
秦恣闻着盛行意身上的香气,双唇抿得很紧,她能感受到盛行意的手臂环着她的力度,能感受到盛行意抵在自己肩上的额头的温度,能感受到盛行意略有些烫人的的呼吸,就落在她的锁骨的地方。
她能感受到盛行意整个人的存在。
真实且让她珍贵的存在。
这个拥抱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更久一些,盛行意考虑到秦恣的腰,也没一直盘腿坐着,到后面甚至还直直地以跪着的姿势,这样一来,秦恣的腰就会好受许多。
秦恣的下巴在她的发顶蹭了下,轻声道:“你会膝盖疼。”
“我不会。”
盛行意难得倔强的语气。
秦恣顺着她,笑了一声:“好。”
窗外夜色如潮,黑暗吞没了一切,远处的一栋楼有不少住户的灯光亮着。
没人会注意到在这样的小小的飘窗上会有两个女人在拥抱。
“还想听什么吗?”不知道过去了多久,盛行意又低声开口,说话的气息又落在秦恣的肌肤上。
秦恣回想了一下,问:“大学期间为什么会偷偷回西城找念念喝酒呢?”
也是认识的那一天晚上,何念说过的。
秦恣发觉自己的记忆倒是一点儿不差,关于盛行意的很多事情她都能想起来,而且那么清晰。
“室友以为我不在宿舍,说了很难听的话,但那天我是在的。”
盛行意没说那些话又多难听,但秦恣多少也能猜到几分。
可猜着了又怎么样呢。
“于是就偷偷回西城找念念喝酒了?”
“嗯。”盛行意的声音有些闷闷的。
秦恣又抬起手来,揉了揉她的脑袋,笑了一声:“下次喝酒可以叫我。”
“你不能多喝。”
“不,你应该说没有下次了,盛行意。”
盛行意慢慢地仰起头来,她的眼里蒙上的一层雾气逐渐散开,眼前的秦恣背着光,眼睛却也依旧明亮。
两人的身体没再贴着,隔了一点空隙。
秦恣的呼吸放轻,她看着盛行意的这副模样,眉头挑了下,问:“我说得不对吗?”
“很对。”
盛行意的胳膊还环着秦恣的脖子,房间里开着空调,相触碰的地方却生出一些潮热的感觉来。
这个距离对于秦恣而言,实在是太不安全了。
看不见盛行意的脸还好,但现在盛行意就抬着这样的一张让她心动的脸,又是这样的跟狗狗一样的眼神,她真的很怕自己的心脏能当场跳出来。
而且盛行意到底怎么长的?
比如眼睛平时看上去漂亮就算了,现在再看,秦恣就觉得自己会沉溺在里面了。
“膝盖呢?现在疼吗?”秦恣又关心地问起来,因为她们抱了有一会儿了。
盛行意摇头:“不疼。”
秦恣没有放下心来,她沉吟了几秒钟,说:“但我还是会担心。”她缓缓地撤着自己的双臂,“除非你换一个姿势。”
等话一出口,秦恣就觉得有些怪怪的。
讲得跟什么似的。
但她没有说不抱了的意思。
因为哪怕只是拥抱,她也是会上瘾的,更何况盛行意即将回到西城,再多抱抱怎么了?
“秦恣。”盛行意却没有立马就答应下来。
秦恣扬眉:“嗯?”
“你是不是现在一点儿也不困了?”
“嗯。”她其实本来就还不困。
盛行意缓缓地凑近了她,嘴唇在她的脸上点了一下,笑吟吟地道——
“但我困了,姐姐晚安。”
第94章
不出意外的是秦恣这一夜失眠了。
她躺在床上, 反复地摸了好多次自己被盛行意亲过的地方,笑容一直挂在脸上, 她翻身会想到,她闭眼会想到,看手机屏幕会想到,她不论做什么事情都会想到。
她想自己真是完蛋了。
她甚至想象着如果把这件事发到朋友们的群聊里的话,大家肯定会笑她——
三十岁了!亲个脸怎么激动成这样!
尤其是陈慕那边的速度一对比,她跟盛行意都认识两个月了,还在这里搞这些初恋戏码似的。
所以秦恣是不打算把这件事往外说的, 她自己偷偷乐,当然了,她本身也不是会什么往外抖的人, 这是她跟盛行意的事情,她自然是选择自己留着了。
她很珍视这一段感情, 哪怕还没开始恋爱,但不妨碍她把它看得很重要。
不过她失眠是一回事,还是要早起打八段锦又是另一回事,毕竟昨晚盛行意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 她还特地给盛行意发消息问早上还打不打八段锦。
盛行意:【打。】
于是秦恣还是给自己定了个闹钟,只是她脑子过于兴奋了, 睡得少不说, 还没睡好,还没到点就醒了过来。
外面的天刚泛起青色,整座城市还很安静。
秦恣懵了两秒钟,她坐在床上, 自己又笑了起来。
起得比平时都要早,她成了最先洗漱的那个人。
而在照镜子的时候看见自己的这副模样, 她又拼命压了压自己的嘴角,但眼里的笑意怎么也都会泄漏出来,最后索性不压着了。
只是没睡好,太阳穴有些疼。
到了七点半左右,送早餐的外卖员来了。
秦恣看了眼次卧的门,对于盛行意还没起床这件事,还有些意外。
如果是以往的这个时间,盛行意就是在饭桌前拆着外卖的人,而不是她。
今天身份对调了。
秦恣把外卖从袋子里取出来,次卧的门依旧没有要打开的意思,她也不再犹豫——
盛行意昨晚或许也没有睡好,那么就让盛行意睡下去。
她现在对于八段锦的姿势和动作已经熟练许多了,可以自己一个人进行。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八点半到来的那一刻,秦恣又朝着次卧的门看了过去。
盛行意还没醒来。
秦恣隐隐地生出来一些不对劲来。
她给盛行意发了微信过去,准备再等半小时,如果到了九点钟盛行意还没有醒来的话,那么她或许就要敲门试试了。
这半小时里,秦恣剪视频有些剪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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