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记长官O后,被迫闪婚了池数(10)

作者:池数
任轻秋刚有些好奇,刚想要顺着视线看过去,就感觉后面有一股精神力压了过来。

“迟到后还敢说话,你胆子还挺大。”

那人的声音严肃之中带着些沙哑,任轻秋感觉听着莫名有些熟。

谢飞鱼说了白予熙在,那身后这人大概就是白予熙了。

“我让你进去了吗?”

身后那人声音冷得像是马上就要把任轻秋扒皮抽骨一样。

任轻秋定在原地,背着手诚实回答,

“好像没有。”

“那还不站出来?”

那个人念着慢慢走近。

只是这人走到任轻秋身后后,空气微妙地凝固了两秒。

两秒后,那人马上用嫌恶的语气命令道:

“没听到吗?迟到的,马上给我出列!”

班上的人都被这人的声音吓得身体为之一缩。

任轻秋觉得这群人真是胆小,就算现在这个白予熙再怎么凶残,也不至于怕成这样吧,她难不成还能把人吃了不成?

任轻秋想着不慌不忙地转过身出列。

她大大咧咧地转过身,看着面前的人,眼睛一圆,感觉自己背上被抓出来的痕迹都在隐隐作痛。

过了许久,她舔了一下嘴唇,脑袋里面响起一个声音:

——我怎么会做这种梦?

第7章

任轻秋背着手站在前面,漫不经心地把目光投向了白予熙的衣领。

面前这人除了穿着一身制服外,里面还套着一件黑色的高领毛衣,那高领毛衣隐隐约约露出雪白的皮肤,但好像在掩饰什么一样,裹得她的脖子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让任轻秋十分在意。

白予熙看着任轻秋左眼下的那颗痣,沉默了几秒,最后很冷峻地念了一句,

“你知道你做错了什么吗?”

“……”

任轻秋抬起眼,又看了一眼白予熙的脖颈,仿佛能从她雪白的脖颈嗅到昨晚Omega身上散发出来的清甜的橙花的花香,

“啊?我标…”

任轻秋忍不住差点要答一句‘标记你’,但看着白予熙那双凌厉的眼睛后,不禁咳了一声,马上刹住车改口,

“迟到了?”

任轻秋长得很张扬,桃花眼下面有颗痣,再加上她那副没骨头的站姿,随性得简直像是过来吃早饭似的。

看着她这幅样子,再听着她那慢吞吞的回答,白予熙感觉自己很不耐烦,

“原来你也知道迟到这个词。”

“嗐,知道的。”

任轻秋很轻松地笑了笑。

这下不止谢飞鱼,连前排的学生都忍不住瞟了她一眼。

这任轻秋胆子真是大啊,白首席说这句话明明白白就是讽刺,怎么到了这人嘴里听起好像还在觉得自己谦虚了一样。

“不要和我嬉皮笑脸的。”

果不其然,这句话很让白予熙生气,几乎是听到的瞬间,就已经开始严肃地批评起任轻秋来,

“这里不是你这种迟到10分钟后,悠悠哉哉地打个招呼就可以过来的地方,更不是你说一句迟到了就可以一了百了了的地方。”

“我们这里聚集的都是未来百里挑一的战士!要是没有来这里的心,就早早走人!”

但白予熙这样严肃的训话对于任轻秋来说可能还是不痛不痒的。

任轻秋站在一旁,视线已经神游到了白予熙的脖颈上面……

“你在听吗?”白予熙问。

“嗯,听着呢。”

任轻秋丝毫没有自己被骂的自觉,有些无所谓地应了一声。

她这声‘嗯’有些没大没小的,惹得前面几个同学的视线又偷偷朝着白予熙看了过去,脸上神情各异。

在她们学校,等级制度无处不在,职位、年级决定的长幼次序向来是雷打不动的严格。

有些时候,即使关系密切,只要对方大自己一个年级,用词也必须显得尊敬。

而任轻秋是这里一年级的新生,对高年级的学生应该展现服从态度,接话也应该回答“是”,更不要说白予熙现在还更是她们班的教官。

她们班里没有一个人是敢像她这样对白予熙没轻没重地‘嗯’一声的。

所有人心里面都觉得白首席这下是要爆发了。

但白予熙听了这声‘嗯’后只是神色微沉。

她转过头,一下又对上了任轻秋直直看着自己的眼睛。

对视几秒,白予熙没有什么多说什么地看向了别处。

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毛衣,大声命令,

“迟到的留下来,其余所有人接着到外面去接着做体能训练!”

班上所有人甚至连领队都没有反应过来。

白予熙冷然地转身看向了所有人吼了一句,

“是聋了还是哑了?回答!”

“是!”

所有人齐声回答。

“整队!”领队大喊了一声。

班上所有人转身。

“跑步——走!”

所有人排着队小跑了出去训练,任轻秋发现,大多数人的余光都怜悯地扫过了自己。

所有人都走出去了,训练室里面顿时变得十分安静,只留着白予熙的军靴踩在地面上发出哒哒哒的响声。

——单独留我一个?

任轻秋听着身后白予熙的森冷的脚步声,瞟了一眼空荡荡的训练室,好像终于意识到了事情严重性一样调整了一下姿势,

“为什么要把我单独留下来呀?”

警觉是警觉,但她的语气依旧轻佻,不像是在问缘由,反倒是像是在说白予熙把她留下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一样。

白予熙听着她的问句,立马批评人一样地念了一句,

“我让你说话了吗?”

任轻秋背起手,没轻没重地一笑,

“哦,好像没。”

“那就闭嘴。”

任轻秋撅着嘴点了点头。

——小朋友好凶啊。

“行为松散,态度不端。”

白予熙瞥了她一眼。

她的语气很不客气。

其实如果是普通人刚才的训话早就都被说得抬不起头了,但任轻秋哪里是那种被训了一句就会听话的人?

她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害怕,甚至还笑着添了一句,

“我就是好奇。”

白予熙很不耐烦,“好奇什么?”

“你留我做什么?”她直直地望着白予熙。

白予熙眉间皱纹渐深。

她看着任轻秋眼睛下面那颗痣沉默了几秒,然后缓缓开口,

“你自己不清楚吗?难道我找你除了训话还能有其他的事情吗?”

她说得正气凛然。

任轻秋眨了眨眼,笑得和朵花一样,

“怎么没有?昨天的事还是可以说说的吧。”

“……”白予熙叹出一口气,接着攥紧手整理了一下帽子。

整理好帽子后,她看向任轻秋,

“我们之间除了你迟到的事,没有任何事好说的。”

“但是……”

“不要和我‘但是’,我和你只有今天的事情可以说。”

任轻秋闭上嘴。

——这人是真不记得了还是在装傻?

小时候的白予熙虽然也是个十分骄傲、不可一世的小朋友,但是也算个多说几句就会被气哭的小不点儿,姑且是存在一些可爱的地方的。

谁知道,这小孩长大了居然变成这种下了床就不认人的人了?

——以前的事情记不得了情有可原,昨天的事情记不住……那她这记性能正常生活嘛?

任轻秋开始为白予熙的下半辈子担忧起来。

她还在担忧着,白予熙那边就开始没有表情地念起来了,

“你这个星期的每天中午后就到训练场去罚站,站到晚饭之前,每天的体能训练内容翻倍。好好反思一下今天自己的行为,以此警戒。”

任轻秋一愣。

——不光要撇清关系,她还要惩罚我?

她直直地盯着白予熙,用眼神示意自己对这个判决很有意见。

“怎么?有意见?”白予熙皱眉,“还是说你没听见?”

——我意见多了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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