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执反派太黏人[快穿](94)
作者:天天想天天
叶知夏看阮凝也累了,便喊了声“停”,接着提剑凑近村长:“我还有很多方法,让你开口,你要不要都试试?”
村长内心挣扎不过几瞬,就败下阵来。
“我说。”村长颓废道。
叶知夏看向阮凝,二人对视后点点头。
月季美人在一旁观看着,若有所思。
村长追忆往昔,道出了丹云村的前尘往事。
原来,丹云村的村民也是二十年前那场大火之后搬来的。
那些年,村民勤劳能干,因为临近海域,男子以捕鱼为业,村里有地,留在村里的妇人便负责种植,日子过得也算红红火火。
五年前,黑袍修士们来到村里,以长生为饵,要村民们配合他们做事。
最先心动的便是村里的中老年人,大家都惧怕死亡,自然愿意与黑袍修士们合作。
在两方合作下,村子里反对这个行动的人都被“处理”掉了。
既然对本村人都下得了毒手,那对外来的年轻人,大家又能有什么怜悯之心呢?
村民平时出不了村,只能到村口将绑架的年轻人接进村子,送去万界林。
“我并不知晓那些修士是哪个宗门的,只曾经听过其中一个人称领头人为宋师兄;外头绑架年轻人的是秦霖镇的镇长。”
这是村长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早已看出,叶知夏没有灵力。
于是抬手放出暗器,想跟叶知夏同归于尽。
但叶知夏身体灵活,微微一侧身就躲过了暗算。
阮凝见状,心中怒火升起,立刻解决了村长。
三人走出村长家,月季美人挥了挥衣袖,村子里的干尸瞬间化作星星点点的荧光,消散于天地间。
一切归于平静,村子刚才的事似乎从未发生。
*
她们再次往界林方向赶去,她们要将收回的魔气还给魔植。
路上,月季美人忽然主动跟二人说话了。
“我叫百里馨儿。”
叶知夏和阮凝听到一直沉默的月季美人说话,也吓了一跳。
“我是仙界的月季,几千年前,我下凡历劫,经历了二百年的凡间生活后,飞升回到了仙界。”
接着又是一片寂静。
“然后呢?”叶知夏忍不住追问,“你这次下凡是为何?”
百里馨儿声音没有半分波动:“寻人,我下来找一个人。”
“谁啊?”阮凝往百里馨儿身旁凑。
百里馨儿脸上浮起微笑:“一位女修,我要度她成仙。”
叶知夏和阮凝似乎明白了点什么似的,两人都缄口不言,抿着嘴瞥了对方一眼。
三人前往万界林,将魔气还给魔植,嘱咐他们要好好修行,之后便往丹云村外的方向走去。
路上,叶知夏抱歉道:“耽误你找内丹了,凝凝。”
阮凝无所谓地回答:“只要你在我身边,我的修为就能保持,找内丹事可以从长计议,得把镇长和邪修的事情先处理了。”
叶知夏知道阮凝一方面是宅心仁厚,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将就自己,于是真挚地冲她说了一声:“谢谢。”
百里馨儿在后头听着二人的对话,疑惑道:“如今凡间的道侣都如你们这般客气吗?”
叶知夏和阮凝闻言,停住脚步,怔怔看着百里馨儿。
只见百里馨儿一副严肃的神情,并没有调笑二人的意思,叶知夏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而阮凝只是眉眼弯弯,笑着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嘛。”
叶知夏听阮凝这么说,心中难免窃喜,她咬了咬下唇,避免自己笑出来。
三人继续前行,来到村口处。
“咦?”百里馨儿望着牌匾的方向,疑惑道,“这处有结界。”
叶知夏没有灵力,没法探查结界,只能将求助的目光投向阮凝。
阮凝之前进村的时候并没有注意,现在蓄力探查,才发现真的有结界。
百里馨儿随意地走了出去:“这是个低等结界,只能困住低阶修士与魔物。”
叶知夏虚起眼睛,偷偷伸手摸向前头,却是有一道看不见的硬墙。
想着在场三人只有自己没有灵力,她也有些不好意思。
阮凝看着叶知夏的行为,捏着下巴思忖着。
她忽然拉起叶知夏的手,往结界外头走。
叶知夏没有防备,被她拉着往结界上撞,下意识地侧头闭上了眼睛。
可走了好几步,叶知夏也没感觉到自己被拦住。
“好了,夏夏,我们出来了。”阮凝仰着脸,骄傲地说,“我想起进村时,我俩是牵着手进入的。我们俩只要在一起,什么都挡不住。”
叶知夏握紧了阮凝的手,笑着朝她点头。
百里馨儿在前头看着二人:“咳咳。”
*
三人来到秦霖镇,进入之前落脚的酒家。
小二看见叶知夏和阮凝,热情地上前招呼:“侠士和夫人这就游玩结束了?”
叶知夏笑着回应:“没有没有,我们还打算留几日,就劳烦……”
她看看钱袋,又看看身后的阮凝和百里馨儿,才转头对小二说:“劳烦安排两间客房。”
小二露出一副“我懂得”的表情:“侠士和夫人一间,另外那位姑娘一间,请跟小的来。”
第60章 修士X海妖
完成入住后, 叶知夏在阮凝的协助下隐身,三人一同前往镇长家查探情况。
镇长家很好找,就是镇上最大的那间宅院。
秦霖镇靠海, 种植业和渔业都很兴旺,镇长徐煜本是镇上首富, 心血来潮便花钱捐了个官,成了镇长。
叶知夏和阮凝走在前头, 百里馨儿紧随其后。
翻过院墙,叶知夏有意无意地将阮凝护在身后,拿着宝剑警惕地走在前头,随时注意有无危险。
好在镇长家并没有看家护院的机关。
三人摸索到内院,竟听见女子呜咽的哭声。
循着声音走进一间敞着门的卧房, 三人纵是见过世面,也被眼前的情形吓了一跳。
只见床尾边上,一位穿着华丽的柔弱女子拿着手帕掩面哭泣, 身后还有两个神色忧虑的丫鬟;床头那边一位大夫正拿着银针扎向床上的男子。
男子平躺在床榻,但凡暴露的皮肤上, 都扎着密密麻麻的银针,如同一个刺猬。
“孙神医, 今早夫君的手真的动了一下, 您相信我, 再加把劲儿,他定能苏醒。”床尾的镇长夫人声音凄切。
镇长夫人身后的其中一个丫鬟帮腔道:“镇上还有许多事情等着老爷处理,神医您行行好。”
孙大夫闻言, 只摇摇头:“我再施几针, 若镇长还是醒不来,就恕老身无能了。”
在孙大夫为镇长扎针时, 镇长的手指动弹了一下,可惜之后又没了动静。
镇长夫人叹息:“今日就先到这儿吧,明日还请孙大夫再来为夫君诊治,您是镇上唯一一个让他有反应的。”
孙大夫应下邀请后,抬手拔除镇长身上的银针。
直到拔完最后一根,床榻上久未睁眼的镇长竟颤巍巍地发出了声音:“孙大夫明天可别来了。”
“夫君您醒了!”镇长夫人大喊道,“小情,打赏神医!”
三人跟随孙大夫和丫鬟出门,依稀听见卧房里断断续续传来镇长夫人的哭诉。
原来镇长在野外晕厥被带回,这些日子为了让他醒来,镇长夫人找了不少大夫为他诊治,可是只有这个孙神医的治疗方法有疗效。
然而丫鬟将孙大夫送出门后,却掏出一锭银子嘱咐道:“夫人让你折磨老爷的事,你对外一定要保密。”
三人站在院子外头,叶知夏哆嗦了一下,跟阮凝八卦:“果然,镇长其实早醒了,只是孙神医扎中了镇长的穴位,使他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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