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完女主死遁后我又回来了?+番外(17)
作者:议棋
【秦青鱼:………………】
独孤赤焰将秦青鱼抱到池边放下,对欲言又止跟着她的傲毐道:“你出去吧,这里有本座便够了。”
傲毐憋了一路,终于忍不住单膝跪地单臂横胸行礼道:“尊上,请准许属下为您请平安脉。”
独孤赤焰居高临下俯视着傲毐,面对秦青鱼温柔如水,面对傲毐依然是平日的冷漠:“你僭越了。”
傲毐头埋得更低了,急切道:“属下知罪!属下只是担心那秦青鱼对尊上不利!尊上突然对她态度转变,属下实在放心不下。”
修真界的平安脉自是比凡世不同,可探蛊毒符咒种种,若秦青鱼真对尊上做了手脚,自然一查便知。
独孤赤焰推着秦青鱼的肩膀,推转过身背对着自己,柔白的指尖翻绕在秦青鱼束起的长发,青色的发带如翠如竹,绕在了独孤赤焰手指,发带解开,长发垂落,顺滑如云瀑丝绢。
独孤赤焰垂眸将那发带搭在一旁衣架,淡淡道:“过往种种都是误会,小鱼很好,我们师徒二人已冰释前嫌,只等小鱼恢复神识,本座便助她重新修炼,便是用天材地宝堆砌也要将她堆上化神。”
化神以上再嗑药作用甚微。
傲毐难以置信地猛然抬头:“尊上!当年之事再清楚不过,怎可能是误会?尊上!您万不可被这奸人蒙蔽!”
“出去。”
“尊上!”
“本座让你出去!”
傲毐还要再说,独孤赤焰一个挥袖,傲毐被摔飞了出去,砰地装在殿门。
傲毐痛得脸颊抽搐,捂着胸口勉强站了起来,狐狸眼,嫣红的唇,往日见了尊上都是带着欢喜,今日却痛心疾首,想再劝说尊上两句,却又怕触了逆鳞,只能暂且忍耐,先行退出濯清殿。
独孤赤焰又屏退了其余魔仆,偌大的濯清殿很快便只剩下独孤赤焰与秦青鱼两两相对。
第15章 师祖VS徒孙(15)
独孤赤焰以指代梳,顺滑地梳理了几下秦青鱼的长发,移步到秦青鱼面前。
她低头摸上秦青鱼的裙带,指尖翻动,轻轻解开,抬眸望着秦青鱼,平时全睁着有些凶的眼睛,这会儿微微露着点内双,眼睑微蓝,霜红的眼眸驿动着星河点点,如夕阳映海,波澜潋滟。
“为师从何时起不再帮你沐浴更衣了?是从你九岁起?还是十岁?三百多年了,为师倒是有些记不清了。”
“为师也没想过,有朝一日还能亲自为为师的小鱼宽衣解带,沐浴更衣。”
“明明是伺候人的活计,为师竟心生安慰,所谓亲情天伦,大抵如此。”
说着话,裙带搭到了衣架,外衫褪下,也搭到了衣架。
独孤赤焰修长的手指又摸到了内衫系带,指尖微一用力,系带就解了开。
独孤赤焰垂着眼帘,长睫如扇,红唇微动,温柔的言辞渐渐从叙旧变成了剖白。
“为师这三百年过得并不如意,当年擎昆无耻至极,着实让为师吃了许多苦头,三百年过去了,为师都未曾走出那魔障。”
“为师原是恨你的,恨之入骨的恨,是真想要了你的命的。”
“可是为师心中一直都有疑虑,为师实在想不明白,你为何会突然背叛为师,真的是觊觎为师的修为?或者贪图擎昆许你的好处?可为师待你如何,你自心知肚明,想要化神修为,根本无需吞噬为师的灵元,为师自能让你修炼上去。至于擎昆许你的好处,不管是天材地宝,亦或者灵脉修为,为师有的绝不比他少,你也实在没必要舍近求远,还是与虎谋皮。”
“思来想去,你都没有害为师的理由,可你也确实害了为师。为师当日想不明白,只能恨着你,怨着你,不然这三百年实在太难捱了。”
“可是恨总是痛苦的,恨一个曾经疼爱至深的亲人,更甚。为师其实不想恨,只是遭受了太多背叛,承受了太多的众叛亲离,除了恨,已经不知该用什么支撑。”
“幸而这幻阵让师尊窥得了一丝真相。”
内衫褪下,搭在衣架,没有成套肚兜的法衣,褪完外衣内衫,只剩亵裤松垮垮挂在腰间。
独孤赤焰垂眸望着,香肩雪颈,秀致的锁骨,日光透过殿窗洒在秦青鱼身上,勾勒着玲珑身姿,肌肤赛雪,凝脂如玉,曼妙无双。
独孤赤焰抬眸望向秦青鱼,指尖勾住腰间松垮垮的亵裤,声音又压低了些,透着微微的沙哑,仿如春夜缱绻的风。
“你竟是重生,这是为师无论如何也不曾想到的,虽不知前世种种,可为师知晓,你是提前让为师应了劫,是为了为师着想。”
“昨晚为师想了许多,不瞒你说,为师原本是有些怀疑的,怀疑这一切又是一场骗局。可怎么可能呢?你已被为师吸干了修为,身上连个储物袋都没有,也根本藏不住什么厉害的法器符箓,蛊虫毒药就更不可能了,为师探过内里,并没有任何不妥。”
“何况,即便你真藏了什么,以你如今凡人之躯,想驱动都未必可以,更别提逃过为师的眼睛。”
“为师信你。”
“为师很欣喜。”
“为师终于不再是一个人,哪怕众叛亲离,至少还有你。”
亵裤坠地,再无遮挡,独孤赤焰并未肆意游看,她揽住秦青鱼的肩膀,眼带泪光,轻轻将秦青鱼揽进怀里,下颌枕在肩头,肩头的伤已褪了痂,露着粉嫩的新肉。
“小鱼,跟为师说句话吧,为师已经很久没听你说过话了。”
独孤赤焰安静地搂着她,带着哽咽的嗓音回荡在空荡的濯清殿,有些悲凉,让人心酸。
秦青鱼的喉头依稀动了动,好半天才挤出一个“啊……”。
独孤赤焰又搂着她安静地等待了片刻,见再没有别的回应,这才叹息着撤开身,打横抱起秦青鱼,迈步进了濯清池。
池中药液微烫,初入有些不适,很快便毛孔打开,浑身舒畅。
独孤赤焰坐在池底,将秦青鱼置于腿上,单臂搂着。
独孤赤焰并未褪衣,玄色裙摆漂浮水中,如黑雾缭绕;绯色裙带肆意游走,红艳如鱼。裙摆红带不时擦过秦青鱼的腰际腿侧,丝丝绵绵,难以描述。
秦青鱼忍耐着,触感的恢复真不是什么好事,幸好只恢复了一部分。
独孤赤焰撩起一捧水淋在秦青鱼手臂,掌心轻轻擦过,眼尾若有似无睨着秦青鱼,如丝如媚,却又偏偏清澈单纯,像是长辈关切晚辈的目光,却又不完全是,让人如猫抓狗挠,心头窝着发泄不出的热。
“说话的事不急,为师三百年都熬过来了,这点时间还等得,只是希望小鱼别让为师等太久,为师真的……很想和你说说话。”
这又是一句似是而非的话,太过婉转,算不上命令,傀儡无法分辨,自然也无法执行。
秦青鱼依然目光空洞,神色木讷,毫无为人该有的反应。
独孤赤焰沉默地撩着水,掌心从手臂到肩膀,又从肩膀到胸口还未褪痂的伤口。
“疼吗?”
独孤赤焰的手指轻轻蹭过泡得有些软的痂上,指尖微抠了抠。
“疼便告诉为师。”
秦青鱼安静地靠在独孤赤焰怀里,没有反应。
独孤赤焰抠起了一角软痂,露出新长的嫩肉,粉润润的,比肩膀的新肉还要娇嫩。
独孤赤焰垂着眼帘,脸上温和的笑意散去,眼底浮出怪异的幽沉,她的瞳色不断加深,那指甲像是不受控制的一点点抠掉了软化的伤痂,直到所有的痂都抠掉,露出粉嫩的新肉。
独孤赤焰又去抠那新肉,抠出一丝血迹,看到那腥色,独孤赤焰才像是猛地反应过来,按住那细微的伤口道:“抱歉,为师有些走火入魔了,三百年了,还是没什么长进。”
独孤赤焰的手指从那伤口挪开,本来就只是抠破了一点,细微至极的伤口,以傀儡的自愈能力,片刻间就已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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