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教授的黑月光回来了+番外(5)
作者:御川不洗手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贱脾气。
她总觉得自己没在程若晚身上讨回足够的便宜,讨便宜这种事,应当是她满意,程若晚难受才对,而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她忍着头痛和胃痛,想想还要生气。
她垂眸看着被自己刚刚咬过的纯棉被单,头疼得达到了顶峰。
于是她马上摸出手机,拨打一个电话。
“林总?”
对面的声音略微带着迟疑,听着年纪不大的一个女人。
此时已经是凌晨,对方还能接电话,这份助理工作倒还算尽职。
林雾:“我发个地址给你,叫程若晚马上过来。”
助理公事公办的语气:“晚姐明天还有工作,这么晚了,林总有事的话不妨明天。”
“她还想不想找李前程了?告诉她,我又不是不给钱,一次两千,嫌少跟我亲自谈。”
她挂了电话,因为把第三个人卷了进来所以对程若晚的侮辱加倍而感到快意。
是她自找的。
林雾躺在床上,昏昏沉沉地等着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睡了过去,然后又被惊醒,胃翻江倒海得疼,她揉着头发坐起来,看看手机,距离她打完电话已经过了两个小时。
她果断又拨了电话过去。
刚响一声,楼下的门禁铃便响了。
林雾挂了电话,拖着身子去按开门,靠在墙边听电梯的声音。
程若晚站在这栋称得上寸土寸金地段的大平层门口,刚要按门铃,门便开了,林雾穿着睡衣,披散着头发,脸色阴沉地瞧着她。
程若晚今天穿了深色牛仔裤和运动衣,戴着帽子和口罩,和昨天那身特别显身材的红裙完全不一样。
林雾:“老顾客和新顾客的待遇就是不一样,都不知道化个妆么?”
程若晚不接她的话。
林雾自然也没指望她回答,让开让她进来,大门刚关上,就把人顶在门板。
程若晚本就瘦弱的肩胛骨狠狠地砸在门板上,痛得她嘶了一声。
林雾伸手,粗鲁地拿掉她的帽子,扯开她的口罩,凑到她的脸颊边。
程若晚瞪大了眼睛。
林雾的鼻尖动动,蹭着她的脸颊和脖子嗅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抬头看程若晚:“没有臭男人的味儿,今晚上没捞着活?”
程若晚静静地瞧着她,说了两天以来第一句回应的话。
“不用捞,会有人主动送上门,不就是你。”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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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林雾的胃又开始绞痛。
这女人果然最懂得怎么戳她的痛处。
她阴沉着眼睛,笑了一声,十足的嘲讽意味:“你觉得我治不了你是吧。”
程若晚又不说话了。
林雾嗅着她身上的味道,她身上多了一丝棉质布料堆叠在一起的味道,很容易联想到她穿着棉布睡衣,放松地埋在柔软的床褥中,侧着头,发丝盖住她精致的侧脸,她睡得熟时,嘴唇会微微张开,看上去很好亲的样子。
她好像真的是睡着被她叫来的。
她倒是心安理得,她还能睡得着。
林雾开始觉得烦躁,凭什么她可以当没事人一样,凭什么是她主动找她,凭什么她又随叫随到。果真就谁叫她都会去,就跟当年一样,只不过林雾是她凑巧碰上的那一个。
这么坏的女人,玩弄别人感情稀松平常的女人,和谁在一起都行的女人,比她要坏一万倍。
必须要好好地惩罚她。
林雾抓住她的胳膊,用力把她拉到卧室,甩在床上。
程若晚惊呼一声,她的胳膊被她扯得很疼,刚要坐起来,就被林雾压在身下,手两只手被她压在头顶,一动都不能动。
以前林雾就高一点,现在她长到了一米七多,程若晚只有163,身形也娇小一些,从上面看,林雾的长腿长手便可将她牢牢盖住,她似乎完全没有办法反抗。
林雾低头,毫无怜惜地咬下去。
程若晚闷哼一声。
林雾本没有咬人的习惯,也很少亲吻chuang伴,但她今天见不得程若晚那么舒服。
就许她属狗,她今天也要属狗。
为了让程若晚老实一点着实费了林雾一番功夫,女人今天似乎也犯了倔,并不十分听话,林雾便憋着一股气,压着她的动作一点都称不上温柔。
程若晚的闷哼声任谁听见都会觉得疼。
这算是强迫么,林雾想。
不算,因为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她可以不来的,还不是因为她有求于她。
呵,对付这样的女人,给钱给人脉,她就可以做任何事。
林雾的心里舒服很多,她随心所欲地折磨着程若晚,她这次倒是不哭了,气声从齿间溢出,听上去就知道很不舒服。
林雾一不小心看到了她的眼睛,她皱着眉咬唇,是在忍耐,但眼神却一贯的温柔,一点指责、埋怨,或者害怕的意思都没有。
林雾开始恍惚,胃又开始翻江倒海。
她打开床头柜,她这边的小工具向来是不少的,不喜欢睡酒店的时候,她偶尔也会喊人过来。
她从里面挑出一个蕾丝眼罩,动作熟练地绑在程若晚的脑袋上。
没有了她那副假惺惺的纵容眼神,林雾便更加专心且愉悦。
很久之前,林雾每次都仔细地描摹过程若晚身上的每一寸,把她当成自己最心爱的宝物,都舍不得用一点力气。
如今的程若晚整个人,无论是外貌,还是身体,褪去了以前那点清纯,散发出烟煴浓郁的成熟香气。
林雾不禁肮脏地想,她这些年到底和多少人贪欢过,才能修成这把妖精模样。
不多时,咬着牙熬着的程若晚便松开了唇,手下从干涩开始变得湿润。
林雾嗤笑着,轻喘着气道:“原来程小姐喜欢强硬一点,或者说,不把你当人做?”
她又用了力,程若晚有些痛苦地叫出声来。
林雾的手不自觉轻了些,嘴上继续:
“早知你是这种取向,我从一开始就不会惯着你。怎么,这些年在外面这样做惯了是么?”
“还忘了问你,你和男人做得多还是女人做得多?”
“反应很不错,看上去这些年被人苕/教得很好。现在有固定的对象么?有的话可以介绍给我认识一下,如果是女人的话,下次三个人一起也不是不可以,我消费,五千一次,外面这个价位的也不多,嫌少可以再谈。”
已经完全是把人的自尊踩烂了。
但程若晚只是因为生理反应会给予简短的音节,除此之外完全没有回应。
林雾觉得不满意,于是更加花心思折磨她。
到后来,程若晚真的被折磨哭了。
林雾也结束了,她流了一头的汗,手臂轻微地颤抖,她用另一只手捂住,胃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放过她,如今更是像一个不知道哪里出来的人拿着一台制作粗糙的塑料玩具绞肉机,带着塑料边的毛刺,一下一下地绞着她的胃壁。
程若晚摊在床上,黑色眼罩的颜色在夜色里更加深沉,是被她的泪水浸润过的颜色。
林雾捂着胃,看了眼一动不动就那样躺着的程若晚,即使是这种像是受到伤害并无声控诉着的姿态,她看上去也像是在勾/人。
林雾的心脏久违地抽痛,有一种浅浅的后悔席卷而来,被她压下去。
像是什么东西因为她的这次故意发泄而彻底碎掉。
好奇怪,不论是什么,都早该碎掉并扬进风里才对。
她不愿去想那些,也不敢再看程若晚,用最后的力气扯过被子盖在她身上,自己翻下床去了浴室。
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去浴室干嘛,只是觉得打开热水也许就能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