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千她又A又靓gl(13)

作者:斩潮生


正是现在!

萧景千跪拜在地,一字一顿道:“温饱思淫—欲,景千不要细软;蓝颜非同心,景千不要公子,但民女唯有一事相求。”

此语一出,众人均是屏住呼吸。萧景千单膝跪下,将双手举过头顶,眼里是浩瀚星河,耳畔回响那日与花颜的话语。

“用兵权重者骁勇善战,可护小郡主一生无虞。她一生颠沛,若是不寻得个好归处怎么能行。”

若不是遇见花颜,萧景千一贯的恣睢无拘又怎么会被尽数揉碎,成早春初融的细冰。花颜是这混沌世界的一道通明,同于她心中向往的漠北。

场中风声瑟瑟,萧景千不顾额前凌乱的发丝,郑重其事地说道:“民女只有一事相求,”她抬起头来,眸中满是坚毅,“皇上……可否救救被歹人俘获的佑安郡主?”

彰政听罢皱了皱眉,一只略显臃肿的手托住下颌,好像逃避一般的转身而去:

“佑安?容朕想想。”

“佑安郡主,是长公主和花无道之女花颜。”萧景千补充道。

“原来皇妹的孩子啊……”彰政思忖起来。

正当萧景千心觉大事将成时,彰政回绝道:

“自打花无道入囚、皇妹便落病多年,朕便将佑安郡主托付其他人抚养,你又是怎么认识她的呢?”

花无道入过囚?!萧景千震惊的睁大眼睛。

那花颜这么多年岂不是……

在场都是二王爷的人,自己即便说出此事缘由也只能落的只得龙颜不悦的下场。萧景千欲言又止。

萧景千低下头,嗫了嗫,还是因为心事把事实一概隐瞒:

“我……偶然。”

“偶然?”彰政冷笑一声,勃然大怒。

萧景千的心被揪起来:“我——”

正待她要解释时,岚太后瞥了一样彰政,诘责道:

“皇上莫不是不了解这少年天性?认识个好友转眼就忘又不是什么稀奇事。皇上还要逼问个孩子不成?!”

“……是。太后有理。”

彰政历来软弱可欺,他自知理亏,也不敢顶撞太后,只得坐回原位。

岚太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哀家倒是觉得萧家这两个孩子可人。不过嘛——”她话锋一转,说道,“少年就是少年,还是不怎么摸不清皇上喜恶呢。”

萧景千脸色一阴,眸中似有寒星闪烁。

在她的眼里,只见得这较之蝇趋蚁附,趋势利之场者甚多。

当年花无道一语冲撞彰政,被张禾进了谗言,落得一个扰乱军心莫须有的罪名,原来都是真的吗?

这宫中之道确实如花颜所言一般崎岖么?连她都是撼树、朝生暮死的蜉蝣。所以到头来,还是要自己上刀山、下火海来去救吗?也是,这朝廷沉浮,又岂是她能控制得了的。

天色微微黯淡,萧景千轻扬衣袖,她微微昂首,遗憾万分地回答道:

“民女别无所愿。且先告退。”

“小白!”

萧棠睚眦欲裂,向彰政与岚太后行礼,匆匆地追了上去。

众人一片哗然。

第11章 忆往昔

萧棠满心惆怅,等到追到王宫大门,他向着朝着远方肆意奔跑的背影,大吼道:

“小白!你听得见我说话吗?”

萧景千不答,固执地向远处跑去。

“萧景千!”萧棠喘息片刻,眼中有一丝悲意流淌而过,他温柔道,“你若是还认我这个哥哥,就听我再说几句。好吗,小白?”

闻言,萧景千停住脚步。

萧棠举起铁木弓,远远地问道:“你知道接过铁木弓意味着什么吗?”

萧景千转过身,茫然地摇摇头。

“接过了弓就是要承担起当将军的大任,你难道真的要和那群匈奴打上一仗吗?”

“我可以。”萧景千执拗道。

萧棠皱起眉来,喟叹一声回答道:“逞强称能平时可以,可是打仗可不是儿戏。首先小白你说说看你能打得过我吗?”

萧景千二话没说,使用了十全十的力气,一拳向萧棠胸口打去——

“真是自不量力啊。”萧棠苦笑一声,布满细茧的手掌轻而易举地接过萧景千的一拳。

是啊,她也就会那些三脚猫的功夫了,真正的武学她是一点都参不透。

“……”萧景千颓败地低下头,泪水夺眶而出。

这样看来,他还怎么去救下花颜。

萧棠避开哭泣的萧景千,这一次他不打算再去安慰她,于是心狠道:

“你连我都打不过,何谈成为号令三军的大将军?”

萧棠可以对萧景千仁慈,但是贼人不会宽容属于大雁城的每一个子民,哪怕是萧景千对于贼人来说,大雁城的每一个人都是他们的宿敌。对于即将成为将军的人仁慈,就是对未来的贼人的放任无度。

景千……她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懂得呢?

……

忽然一个小厮单膝跪地,将一封信交于萧棠手中,萧棠怔愣一番,从心底油然而生一种不祥的预感。

“世子爷,漠北有家书一封,请您查阅。”

“家书?”萧棠疑惑的接过信。

怎么漠北突然传了家书?老爹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着急的写家书了?

那小厮作了一个揖,接话道:“听说是急信,一定要世子爷亲启。”

萧景千也疑惑的抬起头来:“是爹?”

萧棠将那信撕开,忽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涌上心头,一时心猿意马,待他读过信上的几行,脸色愈加煞白。

萧景千察觉到了异样,从悲恸的神情中抽出神来,急忙问道:“怎么了?信上到底说了什么?”

“哥,你说呀!”

发觉萧棠没有说话,表情愈加狰狞,萧景千更为紧张了一些。

萧棠放下信件,犹如芒刺在背,一种不可言说之感压抑在萧棠心口,他声音颤抖的说:

“萧景千,爹那边出事了。”

萧景千猛地站起身来:“什么出事了?!你说爹……怎么了?”

萧景千的头轰隆轰隆的响,宛如惊雷劈过。

萧棠将脸沉了一沉,压抑心中的悲伤,一字一顿道:

“爹那边,漠北守不住了啊……小白……”

是夜,放下书信的萧棠欲言又止。

萧景千拉住萧棠的衣领猛烈摇晃着,悲怮道:“什么叫作……爹守不住了?老棠你倒是说啊!”

萧棠欸叹一声,只得诚恳应道:“信上说,爹与女真葛勒王大战三日,双方受了重伤,兵力损伤大半,现在还在暂时休战。要我回去接手,但是你必须留在这里。”

“可你是大将军那边的人又不可能放你回去,你怎么可能回漠北找爹?这可是犯了大忌。”萧景千紧皱眉头,再次想到张禾的那副丑恶的嘴脸,便知道自己未来在宫中寄人篱下的日子当真是不好过了。

萧棠思忖片刻,转身看向萧景千,眼中仿佛有温意流转:

“又或者,小白你想要成为大雁城第一位女将军吗?”

如今若要得全身计,要可能的保得萧家最后一条血脉,就只能让萧景千凭自己的名义成为大将军旗下一将,而让自己保全漠北大营。

只此一计。

宫中尔虞我诈,臣子大多与萧家对立而行。景千在宫中定如盲人夤夜的兽林中秉烛行,万不可待在宫中。但如果有徐大将军的庇佑,情况或许会好上很多。

沙场铁甲如林,刀剑喑哑,血与杀戮是充斥着整个战场的,如果一个将军想要名垂青史,就必须好好的率领三军,不得有半点闪失,一旦有半点闪失,赔上的就可能就是一整个大雁城。战事并非儿戏。

萧景千她一女子……未来能经受得了吗?

萧棠言罢,只听得墙角“窸窸窣窣”的声音,萧景千松开紧抓萧棠衣领的手,警觉的转过头去:

“是谁?给我出来!”

正待墙角之人要抬脚落荒而逃时,萧景千疾速抓住对方的衣袍帽领:

“你是何人?你为什么要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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