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小狗九十九次追妻+番外(75)
作者:湛山钟鸣
“老婆你别哭了好不好,你哭的我更难受。我跟你说了最好别看,你看你看了又哭。”
林眷抬手给老婆擦眼泪,结果擦着擦着自己也绷不住了,抱着老婆开始一起哭哭。
好难哦,谈个恋爱好难哦,果真就是坏蛋不配有爱情,做过错事生生世世都要受责罚对吗?那千罚万罚,就罚她一个人好了,不要伤害简聆音好吗?她那么好,在乱世之中也没有泯灭珍贵的良知。
如若不是简聆音在身边,她一定早就堕落成坏人,永世不得超生了。
“你别难过了老婆,不值得。”
“值得,阿眷。”简聆音吸了吸鼻子,终于忍住了眼泪,“起码这一世,你值得。”
对于这个评价,林眷实在受之有愧。只是刚刚好,这一次她没完全坏透被简聆音看到了。她哪里就值得了呢?
“你多看看,就知道我一点也不好了。这一次也不好,我甚至照顾不好你们。”
林眷抱着老婆,含泪道:“念念说的没错,我就是天生要做坏人的,做坏事的时候就顺风顺水,一旦想要做好人,就处处倒霉。累及家人。”
“我们都挺倒霉的,又不只是怪你。”
“阿眷已经很有担当了。”
林眷从老婆的颈窝里抬起头,她以为翻开书页,彻底袒露,迎来的是审判。她都已经做好被爱判处终身孤寂的准备了,结果抬起头,简聆音没有审判。
她已彻底袒露,等待来的是更深的爱。
“这次是巧合!”
林眷不知道自己是该生气还是窃喜,松一口气还是继续提心吊胆,说不高兴,属实是有些得了便宜还卖乖,但是说高兴,她又实在是抱歉,简聆音没有早日看到她的邪恶本质。
“那就继续往下看啊。”
简聆音泪痕未干,却刚得很,她都是已经经历过全息中毒的人了,吞了带着耗子药的小甜饼在鬼门关里走一遭,她已经不是昨日的简聆音了。
她倒要看看,还能有比这一世更虐的吗?
“不行,不能再看了。老婆,我认输了。”
再看她的神经真是要遭不住了。
林眷侧过脸来轻轻地吻了吻简聆音的耳畔:“今天就放过我吧老婆,我撑不住了。”
“阿眷,作为成年人,我必须要告诉你一个小常识。”
“什么常识?”林眷洗耳恭听。
简聆音侧过脸去精准地亲到了林眷的嘴唇。
“不开心的时候,是可以纵欲的。”
她们都被第六世的悲伤故事弄得精神失常,亲吻起来也比从前多了几分迷醉与放浪,林眷把简聆音按倒,借着压下去的力道吻得更深。
简聆音一边被吻,一边手上也没闲着,撩林眷的睡裙比上班打卡都顺手。
她俩在床榻之间耳鬓厮磨,极尽撩拨之能事,似乎要把这些年缘分给她们设下的绊子都补偿回来。爱也不易,恨也不易,想做好人也不易,只有此刻,亲吻是容易的。
就趁着容易多吻片刻,一晌偷欢,多偷一些是一些。
“好好吻我,阿眷,我想早点知道,在我的眼中,我们的故事是怎样的。”
不同的人有不同的视角,她借着结缘书看到了林眷的视角,可那终究不是她自己的记忆。她从未如此迫切想要重新找回她尘封雪藏的旧匣子,看看那个她眼中的抛弃妻女的故事。
“哪怕后来我会恨你,我也不怪这段日子我们在一起。你不许有负担,林眷,起码现在我爱你。”
“我也好爱你啊。”
“即便我不配爱你。”
林眷被勾起来疯病,抱着老婆一顿啃啃亲亲,嘴上手上都闲不住,一边发疯,一边念叨。
“我靠近你,未免恬不知耻,喜欢你,都是对你的玷污。”
她的小犬牙呲出来了,眼睛也要变红,但红眼睛里泛着泪,凶戾之中带了委屈。
“可是简聆音,是你要我这样的,我警告过你了。”
狗耳朵也冒出来,在金发之中抖了抖。
“你总是要恨我的,早晚的事,你偏偏不信邪。你怎么这么蠢呢?没有一世长记性。”
她嘴上说得凶,却低头把耳朵送进老婆的手里,任由对方揉扁搓圆,让她难耐。
“你不蠢,不蠢为什么要带我私奔去桃花源?”
“那你可以不跟我走。”
“我凭什么不跟你走,我自己在哪儿当圣女有意思吗?你分明知道我那时候崇拜你,你问这话不就是有恃无恐?”
“对,我就是有恃无恐,谁叫你非那么喜欢我,都是你惯得我!”
简聆音扭她耳朵:“行啊林眷,你现在都敢跟我呛声了。你是不是就欠教训?”
“是。”林眷疯都疯了,也在乎多承认一点了,“你什么时候教训我?”
她问这话的时候很是挑衅,手上的动作也挑衅。
简聆音被她撩拨得神志不清。
“疯狗,明天我就去买狗绳给你套上。”
“别怂啊老婆,等什么明天,你就是舍不得,舍不得训我对吗?”
林眷疯疯癫癫地亲老婆,一边亲一边给自己变狗链子,顺手把绳头塞进老婆的手心里。
“不用等明天,现在你已经套住我了。”
林眷起身抬头,脖子上的漂亮银链丁零当啷一通响,她歪着脑袋看简聆音,红眼睛又癫狂又愉悦。
“你还想怎么样?”
第69章
简聆音没见过这个架势。
她掌心里面攥着牵引绳, 看着林眷脖子上套着项圈,比大型犬还大型犬。那是独属于她大型犬。
细腻的湿热蔓延在她们之间,像是潮湿雨季早来临,每一个喘息都烟斜雾横。暧昧如果是漫无边际的雨林, 她是彻底的迷失者, 迷失在这种全然交托的癫狂里, 迷失她的林里。
简聆音手握绳结轻轻带了带:“狗东西。”
林眷顺势歪进老婆的颈窝里, 咬着简聆音的锁骨, 狗一样到处留痕。
“老婆还想怎么罚我?”
“罚你……”
简聆音失神落魄,觉得林眷嘴上说得好听,在床上人话是一套一套的, 人事儿是一点也不干,她现在满脑子都快被她搅成浆糊了, 哪里想得起罚什么。她能忍着不发出少儿不宜的声音, 就已经用尽全部理智了。
她指尖顺着项圈的缝隙扣进去,似乎能感受到林眷颈动脉血液的涌动勃发, 这很紧,带了一些窒息感, 但简聆音没有松手。她也窒息,爱欲灼烧, 不窒息的人都该被踹下床去。
她扯着项圈把埋头啃她锁骨的林眷揪上来, 试图通过接吻来堵住自己呼之欲出的喘息呻.吟。银链委顿在她们肌肤之间, 很快从冰凉染上热意, 简聆音一度错觉银链要融化了,结果并没有, 融化的只有她自己。
遭不住了。
林眷简直就是疯狗欺主,简聆音抓狗入怀容易, 想要推狗离开可就难了。
“可……可以了。”简聆音也不好意思说她多年加班的老腰有点承受不住。
“可以什么?”
林眷都把狗绳递给简聆音了,她也不好好牵着,任由链子在被窝里面纠缠过来纠缠过去。刚刚牵着她的项圈好像来势汹汹,实际上没过一会儿就手软得控不住她,直接松手了。
简聆音根本不知道,她这副特别好哄的样子,实在是太容易让人滋生恶意了。
想要玩弄,想要伤害,想要占有,想要诱使她一起迷失在永恒的潮热雨季里。
她需要很努力,才能让简聆音只觉欢愉,不觉痛楚,正如她需要很努力才能不克制住自己的原始之恶,而袒露出赤诚又善良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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