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就地成婚(108)
作者:媂元清
她和白无相晕倒后,这人就把她们劫持到这间屋子里,拿铁链锁了起来。
风水秀立刻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调动体内气息,以图恢复内力,面上镇定问道,“你是来向我寻仇的,还是对魔教不满,要拿我报复的?”
老人摇了摇头,那双白多黑少的眼睛,睁得更大,只是定定地看着她,嘴中喃喃,“真像……实在是太像了……”
风水秀从他脸上看出一点疯癫来,心底莫名生出一股寒意,“像谁?”
老人却瞬间变了脸色,一把将她的脖子掐住,眼里尽是怒意,“你说,你叫什么名字?你的爹爹是谁,母亲是谁,若是有半句谎话,我立刻掐死你!”
风水秀只觉他那双手跟铁钳一般,扼得她颈骨咔嚓作响,她艰难开口,“我叫……我叫风水秀,我只知道,我母亲是风红弗,她是武林第一高手风献仁的女儿。我不知道我爹爹是谁……”
那老人立刻松开了手,“哈哈”大笑起来。风水秀听他笑声十分凄厉刺耳,心中忽然生出一股难言的情绪。
她强忍着脖颈的痛,开口问道,“你……咳咳……难道你认识我那死去的爹爹?”
老人猛地遏住笑声,眼里尽是怒意,“那个女人还真以为我死了?我今日便告诉你,她就是这天底下,最恶毒最无耻的妇人,我非要杀了她为你母亲报仇不可!”
“啊!”风水秀忍不住惊呼出声,“你……你是我爹爹?”
可是她一开口就触动脖颈的伤,想到他方才掐住自己的力道,是真的要掐死她。
而且他还给她和白无相下药,又把她们绑在这不见天日的房间里,叫她越发疑心起来,父亲怎么可能是这样一个又丑又卑鄙的人?
风水秀曾经问过师傅,她父亲是谁,可师傅总是不肯告诉她。哪怕是母亲,她也只知道她的名字,关于她的一切,她都不甚了解。
因此,她才从教中出来,探寻自己的身世。可看着这个自称是她父亲的人,她怎么也不愿意相信他的话。
甚至,他说的那句话,都令她感到一阵没来由的厌恶,她问,“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谁?”
第96章 风水秀&白无相(番外篇)
风水秀问出这话,就看到那老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怒道,“我告诉你,你就能为你母亲报仇吗?灭了我乌家堡满门,害得你母亲尸骨无存的,就是魔教教主齐昭!”
风水秀心神一震,因为这齐昭不是别人,就是她自小教养她长大的师傅,亦师亦母。可眼前这人却告诉她,她师傅是她的杀母仇人,这让她如何能够接受?
“这绝无可能……江湖上的人一直谣传我教无恶不作,甚至以魔教称之,可是我很清楚,这全都是对我们教中姐妹的污蔑!”
“死在我教手中的人,无一不是欺女霸男的恶徒,没有一个是冤枉的!我师傅亦是嫉恶如仇,光明磊落,我不信她会做出这种事来。”
“你不信……嘿嘿……”老人将牙齿咬的咯吱作响,“你果然叫那个女人养得歪了心眼,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认了!”
风水秀拧起眉头,“你若真是我父亲,为什么连名字不肯告诉我,还要将我锁起来?”
老人怔了片刻,接着就是暴怒,将齐昭大骂了一通,“那个烂心肠的毒妇,你才出生没多久,她就把你从我身边抢走,叫我们父女二十几年来都不能相见!”
“她肯定跟你说了我许多坏话吧?我要是不将你锁住,你知道了我的名字,说不得你还要对我动手!”
风水秀在心里思索,这老人之前说师傅灭了他乌家堡满门,可师傅却从未向她提起过什么姓乌的人,他为何要提师傅会说他坏话?
风水秀灵机一动,既然如此,她顺着他的话,诈一诈他,当即开口道,“我想起来了,我的确有听师傅提起过一个姓乌的人,师傅每每说起他,总是咬牙切齿,恨不得要将他挫骨扬灰。我问她这人叫什么名字,做过什么恶事,她却什么也不愿意告诉我。”
老人森然冷笑,“现下你终于知道了,她说的就是你亲生父亲,乌家堡堡主乌铭!”
风水秀心神不定,难道他真是她的父亲,她母亲也真是死在师傅手中?她顿时心神不宁,忍不住颤声问,“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好孩子,你也是被那毒妇欺骗了……你若是真想知道,我就告诉你……”老人深深看了她一眼,转过身,转过身,在房中角落里唯一的一把椅子上坐下。
他缓缓说起当年的旧事,“我还记得,那时我刚当上乌家堡堡主,意气风发,立志要让乌家在我手中发扬光大。一天晚上,乌家堡突然来了两位借宿的客人,其中一位就是你母亲风红弗。”
“她当时身受重伤,求我收留她们一晚。我看她眸中含泪,苍白的脸竟是清丽绝伦,当真是……心生爱怜,就将她们留在了堡中。”
风水秀忍不住想,原来他对母亲也是一见钟情。就和她见到白无相一样,只是看了那一眼,便喜欢上了她,以至成了铭刻于心的相思。
乌铭接着说,“到了第二天,这两人就要告辞,我看你母亲身负内伤,不宜行动,当即劝她多留几日,她不说话,只是看着我摇头。”
“我隐约猜出,她有难言之隐,和她同行的那人,也并非她朋友。便特意将她同伴支开,私下问她。她这时才说出来,原来那人是魔教中人——也就是你当今的师傅,齐昭。她逼迫你母亲,要强掳她去魔教。”
风水秀越听越觉得奇怪,只觉得乌铭说的很没道理,疑惑道,“师傅为什么要抓我母亲,难道她们有仇?”
“嘿嘿——”乌铭冷笑了一声,猛地将手掌拍在桌子上,轰地一声巨响将风水秀吓了一跳。
她立刻去看白无相,却见她并未被惊醒,越发担忧起来,这药效实在强劲,她已经暗暗运气了半天,竟也只恢复了一点力气。
她接着问,“若不是有仇,还能是为了什么?魔教教众多是女子,绝无可能掳掠欺辱女人。”
“那就要问你那无耻师傅,你真当她是什么好人?她见你母亲好看,便生了觊觎之心,竟要强占于她!我知晓后,就立刻将她赶出了乌家堡,留你母亲在堡中养伤,日日照顾,你母亲也爱上了我。不久后我二人便成了婚,这才有了你。”
风水秀听到此处,也忍不住惊呼出声,难道她师傅曾爱慕过她母亲,还对她使过强迫手段吗?
“可……为何师傅从未和我说起过……”风水秀隐约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一时之间却又想不明白。
乌铭怒斥道,“你还敢叫她师傅,我真是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干脆一掌拍死她!”
“我原以为,把她赶走后,她就不会再来纠缠。谁知过了两年,她竟然带着魔教众人杀上门来,逼我交出你母亲,否则,她就要将乌家堡铲平。”
在风水秀的印象中,她师傅是一个极稳重的人,很少有什么激烈情绪,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她会做出如此极端恐怖的事来。
“后来呢?”她甚至都有些不敢听下去了一想到敬爱的师傅忽然变了个人,还是她最厌恶的那种人,腹中胃袋竟是一阵阵地紧缩,实在让她难以接受。
“我当然不会将你母亲交到那种魔鬼的手中!那女人竟当真是丧尽天良,竟放火烧了乌家堡,害得你母亲连同乌家堡一百三十六口人尽数葬身火场,我侥幸躲在水缸中,才逃得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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