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贴贴!将军府的童养媳又娇又乖(38)

作者:财迷本财


“筠卿哥哥不高兴?”

严筠卿摇头:“没有。”

“那怎么喝这么多?”

“没醉。”

他一再强调自己没醉,这倒是让洛轻云更加怀疑他醉了。

“那筠卿哥哥是什么时候随爹爹上战场的?”

“十岁。”

“第一次上阵时,可怕过?”

“恨胜过惧。”

“那筠卿哥哥可曾后悔过?”

“从未。”

她所问的每一句,句句有回应。

看着他那认真模样,洛轻云不禁笑出了声:“还说没醉。”

许是因为严筠卿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就比较冷漠,所以哪怕是喝多了,都不会有人敢上前挑衅,再加上醉酒后表面也与寻常并无两样,自然也就发现不了其中问题。

若不是之前意外发现,他醉酒后有问必答,话也比寻常多,她也不会知晓。

“我没醉。”严筠卿很是认真地强调。

“好,没醉没醉。”洛轻云无奈认同,随即拍了拍床边:“没醉,那坐下?”

后者眉头一皱,眼神在两者之间来回徘徊了几瞬,最终还是坐下了,只是并未坐在床上,而是紧挨着床边席地而坐,甚至特意靠近床尾,生怕自己身上的酒气会熏染到她。

“筠卿哥哥离我那般远作甚,难不成轻云还能对你做什么?”

“有味道,你不喜欢。”说着低头嗅了嗅身上的味道,双眉紧蹙,一脸的嫌弃。

洛轻云被他的样子逗笑:“筠卿哥哥可从来不会贪杯,今日怎得如此反常?”

出于好奇,又哄又骗地问道:“那筠卿哥哥能告诉轻云,今日为何喝这么多?”

后者沉默了片刻,随即抬眸看向她,正当洛轻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时,他却抬手指向胸口:“这里,堵,不舒服。没忍住多喝了些。”

“为何?”

“不能说。”严筠卿再次垂下了眸子。

“为何不能说?”

“不能说。”

他不说,洛轻云只能换个方式去问。

“那是因为谁?这个总能告诉我吧?”

“你。”

“我?”

“嗯。”

“为什么?”

“不能说。”

“又不能说了?”

眼看什么都闻不出来,洛轻云顿时无奈,准备放弃时,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坏笑:“那今日之事,筠卿哥哥明日可还会记得?”

严筠卿下意识点头,突然停下又摇了摇头。

“既然不记得,那轻云说什么做什么是不是都不会记得了?”

话落,不等严筠卿有所反应,一张俊美异常的脸庞猛然贴近,放大。

下一刻,唇上一阵柔软,严筠卿瞳孔放大,身子瞬间僵在原地一动不动。

直到那冰凉的触感消失,他也没能从中反应过来。

似是被他呆愣的样子逗笑了,洛轻云没忍住笑出了声。

严筠卿这才从中惊醒,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之人。

“轻云轻薄了筠卿哥哥,那筠卿哥哥会负责吗?”

严筠卿不自觉的点头,似是想到了什么,又赶紧摇头,就连眉头都蹙成了一团。

见他如此反应,方才嘴角的笑意也在瞬间消失不见:“筠卿哥哥不愿意?”

“不是,我们、我们……”严筠卿手足无措地想要说些或是表示些什么。

“我知道筠卿哥哥想说什么,可轻云不在乎。”洛轻云抓住他的手认真道。

结果下一刻,就被人一把甩开。

“不可以!”说罢,起身冲出了房间。

“筠卿哥哥。”

洛轻云终归是慢了一步,眼睁睁看着他的身影远去。

突然喉中一股腥甜,一口鲜血从口中喷涌而出,紧接着躯体传来阵阵刺痛,犹如万千银针刺入骨髓,疼痛难忍。

强忍着剧痛打开暗格,快速从中取出瓷瓶,却在瓷瓶打开的瞬间,药丸四散。

想要强撑着身子站起,却直接从床上滚落,顾不得干净与否,直接从地上众多解药中捡起一粒塞入口中。

第49章 禽兽不如

疼痛瞬间消散,但在疼痛消散的同时洛轻云也失去了意识。

只是在意识消散前,眼神还死死的盯着那大敞的房门,冷风灌入,寒冷彻骨,可却远不及心口的半分阴寒。

至于严筠卿离开院子,直冲后院的水井,接起一桶冷水迎头浇下。

井水冰冷刺骨,晕沉的头脑也在瞬间清醒,回想方才种种,心情复杂无比。

她知晓轻云对她有意,可没想到已然到了这般境地。

抬手抚上唇瓣,脑海却浮现出连她自己都难以预料的画面。

“严筠卿,你简直禽兽不如!”

一拳打在身旁的水缸之上,只听一声闷响,水缸碎裂,水流从中涌出,片刻间,覆盖一片。

“谁啊,大半夜的让不让人睡了?”

突然一道声音从头顶传来,严筠卿下意识将地上的碎片当做武器,一脚踢了过去。

“哎哎哎!?!”

“扑通”一声,重物落地。

严筠卿这才看清是谁:“你在这儿做什么?!”

强忍着剧痛从地上爬起,此时的陆尧也陡然清醒,看着眼前之人,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我还想问你呢,大半夜你不睡觉,在这儿做什么?别跟我说沐浴,谁家好人大半夜在井边儿沐冷水浴?!”

看着脚边险些要了他小命的瓷片,火气蹭的往上冒:“严筠卿,你最好给我个解释,小爷我大半夜的就想睡个觉,谁能想差点丢了小命!”

严筠卿冷眼扫了一眼他,开口:“你不在房间睡,来这儿做什么?”

“你还好意思问,你说你好歹也是个将军,这儿好歹也是将军府,你就不能换张床?硬邦邦的,是想硌死谁?还有,你见过哪家公子像你一样,卧房里除了武器就是书,我倒是想睡,你告诉我怎么睡?!”

他不是不知道这小子眼里除了带兵打仗就是带兵打仗,可谁能想到他连卧房都不放过,简直丧心病狂。

严筠卿抬眸看向方才陆尧睡过的树杈,虽然并未言语,但眼神已然说明一切。

后者很是心虚的摸了摸鼻尖,毕竟醉酒爬树这种事儿有损他的形象,随即转移话题道:“先别说我,你怎么回事?”

来回打量了他一眼,浑身上下湿了个透,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受了什么刺激呢。

“无事。”说罢就要转身离开。

但好不容易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陆尧怎会轻易放他离开。

“别走啊,说说,说不定兄弟还能帮你出出主意。”

结果严筠卿直接从他身边走过,没有丝毫要同他说的意思。

“你该不会是对轻云那丫头做了……”话还没说完,严筠卿突然转头,眼神阴狠,好似他要是再说下去,怕是小命不保。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轻云与你闹什么脾气了。”

见他终于收回视线,陆尧这才长舒了口气,拍了拍胸口道:“你也莫要多想,轻云那丫头在意你,就算真的生气了,明日也就消了。”

严筠卿依旧没有言语,但也没有离开。

至于陆尧,方才他确实好奇,但现在着实是没那个胆儿:“那什么,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你也早些睡吧。”

说完,就准备开溜,结果……

“你有办法?”严筠卿突然开口。

陆尧转头一脸茫然:“什么办法?”

“轻云,你有办法?”严筠卿重复。

后者点头,突然又摇头:“我都不知道你们什么情况,哪来的办法。”

严筠卿眉头紧蹙,藏在袖中的拳头不自觉捏紧,犹豫片刻,终于下定决心开口:“轻云她、她……罢了,你回去吧。”

随即直接转身离开,留下陆尧一个人在冷风中凌乱。

“不是,轻云她怎么了,你倒是说完啊!好你个严筠卿,行,你是真行,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骂骂咧咧完,最后还是认命的回到树上继续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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