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病美人的情敌(34)
耳边的人咯吱咯吱的笑着,语气像是诉说着稀疏平常的事,“所以我抓住它以后,就先用锋利的小刀割掉它讨厌的喉咙和嘴巴……”
裴幼舒心里刚升起一丝同情就被林念知详细的解剖过程,整的胃里一阵痉挛。
“这就受不住了?”林念知从她耳边离开,黑眸缓缓停在她身上。
忽然传来哗啦一声,淋浴的水龙头不知道被怎么突然开了,正好淋了裴幼舒一身水。
正愁找不到理由离开这个窒息的房间,裴幼舒立马起身,“衣服湿了,我先去换一件。”
—
离开出去浴室,在外面客厅平复了很久。
直到浴室响起哗哗的水声,裴幼舒才想起还有擦身子的事。
安静的房子里只听到浴室里响起水流的声音,然后就是陷入一阵沉默的寂静。
浴室突然安静,裴幼舒怀疑里面的人是不是出事了。
林念知要死了,自己肯定脱不了干系,更何况她也没真想过要林念知死。
裴幼舒猛的推门进来,看到浴池里已经放好温水,水正好没过膝盖。
高烧产生的虚汗全被水冲掉,体温终于被降下来,林念知难得舒展眉头,慵懒的仰躺在浴缸里。
她穿着丝绸睡衣泡在浴缸,半透明的真丝贴在肌肤上,肤白腰细,春光若隐若现,似乎一点不在意自己的身体被人看。
往常身材都被宽大的衣服遮住,没想到身体瘦弱的林念知居然这么有料。
裴幼舒瞧见这一幕美人浴,怔住,被浴缸内的春光晃的失神。
“不是擦身子吗?”林念知虽然没转头,但也能感觉后脑勺有一道灼热的目光盯着她,想到什么,眼眸闪过暗光。
裴幼舒动了动身体,抬脚走到浴缸,拿起毛巾擦拭先从她的脖子开始擦拭。
擦着擦着,浴缸里的人忽然从水中往上挪了挪身体,胸口的春光全然露出在空气中。
看到裴幼舒刻意躲闪的目光,林念知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一遍一遍的故技重施,戏弄眼前人。
擦了一会儿身子,裴幼舒也看出林念知是在故意捉弄她,手虽然规规矩矩的克制着,但理智还是被一点点击溃防线。
感觉到擦身子的人动作停住,钓鱼钓的正欢快的林念知莫名升起一丝不好的预感。
裴幼舒手碰到她脖子下面的一块皮肤,细滑的肌肤被人捏在手指之间细细碾磨。
不知道为什么,林念知忽然生出一种别扭的感觉。
因为她从没有对人产生过欲.望,所以此时的她还不知道这个别扭感,其实就是身体正常的生理反应。
裴幼舒眸光微暗,盯着浴缸里的人看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林念知的声音唤醒她的理智。
“出去。”冷森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
这时的林念知显然已经明白刚才奇怪的感觉是因为什么而产生的。
裴幼舒回神,反应过来自己干了什么,立即松手,转身逃似的离开。
回到四楼房间,裴幼舒打开水龙头,将整张脸浸泡在凉水里,清醒清醒。
自己居然对林念知产生了反应。
这是单身那么多年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有那种冲动的反应。
难道自己真的喜欢女人?
裴幼舒从震惊到开解到坦然接受现实,只用了短短三秒钟。
毕竟,试问一个长在你审美点上的女人,躺在浴缸半.裸着面对你,除非你是神仙,不然怎么可能没有反应。
还以为自己性冷淡,看来只是因为没遇到对的人,正高兴的裴幼舒高兴到一半,忽然想起来她起反应的对象是林念知,瞬间就不笑了。
与此同时,浴室内的人和裴幼舒心情一样,也好不到哪去。
钓鱼的人,万万没想到被鱼给勾住了。
—
暗色酒吧,vip包间。
见老板此时此刻被怒火冲昏头脑,旁边的柳助理担心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忙上前制止,“老板,我觉得郑小姐应该是被下药了。”
“下药?”郑晶脚步止住,被唤醒一丝理智,想起暗色酒吧偶尔会给客人下助兴的药。
但以郑容的身份,谁敢这么做,除非是她自己要求的。
不管今晚的事是不是她干的,公司的事郑容绝对脱不了干系,这些帐她要一笔一笔的算。
看着床上饥渴难耐的人,郑容忽然冒出一个绝妙的想法。
她眼底闪过暗光,从口袋拿出手机。
摄像头的闪光灯不停闪烁。
郑容看着相册里一张又一张的香.艳床照,嘴角微微上扬。
忽然翻看照片的手停住,又点开录像功能,对着床上的人录了一段视频,视频的人衣衫半脱,除了重点部分,其余的地方都裸露着。
做完这些,她收起手机,朝旁边的柳助理说,“去找王医生过来,还有,今晚这事不要让你我以为的人知道。”
柳助理愣住,她还以为老板会不管郑小姐,又或者亲自帮她解药,毕竟刚才她看老板盯着郑小姐的眼神,像是要把人活吃了。
像是知道柳助理在想什么,郑晶侧眸扫了她一眼,“郑容现在还是我名义上的小姑姑,我不至于蠢到对她下手。”
柳助理感受到语气里的寒意,瞬间回神,对对对,她差点忘了老板和郑小姐是姑侄,都怪郑小姐长得太年轻,看起来比老板就大几岁,完全看不出是长辈的样子。
郑晶见柳助理还不动,眉头微皱,语气不耐的又喊了一遍。
柳助理对上投过来的眼神,吓的浑身一抖,再也不敢上班时间分神了,立即回了一声“是”,就跑出去医生给打电话了。
得不到药性的解放,床上的郑容只能含着自己的手指,双目无助涣散,压抑着黏糊的喘息声。
郑晶眸光微微暗了暗,抬脚缓缓走到床边,手指抓着郑容的头发,将人从床上拽起来。
此刻身体早就被折磨的没力气的郑容,软弱无骨的人爬在她怀里,虽然对待她的人动作粗暴,但每一次身体触碰就像给沙漠里的人遇到水一样,控不住想要更多。
郑晶目光低垂着,任由怀里的人攀附着她的脖子,吻她的唇。
直至呼吸困难,郑容手滑至后脑勺,五指没入茂密乌黑的发丝,粗暴的扯住头发,将人拉开距离。
郑晶笑的讥讽,“姑姑,你知道你现在亲的人是谁吗?”
郑容早就被药性折磨的理智全无,根本听不懂她在说什么,只想汲取更多解渴的“冰水”。
郑晶幽深的目光落在那张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湿润的脸上。
如她所愿,郑晶手指就像玩弄小狗一般,伸手施舍的碰了碰她的脸。
凑近,薄唇沿着脖子一直滑倒她耳边,勾了下唇,“小姑姑真是个勾人的婊.子。”
说完,郑晶目光闪了闪,随即手抓着她头发,将人重重的扔回床上,“可惜我对你没兴趣。”
房间顿时响起清脆的磕碰声,郑容头被摔到床头柜上,刺痛的感觉让她清醒了一瞬,但很快又被猛烈的药性冲昏头脑。
忍耐的难受,郑容已经被折磨的浑身发热,额头也渗出细汗,夹着枕头的双腿不停的扭曲着,像条缺水的鱼。
她朝面前的人低喊,郑晶只是冷漠的旁观着这一幕,薄唇微张,吐出一句话,“真想让所有人都看看小姑姑现在这副样子。”
说完,郑晶走到外面,拿起沙发上的外套,对上床上那道可怜楚楚的目光,笑了笑,冷森的笑意让人只觉得恐惧,“你别这样看我,你可是我的小姑姑。”
话音落地,门就被上了。
—
次日清晨,暗色包间。
事后,郑容浑身酸痛的从床上爬起来。
郑容低头看了一眼被子里□□的自己,再抬头向凌乱的包间,还有地上、沙发上扔了一句的衣服。
脸色上还停留着余红,眼神却冷的吓人。
郑容边按揉着宿醉后胀痛的太阳穴,边想回忆昨晚到底是哪个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