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山前妻把我钓成翘嘴+番外(153)
“我来吧,阿绵爱扑腾,等下再弄脏你就不好了。”
林声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瞥了眼江浮的右手,又兀自挤出一泵宠物沐浴露,揉搓出泡沫后往阿绵身上涂去。
江浮循着目光看了眼自己的手,浅显的关切尽在不言中,心头莫名升起点难以觉察的甜意。
二人心照不宣,都刻意避开了昨天下午在江浮卧室的事,没有提及。
江浮看阿绵一脸舒服享受,暗暗踢了踢那洗澡的小盆,“你不是怕水吗,从前我给你洗澡那么闹腾,怎么现在变得这样温顺?”
阿绵不想在水里多呆,可碍于给自己洗澡的是林声,只能窝在盆里等待泡沫冲洗干净就逃离。它听到江浮的话,只是睨了眼又高冷地撇过头。
江浮终于知道什么叫猫随主人。
泡沫被冲洗完后,阿绵着急地扒拉着水盆边缘想往外跑。只是前爪刚迈出去,江浮的手就盖在了圆滚的脑袋上。
洗干净的毛发瞬间多了坨沐浴露。
阿绵:“!”
林声:“……”
痛苦的洗澡刚结束又要重来,阿绵紧紧盯着江浮,生怕又被下黑手。
直到被林声抱起来擦干水分,它才敢放下警惕心。
吹风机通电后,本该离开的江浮却忽然走到旁边,把阿绵往旁边挪了挪,和它排排坐。
她笑着说:“我头发也没干。”
呼啦的风声瞬间止住,紧接着吹风机被递到面前。
江浮没有接过,只是举起受伤的右手,眼底笑意愈浓。她似乎完全不拿林声当外人,只是裹了条浴巾就下了楼。
林声站在身后望着那还在滴水的发梢,不自在地移开目光。她终究没有说出拒绝的话,将风力调大,任潮湿的发丝在指尖穿梭。
江浮看着阿绵,得意地挑了挑眉梢。
她拉过药箱,拆开绷带自顾自消毒上药,林声帮吹头发的喜悦完全替代了痛觉。
“这伤要一直不痊愈,其实也不见得是坏事。”
吹风机噪音太大,林声没听清,“什么?”
“我说,”江浮拿棉签戳了戳伤口,感受着双氧水浸透掌心的涩感,“和你相处,我很开心。”
她从前在原世界顺风顺水,但没什么追求,过一天跟过两天没有区别,遇到林声后,静如死水的生活才开始有了变化。
或许曾经有过许多次不愉快,可只要她们慢慢往好的方向发展,就是值得庆幸的事。
林声还没有回应,气不过的阿绵就开始作妖。
它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位置被抢占,哪里能咽下这口气,当即想用脑袋把江浮推开,连吃奶的劲都使上,眼前人仍纹丝不动。
江浮把棉签丢入垃圾桶,正要笑它不自量力,却忽然感到胸前一凉。
原本裹得严丝合缝的浴巾被阿绵使坏勾开。
它连毛发都不肯吹了,跑得只剩残影。
浴巾散开,本来还能遮掩着江浮的背脊,可在吹风机风力的持续输出下,迅速滑落到了腰间。
客厅陷入诡异的安静中。
江浮背对着林声,加上披散身后的长发遮挡,只能隐约瞧见她没有赘肉的腰线。
原本这也没什么要紧,只是林声无意中一瞥,看到了江浮蝴蝶骨上那几道还没消退的抓痕。
这样敏感的位置,自然不可能是阿绵留的。
江浮单手把浴巾往上拉,假咳两声故作镇定地转身。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林声就快步往楼上走去,只留了句匆忙的话。
“单手也能吹。”
江浮看着那落荒而逃的背影,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林声害羞了?
她系好浴巾走进浴室,撩起头发对着镜子照后背,看清后才明白为何林声那么急着要走。
她该不该告诉林声,其实她的身体,不止蝴蝶骨留有抓痕。
林声走了,江浮只能自食其力拿起笨重的吹风机。
她并不觉得在林声面前袒露有什么要紧,为了感谢阿绵刚才歪打正着的助攻,主动将它找出来吹干了毛发。
上楼换好衣服后,江浮没有给林声独处的机会。她主动敲门进了房间,在进去瞬间听到了被迅速按低的音量。
【尘音】的典录之一,江浮昨夜听过,记得很清。
林声放下手机,转移注意力不去想刚刚的小插曲。她想起凌晨五点多新增的粉丝,忽然问:“那个人,是你对么。”
“是我。”
“我都和你说了什么?”
林声罕见地紧张起来,她不愿在江浮面前展现脆弱一面,很怕自己昨夜说了太多不该说的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