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我的O还留着我的标记(48)

作者:檐下未闻鸽讯

野蔷薇的□□疯狂生长,如同藤蔓,丝丝缕缕地缠绕在时星予的手腕、脚踝。又似菌丝,黏黏腻腻地落在她皮肤的每一寸,想要与她亲近。

再后来,藤蔓缠绕住了她的颈项,菌丝覆盖住了她的腺体。

大抵是察觉到时星予的不适,向晚沉抬手想要握上来,又在中途收了回去,攥在身侧。

“不用管我。”她说,“我坐一会儿。”

时星予回到病房里给她倒了杯温水出来,而后坐到她的身边。

过多摄入的酒精开始作祟,迟来的晕车反应,让向晚沉觉得天花板上的吸顶灯在无端摇晃,引得她胃里痉挛。

“时星予。”她喊道。

“嗯。”

明明头脑发热地想来讨一个答案,可真到这一刻,又觉得好不容易可以和时星予心平气和地坐着,不忍打破。

走廊上的电子时钟,将时间的流逝清晰地记录下来。

鲜红色的数字一下一下跳转,如同此刻令人心生忐忑的沉默。

23:30分,野蔷薇终于收起了它的恣意妄为。

向晚沉起身,浅色的眼瞳落下来,盯着时星予瞧了几秒,才眨去眼底多余的情绪,说了一声——“我走了。”

头也不回地兀自往前走着,害怕下一秒埋在心底的情绪便会爆炸。却发现,时星予跟了过来。

棉质的拖鞋停在她身后一米远。

向晚沉回头,无法遏制无端翻涌的怒意,诘问道:“时星予,你不回病房,跟着我做什么?!”

明明一直将她推开,又偏偏在这种时刻跟着她。

教她心烦意乱。

“我不放心你……”时星予小声说,“我怕你路上摔倒,所以……”

向晚沉不领情地哼笑一声,“这样的关心算什么?”

然而每一次,时星予总以沉默作答。让她一拳打在棉花上,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继续下去。

可她今天不愿意放过时星予了,她要借着酒劲发一次疯。

“时星予,这样的关心算什么?!”她加重调子追问道。

“只是……只是……朋友之间……”

“朋友?”向晚沉走近,浅色的眼瞳睨着时星予,“你不是连朋友也不想跟我当吗?躲着我,推开我,说要跟我划清界限,说要跟我再无瓜葛,让我不要再纠缠你。”

“不都是你说的吗?”向晚沉带着狠劲的声音逐渐变成柔软的哽咽,“时星予,这不都是你说的吗?”

时星予空咽了一下喉。

萦绕在她周遭的信息素是那样的沉郁,厚重地压在她的心脏上。

让她好不容易回来些许的血色,褪得干净。

“对不起……”

“时星予……”向晚沉尾音破碎不堪,眼眶泛出血红,那一汪水汽几乎就要溢出来,“你是不是,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

时星予一愕,“什么?”

“你是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向晚沉瓮声翁气地重复。

所以才要跟她把界限划得如此明明白白,干干净净。

“……”时星予之前以为向晚沉的酒醒了,现在看来是没醒,反而更加醉了。

前一秒还在冲她发火,下一秒又这般委委屈屈地扑向她,反反复复问她是不是有了喜欢的人。

时星予被她圈着,动弹不得。

她感觉向晚沉把脸埋在了她的颈侧,带起湿漉漉的一片。

时星予难受极了,向晚沉从没在她面前哭过,所以她不知道向晚沉的眼泪原来如此烫人。

心脏被浸泡在了陈醋之中,涌出的是苦涩与酸楚。

时星予艰难地抬起手,跟着要一起哭似地带着鼻音嗫喏:“我没有喜欢的人。”

一直喜欢的只有你。

“真的?”alpha黏腻地圈紧手臂。“那你不要给别人你的信息素。”

接着酒劲不再伪装,不再演戏,没有了刻意营造出来的争锋相对,向晚沉肆意地将自己的强烈的占有欲宣之于口。

原以为时星予只会把她当成耍无赖撒娇的醉鬼。

却听时星予轻声在她耳边说:“好,我不给。”

如若不是还能听见时星予的鼻息,感受到她呼吸里的热度,向晚沉几乎要以为这是一个由酒精缔造出来的美梦。

而时星予也沉溺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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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第 23 章

(23)

市场部老大从会议室门后探出半张身子 ,表情苦得教人不忍看。

他抖着调子有气无力地问:“向总、向总还要多久!?”

“快了。”秘书临危不乱,语气平静。

市场部老大抬手无语地朝她点了两下,重新缩回了会议室里。

“你倒是淡定。”人事老大夸道:“不愧是向总身边的人,心态好稳。”

“不过,我们向总到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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