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西丝也是部长的一部分，自己想弗朗西丝也就等于是在想部长啊！这一点毛病没有！

戚部长迎上了顾烟景深绿色的眼眸，看到她眼里带着明显的无辜后，很快又收回了视线。

算了，就当她是在想自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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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的时间算不上短了，有十二个月，三百多天呢。

但在戚部长看来一年的时间和弹指间并没有多少区别，春夏秋冬，一年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

一年时间下来，原本跟在两人身后的五个人，随着时间的流逝也慢慢变成了只有弗朗西丝一个人。

其中阿黛尔是最先离开的，发现自己在正主在场的情况下完全没有钻漏洞的机会后，她只跟了一个月就离开了。

第二个离开的是钰，她倒不是因为不耐烦了或者是其他的缘由，纯粹是精灵族需要她这个长老回来处理一点事情。

为了可以在接下来的七十多年好好和顾烟景在一起，钰选择用十个月的时间把族内的事情处理好。

梦寅猫猫被迫离开的原因和钰的差不多，听到放逐之地有了大规模动乱后，梦寅猫猫强行冲过去咬了顾烟景一口，然后就赶在戚部长出手前一溜烟地跑掉了。

至于海伦娜，人鱼族倒是没有出什么大问题，但某位部长选的地方温度越来越高，不要说什么河流了，连湖泊都很少见，这让海伦娜很是难受。

所以在确定了顾烟景送走部长的时间后，海伦娜就短暂地回归大海，免得被高温烤成人鱼干。

“她们做不到坚定的选择你。”戚部长语气平静地给出了评价，“能留在你身边的人只有我。”

顾烟景不置可否，用余光看了一眼慢悠悠跟在后面的弗朗西丝，“部长，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她们的离开，也代表了你会离开的一种可能。”

“嗯？”戚部长眉梢微挑，“我是我，她们只是我的一部分，我可以代表她们的，但是她们代表不了我。”

“那弗朗西丝呢？她代表了部长你坠入爱河的这一部分吗？”顾烟景压低声音说道。

戚部长侧过头看了一眼依旧没有离开的弗朗西丝，语气平淡地说道，“她勉强可以代表我对你在意程度吧。”

“你应该清楚，我可不是她们那么好骗的存在，也不是会做出那种荒唐事情的人。”戚部长强调道。

维护自己形象这一点对戚部长来说还是很重要，她不希望自己在顾烟景眼中变成那种有奇怪趣味的人。

“嗯嗯，部长你和她们不一样。”顾烟景附和道。

亲亲部长简直就是五人的集合体，就比如现在反复强调某些事实的样子，和梦寅猫猫又有什么区别呢？

“光明神的神格我蕴养得差不多了，再过上七天我就要离开了。”戚部长听出了顾烟景话语中的敷衍，干脆就岔开了话题。

“阿黛尔知道一些我以前的事情，但我没有让她触碰到其他和你有关的记忆，所以她会对你比较好奇。”戚部长说着顿了一下，想到自己从前的恶劣性格后，忽然有些头痛。

“换一句话说，现在的阿黛尔就是以前的部长？”顾烟景眼中露出了一丝好奇，亲亲部长还是第一次和她详细提到阿黛尔呢。

“一半一半吧，她身上虽然已经没有污染的，但是被改变的性格估计是回不来了。”戚部长缓缓吐出一口气，拧着眉头说道，“她的话你不要全部相信就行了，不要把她当作是我，她知道自己没有未来，行事会更加肆无忌惮。”

顾烟景点了点头，简单一点来说，阿黛尔就等于以前放荡不羁的部长呗。

“部长，你在加入时管局以后，就一直在女主部工作吗？”顾烟景问道，第一次把对戚部长的好奇直白地表露了出来。

“唔，算是吧，正式加入以后我就是女主部内的一名普通员工，我担任女主部部长也就……五年不到的时间吧。”戚部长说道，对于自己的过去部分含糊了过去。

顾烟景心领神会，看来部长从前的经历非常值得好好挖掘一下的。

正式加入以后是女主部的普通员工，那是不是代表着部长在正式加入时管局前，是一个比较特殊的存在？

顾烟景把有关问题压在了心底，打算在七天后去找阿黛尔探探底，看看能不能挖掘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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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时间可以干什么？来上七次从黑夜到白天的深入交流？还是连体婴儿一般黏在一起七天，无论干什么都不分开？

戚部长没有选择前者也没有选择后者，而是直接在一个小镇上停留了七天的时间，白天不是在书房和顾烟景一起看书，就是和她一起研究食谱，日子过得很是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