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点师尊想要跳槽晋江(256)
随着妖身显露,在向时雁无知觉的时候她的体温也慢慢上升,让本就对温暖垂涎欲滴的龙更加热情地与她紧密贴合。
少女外皮的伪装在情动之时难以维持,细长的龙毫无慈悲。向时雁胡乱挥动双手时无意中从粗粝的鳞片上蹭过。女修哑然无声地仰着脖颈,清冷的音调碎的不成样子。向时雁在意识迷乱中抬手抓住了她的角,意外地将她的脑袋抱在了怀中,宛如怜子之母一般流着泪。
从女人脸颊滚落的泪珠仿佛有魔力一般,落在贺鹤身上几乎立刻腐蚀穿透了她坚硬的鳞皮,将她烫得一阵颤抖,然而贺鹤却更加用力地缠住向时雁的身体,意图将自己钉在她体内,连锐利的五爪也无意间划破了向时雁的皮肤——
贺鹤毫无预兆地醒来,惊觉自己的后心已经被冷汗浸湿了,心跳更是史无前例的快。她的本体几乎不会流汗,不知是不是这具人类身体的缘故,总觉得烦恼多了许多。
她接着意识恍惚地认识到自己唐突惊醒乃是因为方才出现在她梦中的向时雁正在门外。
向时雁站在她门前,静静等待着房间主人的回应。她仍然是一袭白衣的出尘仙子模样,神色冷淡安宁,将贺鹤吓得不轻。
少女做了什么坏事似的,突然惴惴不安起来,她坐在榻上,本想平复一下自己急促的心跳声,然而心却仍旧好像要蹦出来似的,在胸腔中时紧时慢地跳着。
好像生前对那档子事也并不感兴趣,怎么重活一世反而被这种低级的冲动这样折腾?贺鹤真想不明白。
“贺鹤,你还在睡着吗?”向时雁久未等到回音,便又敲了敲门。虽说这整个小院都是她的,但未经允许就推门而入不免失礼,她想着贺鹤或许会不自在,便也没有用神识探查她房内的景象。
稍时,房内才传出女孩有气无力的回应:“师尊但进无妨。”
向时雁便推门进去,然而贺鹤却不如她想象的精神,表情呆然地靠坐在床头,双眼发直不知在想些什么,见她进屋也毫无反应。向时雁反手将门轻轻关上,看着发呆的女孩,动作轻缓地坐在了床沿上。
不知为何,贺鹤反而好像吓了一跳,突然向后缩了一下。
向时雁见她表情好像惊魂未定,身上又是未干的汗水,大概猜测她是做了噩梦,于是抬手在她额前顾了一下,又问道:“可是遭噩梦魇住了?身上好凉……”她说着便将滑落的被子扯起来拉到贺鹤的肩膀处替她盖好。
近些日子贺鹤倒是灵动了许多,或许是这个年纪的女孩就是难以捉摸,向时雁有时看着她的笑面,许久也摸不透她的情绪,大抵悲苦早慧的孩子都是这般吧。不过眼下却仿佛是做了什么坏事不好告诉她似的,脸色有些难看,听见向时雁说话也不回应,嘴唇抖动了一下,接着就紧紧地抿着,一句话也不说。
奇怪的是,向时雁自打进了门起便觉得有些昏沉,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未通风,她思考少见的迟滞了一下,可是就算感觉不对,却也闻不到任何值得注意的气味。
向时雁不免苦笑,进来真是满脑子都是那个不知所谓的插件的事,竟然在年幼的女孩面前也紧绷起来了,再说贺鹤也不是原作里的主要角色,她应该是不会受到影响的吧。
她长出了一口气,心里却还有些不安,分明感觉到了什么,却闻不见更摸不着。向时雁不明所以地伸手摸了摸后颈的抑制贴,暂时将这件事放下了。
她对贺鹤说:“我听槐叶说了你在秘境中做的事,身体还好吗?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
向时雁将手探进被子里,捏住女孩纤细的手腕,静静地替她诊脉。似乎除了心火旺盛以外也没有什么异常,她才暗自松了一口气,要知道各种灵植丹药配置出的情药可是千奇百怪,贺鹤修为又低,很容易因此伤到经脉根基。
“我睡了两天吗?是不是两位师妹的拜师仪式要开始了?”贺鹤懵懂地问,乖巧地任由向时雁听她的脉,虽然严格来说算不得本体,但她真身眼下与人身相连,也做不得假,她自己听都颇为自然,当然不怕向时雁摸出问题来。
“才过了大半日,我来瞧瞧你身子可有恙。”向时雁收回了手,见贺鹤嘴唇干涩,便替她倒了杯水。
如此贴心,倒是害得贺鹤内里羞耻心又挠动不止,她将半张脸缩进了被子里,久违地感受到了名为“愧疚”的情绪。师尊对她关心备至,如何能想到外表乖巧的弟子此时满脑子塞得都是欺师灭祖的坏事?
在秘境中产生奇异变化的身体仍旧没有恢复,对贺鹤来说改变躯体形态倒不是很难,不要说改变器官,便是现在从人身变作一只狸奴也是做得到的。令她困恼的是即便多出来的器官能够在自己的意识操控下消失,却也好像成了她的自然状态一般,甚是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