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牌律师Alpha和她的江医生(1195)
那意味着,两人每次问起父亲,都是给母亲的伤口撒盐。
江知意心疼母亲却又无能为力,她中间帮着沟通,双方完成问答。
老两口对于对门的邻居大人并不了解,秦笙曼表示一次都没见过,江羡林却在旁边出声,“见过一次吧。”
据江羡林讲,对门邻居带孩子从后门出来过一次,他当时带着江知意在门口玩,“你怎么忘了,当时还照相了。”
秦笙曼,江知意和岑清伊都愣了,“照相?谁和谁啊?”江知意问。
“就你和清伊啊。”江羡林一副你们年轻人记忆力不太行的样子,江知意看懂了,笑道:“爷爷,我当时几岁啊?”
“也是,你当时很小,清伊还穿尿不湿呢。”江羡林说得一本正经,“小意抱着你照完相你就尿了一大泡,弄得小意身上都是,还被小意拧了两下,都给拧哭了。”
岑清伊听都红了,闪躲的小眼神望了一眼江知意,那姐姐嘴角勾着笑,美着呢。
除了锁住的门,其他能走的地方都走了一遍。
江知意能理解这里为什么能成功申请遗产保护,这是我国园林发展史的最好证明。
锁,都是旧时的铁索,一旦破坏修复的概率极低。
至于如何打开锁,调查小组要和有关部门商榷再做定夺。
从秦观园林出来,调查小组则是前往有关部门了解江启博申请遗产保护的始末。
江知意需要回医院参加专家门诊,岑清伊同她一起,“我去看看岑简汐和钟夏夜。”
两人的生命体征平稳,也符合规律,比如有亲人探望,脑电波浮动变大。
岑清伊听着感觉,有希望,但希望又不大。
岑清伊过来,护工一旁守着,她闲来无事问起探病的人,“除了我们还有谁,有正常登记吗?”
这是江知意定的规矩,所有想进ICU探病的人,必须留下个人信息,当然,薛予知除外。
“除了你们两位常来,还有一位叫黎韶华的,天天都来,有时候一天来好几次呢,再就是医生会过来。”
“噢,”岑清伊点点头,“医生会过来几次?”
“不一定,有时三次,有时四次。”
岑清伊没再做声,望着沉睡的两个人,幽幽叹口气。
江知意参加的专家会诊,林依依和袁怀瑾都参加了,江知意在会诊上,提出催眠唤醒的可能性,“我觉得可行性挺大的,现在总好过没有办法,即便唤醒不了,也没什么损失吧。”
林依依和江知意意见保持一致,她苏醒,已经是最好的例证。
众人听说林依依曾经被催眠到失忆,后又被江知意唤醒,都觉得颇为神奇。
“我想说一下,催眠在我国的医疗体系里,合法性的问题,你们考虑过吗?”袁怀瑾出声,江知意斜斜地看她一眼,“当然考虑过,我的催眠,并没有使用信息素或者药物催眠。”
袁怀瑾听得不顺耳,“所以没有使用信息素或者药物催眠,就是合法了?”
“但法律上也没说非法,暂时没有具体规定。”
“总之我不赞同。”袁怀瑾脸色凝重,语气不善,“如果江副院非要采用这种方式,我建议以你个人名义,不要以协和医院或者研究院的名义。”
“袁主任。”林依依没等江知意说话,主动偏身看着她,异色双眸冷冰如霜,“我想问一下,如果昏迷不醒的两个人中,有一个是你至亲的人,你还会这么说吗?”
“林院长,你这话什么意思?”袁怀瑾脸色铁青,“你是在诅咒我的家人么?”
林依依清冷地笑了笑,“如果诅咒有用就好了,无需法律和武器,就能让坏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我只是表达我的意见,如果这也是错,那这个会诊我不该参加。”袁怀瑾霍然起身往门口走。
江知意也刷地起身,“请站住。”
袁怀瑾回眸,面有愠色。
“你作为岑简汐曾经的主治医生,你必须在这里。”江知意淡声道:“还是你心虚,想逃避什么?”
“江知意!”袁怀瑾火气飙升,疾步走到江知意跟前质问道:“你到底什么意思?有话给我说清楚。”
一旁的林依依缓缓站起身,两个人都比她高,跟一面墙似的挡在袁怀瑾前面。
林依依眉目冷淡,淡声问:“袁主任,注意你的态度,她是副院长。”
“想拿职位压我?”袁怀瑾嘲讽道:“你们上下一条心,但别忘了,研究院不是你们两个人开的。”
“那你也要知道,精神科不是你一个人的。”
“学了几天催眠,瞎猫碰上死耗子真当回事儿了,你以为死耗子那么多,都能让你碰上。”袁怀瑾冷笑道:“唤醒不成功,打你脸就爽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