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说句话啊![古穿今](28)
这几天祝珍西提到最多的还是简世俗的事,无论什么总会提一句对方,甚至还会顾虑到人家姑娘是否在意仪式感,丝毫不像祝珍西之前的处事态度。
祝珍西听了会外面的琴声,淡淡道:“我只是觉得和她相处起来还算是自在,何况她帮我解围,我多考虑下别的不算什么。”
这些对她来说都是在情理之中,没有必要去设想不可能的事。
祝行婷终于停止了自饮自酌,轻笑出声:“嗯,到底年轻总爱把话说得很绝对。”
忽然,她接到了个电话半晌不做声,只是等那边的人说完了,才回复了个嗯字,之后该吃该喝,却又显得很是心不在焉。
祝珍西担心道:“公司部出了事?”
祝行婷无奈:“我那就是个小作坊,改天祭祖我就不去了,反正族谱也没我名字,哼。”
其实她们对这些都是无所谓的,但对祖先的尊敬可不比那些男人少。
祝珍西想起自己的父母不免感伤,“那我替你回去祭拜,好像很久没看望二叔公了。”
她刚来到祝家镇那会,凭着那块玉佩让二叔公相信了身份,但他老人家从未去核实过,不知道这算是幸运,还是二叔公真的不在乎这些细节。
祝行婷不知道想起什么,开始嗤之以鼻:“听说二叔公和城隍庙的神棍来往密切,你说他个老学究净搞封建迷信,合理吗?”
早些年的时候,二叔公还是很正常的之乎者也,恪守族里的规矩,现在倒是搞风水命理,谁知道这里面有没有别的隐情。
“这个我不知道。”
祝珍西只是挂名在二叔公名下,真要论资排辈,那她自己也算不好,说出真相更不会有人信。
外面下了雨,祝行婷叫了助理开车,又问:“一直听你说有个弟弟,你找到了吗?”
祝珍西披好外套,“没有,如果不能遇到,那说明缘尽了。”
她总想着可以回去,所以假结婚是个不错的方案。
又怕回到那个时空已经是物是人非,以及最后还是会选择去逃婚,那还不如暂时的既来之则安之好。
祝行婷拉开车门,“那好吧,我送你回去,老宅的家具我一样都没动,你想换新的,我给你置办,就当是新婚贺礼。”
其实房子倒是能直接给西西,但是族里的老顽固们不同意,非得买卖处置,再加上祝行婷不能不言说的苦衷,目前也只能这样。
“不用了,你还是回去处理自己的事,我还得把手里的文件校对完,那就各忙各的吧。”
“也行,你的伞呢?”
“送人了。”
“啊?”
祝行婷发懵地望着祝珍西消瘦的身影,平时那么宝贝的东西转手就送人了,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
今天的雨雪依旧泛着刺骨的含义,各家小店欢迎圣诞的海报,看起来好不热闹。
祝珍西看到有人传真汉服,有人cos雪女之类的角色,想着此时此刻应该让简简过来欣赏,不过对方现在可能没有时间搭理这个。
“还真是冤家路窄啊,听说你就是那小杂种的未婚妻?难怪她和许听歌有胆子和我刚。”
粟乙面目狰狞拦住祝珍西的去路,他可是盯了那三姐妹好久,可算是知道些了不得的事。
今天,他就要简世俗的女人付出点代价,不然对不起这几天的损失。
祝珍西套好毛线手套,目光和粟乙对视:“更正一下,五个小时之前,我和她已经是合法伴侣,我就是她的妻子,有什么事直接和我说也行。”
说来说去,都是因为钱财的事。
祝珍西想要解决,顾及到简世俗的自尊心才没有提及,现在看着粟乙似乎有狮子大开口的意思,她肯定也不会就范。
粟乙想到自己打架不是祝珍西的对手,后退了几步,“呵,你看上那野种哪里了?说是许听歌捡来的,指不定就是他不和谁的私生女,我告诉你,简世俗可不是简单的人,你小心到时候人财两空。”
他就不明白了,就简世俗那种一无是处的人,怎么总是在危急时刻都会有人替她出头?
祝珍西的表情冷淡了些:“说完了吗?我没有记错的话,她们每个月按时还给你,你还要去找茬,无非是想坐地起价,你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我要如何信?”
拳头不能解决一切,所以她选择先讲道理,等到合适的时候再去出手也不迟。
粟乙没想到祝珍西还是个软硬不吃的人,“你不信就算了,早晚你会见识到简世俗的真面目。”
他这个时候也不好直接开打,灰溜溜地从祝珍西跟前走过去。
祝珍西感觉粟乙就是故意过来挑衅,有些担心简世俗会不会有危险,这种地头蛇的手段都是暴力和恐吓,看粟乙刚才的眼神,后面的麻烦估计会接踵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