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点渊鸯谱(36)

作者:吃了木鱼的猫

赵河明一边往外退去,一边叮嘱着:“妹夫都受伤这般重了,你夜里就别折腾她了罢。”显然,他误解了赵酒鸯嘴里歇息的意思,被她急匆匆赶出来,只以为是自己误了她的好事。

赵河明的声音并不轻,杜渊哪里听不见,赵酒鸯脸上泛红,有些生气:“你胡说些什么呢!还不快走!”哪怕她的确有这个心思,可也不会这般不知分寸,杜渊都还伤着,这怎么行。

将人赶出去以后,赵酒鸯栓好门,给杜渊换药,杜渊知晓她虽然没受什么伤,可擦伤总是有一些的,这几日来也没见她擦药,便开口问道:“你的伤怎么样了?不用上药吗?”

赵酒鸯听她这般问,便顺着答:“哪儿有人给我上药,要不你待会儿给我上药?”杜渊噎了一下:“府里不是有丫头吗?”赵酒鸯睁眼说瞎话道:“用不惯。”

杜渊没再说话,赵酒鸯便加快动作,将杜渊的衣裳拉好,又将药瓶塞到杜渊手上,背对着杜渊就解起衣裳来。杜渊没料到她还真是说一不二,这下再想阻止又显得自己太扭捏了。

赵酒鸯将衣裳松开,退至肩下,露出圆润的香肩,又伸手将长发拨到一旁,露出一节白嫩的脖颈与脊背。

杜渊不敢多看,只盯着她肩上的伤,将药轻轻抖在上头:“你这里不是自己也擦得到吗?”赵酒鸯脸不红心不跳:“我手太短了。”杜渊:“……”

杜渊上了药,想替她将衣裳拉上,赵酒鸯却不肯,又将身子偏过去了一些:“背上也有。”杜渊倒是很快便发现了伤处,只是仔细瞧了又瞧,还是开口道:“你这处都已经结痂了。”别说结痂,都在掉痂了,再晚些都好了。

赵酒鸯充耳不闻:“还是有点疼的,你轻一些。”

第20章

杜渊只得将药轻轻涂在那处都快掉痂的伤口上。还不等她替赵酒鸯拉上衣裳,赵酒鸯突然转过身来,杜渊被她那红色的抹胸烫得脸上通红,赶紧闭上了眼睛:“前面……前面便你自己擦罢。”

赵酒鸯拉着她的手:“你怎么这般没用,只是一点小伤口而已。”杜渊也觉自己方才太激动了些,慢慢睁开眼睛,不敢乱看,只盯着赵酒鸯的脸蛋。赵酒鸯又向她靠近了几分,将头发撩到后头,指着自己的胸口:“你看,这里也有伤。”

杜渊这才看过去,这处伤口比方才那两处稍严重些,她也不作他想,赶紧替她上药:“你可有祛疤的药?”

赵酒鸯不答反问道:“怎么?你嫌我难看?”杜渊摇了摇头:“谁愿意身上多个疤的。”赵酒鸯却一副不想祛疤的模样:“你的这里也有一处伤,我这里也有,岂不是很登对?”

杜渊哭笑不得:“哪儿有用伤疤来登对的?你先祛了,我这伤疤未必不能祛了。”原来赵酒鸯以为自己的伤耽搁了几日,恐怕是要留疤了,便想陪她一道。杜渊便觉得她太傻气了些,全无先前的机灵。

赵酒鸯哼了一声,还是去将祛疤的药拿了过来,让杜渊替她抹上,嘴上仍不忘嘀咕:“不识好人心。”杜渊见她反一副委屈模样,觉得好笑,哄道:“我知公主心肠最好,纵是我身上留了疤,您也不会嫌弃的。”

赵酒鸯听她这般说,倒是很受用,却依旧摆出不甚在意的模样:“话是如此,你也紧要着些,别总是受了伤,叫我来收拾。”杜渊又连连称是。

赵酒鸯好哄,杜渊替她上了药,她欢天喜地将药收好后,就爬上床要睡觉。两人如今倒是已经习惯了睡在一处,赵酒鸯进了被窝就靠着杜渊,将她胳膊抱住,又嫌她僵硬着身子抱着不舒服:“你搂着我。”

杜渊抽出手将人揽在怀里,赵酒鸯搂住她的腰,心满意足地靠在杜渊身上,很快便睡着了。杜渊知晓这几日累着她了,也心疼得很,手掌忍不住在她身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哄她睡得更好一些。

赵酒鸯醒来时,杜渊正盯着她瞧,她睁眼就能瞧见杜渊,两人又抱在一处,她心下欢喜,凑近一些,在杜渊脸上亲了一下。杜渊顿了顿,还是开口想要劝上几句:“我们说好要等我想明白的。”

赵酒鸯不爱听她说这话,哼了一声,不搭理她,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你只说不能圆房,又没说不能亲。”

杜渊叹息一声:“我只怕你以后会更难过。”她还没有理清自己的心思,自然不想赵酒鸯越陷越深,她知晓,情这一字最难解,赵酒鸯好不容易从旧爱战死中走出来,若自己伤了她,也不知她该如何难过。

赵酒鸯却伸手扶住她的脸颊,看着她的眼睛,十分认真:“那你便不要让我难过。”杜渊望进她的眼里,就要点头,又立刻清醒过来:“可是……可是……”她自己也“可是”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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