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别乱来!+番外(1366)
“拓跋将军!”
两道声音同时扬起、又同时落下。
“我正要找你!”
“是么?真巧。”
沧澜岐提步走来,直视拓跋冠:
“听闻,你的士兵借助腹疼之名、尽数离开岗位,你可知,军中、擅离职守为何罪?”
“莫与我扯这些有的没的!”
拓跋冠冷声质问:
“你直接告诉我,为何要包庇士兵欺我西疆!”
“包庇?”
沧澜岐似听到天大的笑话。
他不属于西疆、亦是不属于北寒,唯一要做的、不过是夺回沧澜。
此时、他挑起北寒西疆之争,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拓跋将军不妨好好想想、”
他扯唇:
“虽不知他们为何争斗,不过、倘若我们因这等小事而内斗,岂不是正着了沧澜夜的道?”
小事?
他西疆死了四十多人,这竟然是小事?
沧澜岐竟然说的如此轻松?
不久之前,用沧澜夜作挡箭牌,暗指他冲动、急躁。
眼下,又以沧澜夜为挡箭牌,光明正大的欺他西疆。
这分明就是变相的针对!
“沧澜夜还没过江,你们便能拿他作出这么多的幺蛾子!”
拓跋冠怒视沧澜岐,语气冷硬且强势:
“今夜,你必须给我一个交待!”
“交待?”
沧澜岐的唇角扯开一抹轻嘲:
“你可知,我若不是赶去及时,事情还不知闹大成什么样。”
“北寒杀人在前,害死我西疆四十多人,我必须要他们跪地致歉!”
拓跋冠字句冷厉:
“否然,我便杀四十六人!”
沧澜岐瞳孔微缩。
他的态度强硬至极,犹如一只暴怒的野兽,叫嚣着凶狠的气焰、嗜血的强烈,更如暴风雨来临、必须摧毁些什么,方能停止怒意!
西疆之人果真如此暴躁!
沧澜岐态度冷硬:
“此事我无法做主,反之、我更想告诉拓跋将军,你的士兵玩忽职守、齐齐离职,拓跋将军真是管束得当!”
“我西疆士兵向来自由,行事何需向你汇报?”
“可这是在战场之上,不听指挥的士兵、又如何打胜仗?”
“那是我的兵!怎么?你想指指点点?”
拓跋冠眼中冷光蹦射:
“别与我扯这些有的没的,给老子交出四十个士兵来,老子要用他们的鲜血、祭奠死去的将士!”
刹那,周围的北寒士兵们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向后退了些许……
沧澜岐沉下眸光,手掌微微握紧。
与野蛮人讲道理、真是……对牛弹琴!
“此时,你我内斗、有何好处?”
他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沉稳:
“若是内斗,又是谁会得到好处?”
“老子不过是想杀人泄愤罢了!”
拓跋冠扛起大刀、咄咄逼人:
“怎么?北寒能杀西疆,我西疆就动不了北寒?”
“……”
沧澜岐额头突突跳出两个十字架:
“无理取闹!”
“你说什么!”
拓跋冠眼中的怒意瞬间被点燃:
“黄毛小儿,丧家之犬,老子早就受够你了!”
沧澜岐瞳孔猛缩,‘丧家之犬’四字在脑中剧烈回想,墨色瞳孔中、某些画面飞速回放……
皇宫、逼宫、天牢、逃亡……
丧家之犬……
第987章 我见过
“你再说一次!”
沧澜岐沉下目光,极寒、极沉、极狠的直视拓跋冠,眼中的戾气仿若爆发的野兽,几欲将人吞噬一般!
拓跋冠岂是怕事之人?
他正有一腔怒火、无处发泄:
“你这丧家之犬,若不是靠上北寒,你觉得、此时,你还能好好站着与我说话?”
沧澜岐目光再沉,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起,手背的青筋咔咔暴起。
“若不是看在你尚且有用的份上,我岂会容你?”
拓跋冠冷笑:
“你可知自知之明为……”
唰!
话音未落,一道攻击猛然暴起!
拓跋冠敏锐的扬刀一挡:
“恼羞成怒了?!”
“西疆蛮夷!”
沧澜岐冷视拓跋冠,墨黑的眼中涌出狂躁的嗜血杀意:
“虎落平阳被犬欺,可别忘了,猛虎始终是猛虎!”
他握紧剑柄,冰冷的剑锋映衬着他的眼眸,折射出七分阴鸷:
“爪子依旧锋利!”
话音一落,长剑狠狠扫去。
拓跋冠扬刀迎去。
碰!
刀剑相撞、火花蹦射,七分陡然压抑、汹涌起冷冽的杀气!
四目相对,冷寒至极。
两人握住刀剑,当即再次攻去。
“沧澜岐,老子宰了你这兔崽子!”
“荒蛮之徒!”
喝!
两抹身影当即提身,疾冲而上,刹那、打作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