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养反派:我的夫君是半妖+番外(13)
女人,这可是好东西。
姜洛嘴角一抽,不知道这只土拨鼠这般土匪行径是哪里学的。
不过之前这个人在和大白狐狸好似在争抢什么东西,她还看见他拿着一个瓷瓶,料想放在这个神奇的储物袋里面了。
她之前看见过大白狐狸的锦囊灰扑扑的,不像这个这么精致,里面肯定有什么好东西。
那她就不客气了,转手把储物袋塞入衣襟。
土拨鼠沿着她的腿窜到她的脖子上,脖子另一侧的旁边还耷拉着一个脑袋。
大白狐狸清浅的呼吸在她的颈窝,温温热热的有些痒痒的。
姜洛背着一只狐狸,领着在她脖颈打瞌睡的土拨鼠就这么向着密林走去。
夕阳西下,一层橘色的光晕洒在他们身上,在海滩上折射出斜斜长长的影子。
海水拂过,原本土拨鼠蹦跶的小脚印也被冲刷掉了。
第8章 富得流油
夜风凛凛。
姜洛坐在山洞里,面前燃起一簇篝火。
姜洛面无表情的扒拉着树枝,偶尔往里放上几根木材,火舌撩着枯柴和树叶,火势烧得更旺了。
柴岫还在昏睡着,姜洛侧目看着趴在她身上的大白狐狸,他的衣裳已经干透,毛发也蓬松起来,五官在橘红色火光映照下有一种难言的瑞丽。
不远处的土拨鼠缩成一团,身上盖着它刚刚在附近摘的大树叶,树叶的断茎还滴着一丝晶亮的粘液。
它睡得肚子鼓鼓的,偶尔不自觉的伸出小舌头舔舔树叶断口处的粘液。砸吧砸吧嘴,然后打着小呼噜声。
一片静谧,姜洛难言的有些忧愁起来。
她想起了那古怪的棋局,古怪的人古怪的话什么大限将至,妖邪将出示什么的说了一堆让人云里雾里的话。
姜洛扯了扯胸前的一揪头发,苦闷无比。
只觉得冥冥之中有一双大手在操控着这一切,搅弄风云,而她好像就是那一枚棋子。
“可解?”这句话兀自回荡在脑海里。
“可解。”如同烙印一般挥之不去。
啊啊啊啊,太烦了太烦了。
姜洛内心疯狂咆哮,但是没有发作,就像憋着一股闷气上不去下不来。
妖邪什么妖邪,妖邪在哪里,长什么样子,难不成让我一刀咔嚓了他?
话说一半小心遭报应,气死我了。
姜洛气鼓鼓的坐在那里,浑然不知趴在身边的大白狐狸苏醒过来了。
琥珀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看着她的眼睛里映衬出的火光,不知是燃起的柴火还是她的怒火。
柴岫揣摩不定,直觉感觉到她并不开心。
但又想到自己所渴望的飞花仙露被人半路截去,修为再无精进之可能。
一股苍凉之感弥漫至四肢百骸,浑身仿佛被卸了力度摊在姜洛身上。
姜洛察觉到了肩上的动静,大白狐狸醒过来了,只是眼睛还闭着,浑身竟然透出难言的萧索之意。
“大白狐狸——”姜洛摇了摇他,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然后一个莹白色的瓷瓶出现在他的眼前,柴岫盯着它瞳孔猛缩,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姜洛只觉得自己要是有条尾巴保准现在翘到天上去了,得瑟的说:“从他锦囊里翻到的。”
柴岫满眼震惊,就看着姜洛拿起储物袋嘴里咕哝着还有什么呢,手就这么轻轻给拉开的一个口子。
柴岫建立起来的认知也随着她这么轻轻一撕,瞬间崩塌。
每个储物袋上都有一抹修士的神识,除非身死道消,不可能被其他人打开。
这是修士界亘古不变的定律,就像凡间的太阳和月亮不能同时升起,男子不能生孩子一样。
难道......曲邪被她杀了?
柴岫惊疑不定。
可是不对,倘若狐族族长的儿子就这般被她杀掉了。
那么狐族的几个高阶长老必定联合起来强硬打开此处踏破这漳抚秘境,不会像现在这么安静。
她打开储物袋的动作太漫不经心了,好似不是在做着令十九州修士为之震骇的事,而是这个沾着修士神识的储物袋就应该被她敞开。
禁锢视若无物,不限法则之约束。
火光下她雪白的指尖,眉目如画的面庞。
猩红而又饱满的唇瓣,垂及地上摊开的青丝,穿着还是他之前缝制的双鱼纹衣裳,现在已经被海水浸泡的颜色已经有些许寡淡了。
她身上有很多他看不懂的地方。
如同天降般出现在他面前。
她很奇怪,有一些奇怪的举动,比如为了他一卑劣的半妖掉眼泪,明明修为高深却看见一只低阶小妖兽会吓得扑在他怀里,明明怕的要死却还会在他受伤的时候朝他奔过来。
现在,她竟也没有抛弃他,而是把他抱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