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和美强惨反派he了(162)
骆红昭下了马车,再无半点停留,一手挽着亲爹,一手挽着亲娘,一边往府中走,一边开始叙述她这一路的惊险刺激。
说到买院子时,她突然顿住,想起那个差点被她遗忘的赌徒,她停下脚步回头,虽然刚刚兄长以要进宫复命为由,护送陛下回宫去了,但是他随身的侍从却并未跟着,而是随他们一起进了府。
他一路听着骆红昭讲到这里突然停下,对她想说什么已经心中有数,不等骆红昭说出口,他已朝她躬身拱手道:“回禀郡主,郡王在当日便已领命,遣人去将那人抓住,此刻早就处置了。”
领命,领谁的命,她的兄长还能领谁的命呢?
他不仅冒着巨大的风险偷偷出宫寻她,还愿意为她承担悔婚的后果,就连这样的小事,他也记挂在心里,不容片刻迟缓。
骆红昭面上一红,难得露出小儿女的羞赫之色,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淡淡地哦了一声,随后又接着跟爹娘说起后面的事情来,只是隐去了陛下亲自去找她这件事。
骆王爷将此情此景看在眼中,却是看破不说破,只是愁了多日的眼角终于浮上淡淡笑意。
直到骆红昭说得口干舌燥,三人早已坐在厅中,桌上茶水点心一应俱全,都是骆红昭爱吃的。
她端起桌上已经放凉的茶水,一口气几乎喝了个底朝天,放下茶盏,她接着道:“那位阿梨姑娘和她的夫君真是仙人,当时兄长不过迟了片刻追出去,一直追到山脚下都未寻到他们二人的踪迹,就连在山脚把守的将士们也都未见着有人离开。你们说,他们不是化作青烟飞走了,还能是怎么离开的?”
见阿爹阿娘还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骆红昭不由得急了,她站起身来,在厅中来回踱步,“等兄长回来,让他告诉你们。兄长擅画,到时让他将那二人画出来,他们长得就如同爹爹书房的那幅仙人画一样,你们一看便能知道真假。”
说到这里,骆红昭突然一顿,脑中一道灵光闪现。
紧接着,她二话不说,提起裙角,拔腿便往骆王爷的书房跑。
骆王爷和夫人俱是一愣,不知道女儿到底要干什么,只好跟在她的身后追了上去。
嘭的一声。
骆红昭喘着粗气推开书房的门,顾不得歇息,快步跑到东墙边。
她仰头看向画中人,心中自那晚升起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回过头,骆王爷和夫人已经追到了门口,骆红昭扬起笑脸,指着墙上的画像朝骆王爷道:“阿爹,我看见的便是这画上的仙人。”
“什么?!”骆王爷心中一惊,快步上前,“红昭,你可看仔细了,真是这画上的仙人?”
骆红昭奋力点头,“我看得仔仔细细,这画上的就是阿梨姑娘的夫君。”
稍后。
骆红昶从宫中回来,被径自带到了书房。
“是,就是这画中人。”他看了画像半晌,终于朝骆王爷点头。
随后,骆红昶看向一旁满眼兴奋的妹妹,原来那日她说眼熟并不是因为那人生得格外好看,原来竟是真的眼熟。
亏得他进出书房比她多得多,却从未仔细看过这墙上的画像,甚至他从前都未相信过自己亲爹的说辞,只以为那是他杜撰的。
骆红昭本以为爹爹会因此而高兴,却不料他得到这个结论反倒十分颓然地跌坐在椅子上。
许久,骆王爷抬手扶额,长叹一声,“既是他们救了我的昭儿,我必不能再……”他抬头看向窗外,碧空之上,一团云霞缓缓飘远,“仙长,我骆修白终是要负你所托了。”
说完这话,他站起身来,先是看向身旁的夫人,随后又看了一眼儿子,道:“夫人,昶儿,府中且托你们照料,我要带着昭儿出门一趟。”
骆夫人向来知道自己夫君的脾性,只点头应下,并未问他要去哪里,要做什么事情。
反倒是骆红昶,心中没来由的升起一丝希冀,或许,他还能再见一见她,即便什么都不能做,但只要能再见到她,哪怕多看一眼也是好的。
“父亲,我与你们同去。”骆红昶十分坚定。
骆王爷见状,没有阻拦,点头道:“也好,那就同去吧。”
当晚。
三人轻车简从,也未驾马车,皆是骑马,一行不过七八人,很快出了城,连夜奔赴。
*
话说回那日。
幽梨和慕玄悄然离开,在马车上幽梨便开始发愁,“凡界这么大,我们去哪里找谷精籽呢?”
慕玄拉着她靠在自己身上,伸出两指推开她眉间的褶皱,“你忘了豚豚吗?它可是你给我找的灵兽。”
幽梨坐起身,疑惑地看着他,“豚豚怎么了?难道它又进化出什么新的技能了?”幽梨想起它的隐身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