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魔后,我绑架了清冷师尊/疯批教主她下山啦,警报拉响(50)

作者:云清溪

北澄将剑收回剑鞘,居高临下冷冷看着季方。

她右手手指上下翻飞,食指带着魔气在半空中划出个奇奇怪怪的符号,接着轻轻一点,那符号就慢悠悠飘到了封印着黑影的冰块上。

瞬间,冰块融化,黑影被符号束缚着越缩越小,最后被北澄收回了瓶子里。

“此时说来话长,纤娘本是我未过门的……唔!”

“仙人!不能听信此人的话啊!”,季方半句话还未说完,一旁的陈拾生腿一蹬忽然从地上扑过来,肥腻的手稳稳堵住季方的嘴,“仙人!此人来历不明,怎可被他蛊惑?”

“还劳烦陈家少爷先委屈下了。”看出了自家教主的不悦,不谦十分有眼力见的给陈拾生施了禁言术,揪着他领子把人拖给了向晓。

“长话短说。”不谦抱着剑斜倚在墙上,抬抬下颌示意季方。

他深吸口气,这才继续。

“我和纤娘青梅竹马,自小一块儿长大,本来已经定下了婚约,却不想临近成婚却出了差错……”

巫神村有个习俗。

说是临近大婚的男女三十日之内不得见面,否则就会被巫神大人认为心意不诚,婚后定不得圆满。

可季方、陈纤娘一对儿正在浓情蜜意之际的有情人怎能忍得住三十日不见面?

为了缓解心中的相思之苦,陈纤娘便和季方约定了三日去一封书信,由季方养的信鸽捎去。

刚开始一切都还好好的。

可渐渐的,季方却越发感觉不对劲。

纤娘给她寄来的信越来越奇怪,整篇整篇的都在诉说一些平日里她丝毫不会关心的事。

她偶尔会在信里怀念两人之前的时光,但字里行间都透露着丧颓之情。

他被以为是纤娘思念太过,次次想着法的给她在心里包些小物件讨她欢心,但她却仍然伤怀不止。

直至临近婚期还有十天之时,纤娘竟彻底没了消息!

信鸽来来回回一天往返他和纤娘之间几次,信纸一张一张往她那里去,却没有哪怕一个字带出来的。

临近婚期第七天,季方终于坐不下去了,寻了夜深人静之时,沿着墙边一颗歪脖子槐树悄摸摸翻到了她家里。

谁知,却看到了让他痛彻心扉的一幕!

纤娘身上鲜血淋漓,手脚皆被拇指粗的麻绳牢牢绑着,如同困牲口一般的被困在了屋里的柱子上。

他心脏闷涨的发疼,赶忙上去解开绳子将人放下来。

可人已然是奄奄一息,神志不清。

他心中气愤,但也知现在不是冲动的时候,收拾好了纤娘身上的衣裳正要背着她跃出窗子,门外突然传来了“咚”‘、“咚”、“咚”的敲门声,接连三下,声音越来越急促。

纤娘疼的脑子一片混沌,听到敲门声身子猛地打了个哆嗦,沉重的眼皮努力掀起了一条小缝。

看到一盏熟悉的脸放大出现在眼前,她眼圈慕地发热,水光就要氤氲出来。

手指紧紧扣住季方的肩膀,挣扎着要从他背上下来。

季方不肯,她却一口咬在了他脖子上,可总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也只是咬出了一个发红的印子。

月色照进窗子里,月光下,她满脸尽是纵横交错的泪痕。

不疼推搡着,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赶他离开。

季方拗不过她,眼见门就要被砸开,他只得想了个折中的法子,暂时躲在了纤娘的床下。

他刚藏好,门“嘭——”的一声就被踹开,几个膘肥体壮的大汉就瞪着眼闯了进来。

看到纤娘挣脱了绳子,其中一个人抡着手中木棍就砸了上来,嘴里还骂着淫秽不堪的卑贱之词。

床底下的季方胸腔撕裂般的疼,怒火蹭的冲上了脑子,冲床下爬出来拎着木凳砸在了大汉后脑勺上。

可是一个人怎么干得过五六个?更别提他还是个肩不能提手不能抗的的文弱书生。

再醒来,季方就被绑在了一个昏暗的屋子里。

耳边传来痛苦的呜咽声,他睁着肿胀的眼,努力伸着脖子往左前方看去。

只见破破烂烂的茅草席上放着一个比盛水的缸还大的木桶,里面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两个人一动不动在旁边守着,另一个人手中揪着一个圆卜隆冬的东西,动作十分粗鲁的把它按到了桶里。

那圆卜隆冬的正是纤娘的头颅!

而被大汉揪在手中的,则是纤娘的头发!

季方手脚皆被绳子牢牢捆住,任他怎样撕心裂肺扯着嗓子崩溃大喊,那人都不肯停手。

两旁站着的一个大汉厌烦了,走过来,抬脚就要冲着他脑袋踹来。

然而就在这时,屋子的门却突然“哗啦——”被外面的风吹开了,门栓咔嚓碎成两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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