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咱不离婚了(200)
虽然只是一束花,但是对于严肃古板,满脑子除了工作还是工作的男人来说,这已经算是天大的浪漫了!
郑殊不想笑的,他还想对这束花表达一下嫌弃,让男人知道他没那么容易讨好。
但是嘴角它拥有自我意识,已经高高地扬起来,怎么按都按不平,连带着眼睛也自发地流露出笑意,帅气的脸上,五官自动呈现出无与伦比的喜悦。
俞斯年看着自家小太阳灿烂起来,轻轻催促了一声:“上车呀。”
“这花给我的?”郑殊斜眼睨着男人。
“上面有署名。”
花束的中间插着一个精致的小卡片,没什么花里胡哨的,只有男人苍劲有力的笔迹——送给我最挚爱的伴侣,郑殊。
俞斯年看着郑殊的手指拂过那张卡片上的字迹,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有些发紧,“喜欢吗?”
“有点土。”
“抱歉,我不太会说情话。”俞斯年微微有些赧意,生平头一次送情人花,写这种孟浪直白的卡片。
他见郑殊捧起花束,坐进了副驾驶,对他说:“斯年哥,你把车子熄了。”
“怎么了?”
“熄了嘛。”郑殊没说为什么,只是撒了个娇。
俞斯年虽然不明白,但还是依言照做。
发动机熄灭的瞬间,车内顿时安静下来,郑殊把花小心地放在了中控台上,挡住了前挡风玻璃的视线,接着身体往旁边驾驶室一靠,伸手就勾过了俞斯年的脖子,一把他拉向自己。
俞斯年猝不及防,差点跟郑殊撞上,现在他们鼻尖的距离只有三公分。
呼吸一重,彼此气息纠缠在一起,让这小小的一方车内空间立刻变得暧昧起来。
惊愕的眼神逐渐被深邃所代替,俞斯年只要稍稍往前一点,就能吻住郑殊的唇,“阿殊……”
他想拉进这三公分的距离,但一想到这在车库内,周围一圈股东的车正一辆辆驶离,就有些犹豫。
然而,唇上一软,郑殊却没那么多顾虑,直接就这么亲了上来,轻轻啃了一下,放开,又吮了一下,再放开,跟个若即若离的猫咪一样充满了挑逗的意味。
“土是土了点,但谁让我喜欢呢……”
只见青年明亮着眼睛,眸光里闪烁着一簇小火苗,郑殊一手搂着俞斯年的脖子,在逗弄之间,一手缓缓地沿着男人的脸颊轮廓上移,慢慢地将他的眼镜给摘了,放在中控台上。
“斯年哥,你不戴眼镜的样子,真的好性感……”低喃的声音直接烧没了男人的理智。
没了镜片,周围的视线变得模糊,那些令俞斯年顾虑的人和车全部化成了背景板,只有面前的人,那微张的唇,隐约的舌尖抓住了他的视线。
下一秒,不等郑殊再热情地追逐他,俞斯年便反客为主,强势地欺身过来,如郑殊所愿,按在了副驾驶上……
昏暗的地下室,总裁专属的宽大停车位旁边,一辆辆的车被开走。
有人放下车窗,看着俞斯年的车,纳闷着这位不是一早就走了吗,怎么还在这里?
车子坏了还是怎么的?
不过没人走过去瞧个究竟,真抛锚了,这俩也不会被困在这里。
很快,车库就安静了下来。
郑殊打开副驾驶上方的后视镜,仔细看了看自己的唇,不禁抱怨道:“斯年哥,你怎么那么激动,又把我亲肿了,待会儿怎么见人啊?”
有些人吧,明明是先来招惹的,却总能理直气壮地把锅扣在别人身上,俞斯年还不能反驳。
他扯开领带,将严丝合缝的扣子一颗一颗地给打开,虽然这是个冬天,车内的温度也不高,但内心的躁动让他感到浑身发热,向来一丝不苟的男人难得多了一分不羁的狂野。
他摸到眼镜,重新戴上,尽量平稳着气息说:“车上有口罩,要吗?”
“不要。”
俞斯年瞥了他一眼。
郑殊朝他嘟起嘴巴,眉飞色舞道:“我就是要让别人知道,我身边的男人对我欲罢不能,怎么亲都亲不够。”
刚还说怎么见人,现在恨不得拿个大喇叭去人群里播报,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俞斯年抬起拇指抹了一下嘴唇上的湿润,忍不住笑了笑,心说还真是,欲罢不能。
“哎,斯年哥。”
“嗯?”
郑殊将中控台上的花捧到了自己怀里,将下巴埋在里面,眨着眼睛望着他问:“那三个月的考察期还需要吗?我记得还有一个半月。”
车子启动,俞斯年稳稳地开出了车库。
他回想理智与情感拉锯下的所谓克制三章,只觉得当时的自己真是傻得可笑,比郑殊那张婚姻保证书还要令人啼笑皆非。
其实从他放纵自己的感情开始,就没有所谓的期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