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娘亲穿书后男主他子凭母贵了(856)
荣安公主衣饰华丽,妆容精致,显得与这里格格不入。
“母亲呢?为何带本宫来这里,带我去见陛下!”
“殿下,陛下命您在此禁足,不得诏令不得出。”负责押送的是魏亭。
“啪!”
荣安公主给了他一巴掌。
小内侍们吓得跪了一地。
“狗奴才!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教本宫做事了?本宫是先皇的女儿,是陛下的女儿,本宫要见母亲。”荣安公主说完便要往外闯。
“拦住她。”
魏亭开口,立即有两名小内侍起身拉住荣安公主。
“放开!你们是不是不想要脑袋了?”
两名小内侍吓得颤抖,却不敢撒手。
“魏亭,你个没根儿的东西,你居然敢这么对本宫?”荣安公主自生来便是天之娇女,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您现在已经不是公主殿下了。”魏亭冷笑,已经有多少年,没人敢这么戳他的痛楚了。
“奴才是皇室的奴才,但你已经不是皇室公主了。记清自己的身份。”
这句话同样戳中了荣安公主的痛楚,她大怒。
“你……”
“拖进去。”
“是。”
两名小内侍立即发力,当真将荣安公主拖着往里去了。
这位曾经高贵的公主,此时也发出犹如市井泼妇的喊声。
魏亭掸了掸衣裳,朝着荣安公主被拖进去的方向吐了口唾沫:“有你的苦头吃。”
他身为内侍令,自然有许多事情要做的。吩咐完几个小内侍好好关照这位公主之后,便阔步离开了。
破旧的大殿内,两名小内侍将荣安公主扔到地上。她身上华丽的衣群立刻滚了一层灰,有两根镶着宝石的钗子掉到了地上。
“你们敢这么对本宫,你们罪该万死。我要见母亲,我要见母亲!”
荣安公主爬起来再次往外冲,两名小内侍再次把她拦住。
“怎么这么难缠。”一名小内侍嫌恶地说道。
“要不你先出去吧,这里交给我。”另一名小内侍道,“我有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你出去就是了。”
小内侍本就不愿再待在这里了,来到这掖庭宫的都是皇家的罪犯,谁知道以后的运道如何。要是这荣安公主还有东山再起的一日,今天得罪她太狠岂不是自绝后路。
“那……交给你了。正好我出去上个茅房,你要是不行再喊我。”
“行,你先去吧。”
房中只剩下这二人的时候,小内侍关了殿门。
“你想干什么?”
“公主别怕,奴才自然是不敢对您做什么。”小内侍将手摸进胸前的衣襟,掏了一样东西出来,“公主可认得此物?”
“……荣儿!”荣安公主从小内侍手里的玉佩抢过来,仔细辨认,确认就是蒋荣之物。
“你到底是谁?你想干什么?”
“奴才就是一个在掖庭宫执勤的小人物,不值一提。”小内侍道,“拿这东西过来只是想提醒公主殿下,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您该明白才是。否则……”
他看向荣安公主手中的玉佩,意思不言自喻。
荣安公主面色发白:“你是她的人?”
“公主您明白奴才的意思就行了。”小内侍躬身行了一礼,“您安歇,奴才就告退了。”
第599章 年末
这日休沐,李若愚来顾家探望好友顾云章。
“听闻下一年的主考官将会在河南王、河东王和淮南王中间选一个,你听说了吗?”
顾云章经过多年寒窗苦读,终于闯进了科考的最后一关。年后春天,便要下场,与来自各地的学子们一起参加省试。
“听祖父提过两句。”顾云章道,“应该是真的。”
“那谁来主持的可能最大?”李若愚来了兴趣,“顾相有没有说过这个?”
顾云章摇头,水烧滚了,她开始烹茶。
“那你猜最有可能是谁?”
“你又不参加科举,怎么这么关心这个?”顾云章纳罕道,“可别说是为了关心我。”
“自然不是关系你。”李若愚道,“如今三王皆被召入神都,很明显……”
她压低声音,继续道:“很明显,陛下已经在为立储做准备了。”
“而且我还听闻,上个月女相向陛下献策,建议在之后的科考中实行糊名法。陛下若是采纳,来年的春闱定然就要开始试用了。”
大历朝的官员选拔制度是科举制和推荐制并行的,从前的科举考试中也不存在糊名一说。
像顾云章这样的出身,在省试和殿试中即便不能夺得魁首,但成功走进官场是没问题的。
“这个祖父也跟我提过,陛下已经决定采纳女相的建议了。”顾云章道,“就从年后春闱开始,推行糊名法。考官批卷时将卷子上的姓名、籍贯等统统盖住,只看内容来评判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