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声嘟囔了一句：“接受我的惩罚吧～”

下一秒，整个人直接朝姜妤扑了过去。

姜妤没有丝毫畏惧的迎了上去，两人打成一团，难分难舍。

小丑动作慢了一步，被姜妤打了一掌。

他脸色瞬间发白，不过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

可是无论他怎么做，都会在触碰到姜妤的下一秒被避开。

姜妤对他就好像是对待一个戏耍的猴子一样，甚至没有认真。

这个认知让小丑有些恼羞成怒。

他一个闪身消失在姜妤眼前，下一秒直接出现在姜妤身后。

他手里握着剑，眼看就要刺到姜妤，却发现那一剑踏破了虚空。

直接透过了姜妤的身体

姜妤回头，她低眸看了一眼被刺穿的胸口，那里有一个大洞。

甚至是可以透过洞看到不远处的花草。

但是奇怪的是姜妤一滴血都没流。

她脸上带着笑，软的不行，“怎么了？杀了我啊～”

她学着小丑男的语气和神态，却比小丑男更加诡异。

宛如地狱爬出来的厉鬼，看的人心惊。

明明她看起来人畜无害，可是浑身却充满了危险。

小丑男嘴角的笑容有些僵硬，他没有说话。

姜妤也没有要继续和他说下去的意思。

直接反手握住了他的剑，一个用力直接刺进了小丑身上。

小丑男表情扭曲的不成样子。

他步伐仓促的后退，脸上却没有丝毫惊慌。

反而笑的一脸灿烂。

嘴角吐出的鲜血和他惨白的皮肤形成了对比，透着一股阴鸷与诡异。

“输了呢……没关系，下次见。”

“……下次，我可不会这么轻易离开哦～”

他那古怪尖锐的音调响起，带着几分病态。

姜妤掏了掏耳朵，小丑男一点点消失在姜妤面前。

“……”

“……”

艹，这死变态，怎么看起来比她还神经？！

九妄看着小丑男离开的方向，眼神微微闪烁，不知道在想什么。

姜妤伸手拎起了地上的九妄。

刚刚那个神经病攻击她时九妄帮她挡了一下，虽然没有受伤，但是他身体本来就没有恢复。

现在恐怕要好好补一下了。

九妄有些奇怪：“你没事为什么要来招惹他？”

他只是单纯的奇怪，毕竟姜妤看起来不像是闲着没事找事的人。

姜妤偏头看了他一眼，轻笑一声：“你一只鸟管那么多干什么？”

“我可是救了你的命哎，你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恢复了，然后回来报答我。”

她似乎不怎么想继续这个话题。

九妄也很明智的没有在提。

他冷哼一声，语气傲娇。

“我让你救了？”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他还是乖乖的站到了姜妤肩膀上。

“不就是报答吗？等我好了以身相许不就行了？”

毕竟没有什么东西能比得上他魔尊大人以身相许。

他魔界的确缺了个魔后。

虽然说司稚脾气暴躁了点，性格坏心眼了一点，还爱找事打架。

一点也不符合他选择魔后善良贤惠的标准。

但是……

谁让是她呢？

只要是她，别说脾气坏了，她就是想炸了魔界，他都会在一旁递炸弹。

“别别别，你只鸟，还黑不拉几的，我才不要。”

姜妤一听直接一口拒绝。

九妄：“？？？”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吧？我可是……”

就在重要关头，九妄突然刹车。

他抿了抿唇，她如果知道他是人人畏惧，人人厌恶的黑凤凰，还会对他这么好，还会在他身边吗？

九妄一直没敢告诉姜妤自己的身份，怕的就是这。

姜妤故作不解：“你是什么？”

九妄低下头，情绪似乎有些低落。

“没什么。”

他顿了了一下，突然开口询问。

“如果你发现我和你想的不一样，你还会一直在我身边吗？”

九妄声音有些僵硬，语气带着认真，细听还可以听见几分小心翼翼。

他看着姜妤，期待她的回复。

如果她敢说不会，他……

就废了她一身法力，把她掳到魔界。

这样，她总不会离开他了吧？

九妄双眸微微闪烁，一双漆黑的眸子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无限蔓延。

看向姜妤的视线带着几分病态和偏执。

“会啊，怎么不会？”

姜妤突然开口，拉回了九妄的思绪。

九妄微微勾唇，心情不错。

他开口给出承诺：“那有我一日，便护你一日。”

“只要我在，谁都不能欺负你。”

姜妤不怎么在意：“是吗？那你可要好好保护我。”

九妄没说话，也不知道是不是答应了。